山底。
许夜将刚采下的宝药从药篓拿出。
又从药篓里倒出早已备好的一块翠绿苔藓,用其将宝药根部轻柔的包裹起来。
此举能使宝药水分缓慢流失,保持新鲜,最大可能的保存药效。
尽管水分流失的宝药也能卖出去,可价格却与新鲜的宝药差了不少。
看着这株宝药,许夜心里颇为渴望。
他真想将这株宝药服下!
如此一来,金鼎定然会汇聚更多的能量,说不得能使莽牛拳大成所需时减少半年,乃至更多也说不定!
可若吞下宝药,凭他现有的银钱,许多事都干不了。
买粮吃饭要钱,去县城学武要钱,就是想打口好刀好剑,买柄好弓,也需要钱,且所需还不是小数。
想要将这些事都办成,所需要的钱何止五十两?
‘若能另寻一株宝药,我定要尝尝是何滋味!’
许夜压下心中悸动,将宝药放回药篓,随即原路返回。
至于那失了头的毒物。
许夜也曾趴在崖缝中寻过,毕竟能在宝药周围的东西,吃了也算是一种大补。
只可惜。
那缝隙狭窄且深,许夜尝试多次也未能将那半截毒物弄出,只得放弃。
…
草屋门口。
小丫头望着空无一物的屋外,拉着张寡妇的手,有些不安,喃喃问道:
“娘,许夜哥哥怎么还没有回来呀?”
听见女儿的问话,张寡妇面上浮现起一抹焦急,眼神时不时朝进山那条小路望去,却毫无所获,只得宽慰着女儿道:
“别担心,你许夜哥哥会回来的。”
话是这么说,可她心里却毫不安心。
若按往常,许夜在这个点应该早到家几刻钟了,今日却迟迟未归,她如何能放心呢?
这山中危险她是知晓的。
其实许夜这几日进山,每一次她都心惊胆战,生怕许夜进去就如同他父亲一样,再也不出来。
她自己也不知为何会这般担忧,可看着许夜进山,她就忍不住会在心里祈祷,祈祷那青年会平安归来。
张寡妇忍不住又朝屋外那条小路望去。
这一看,还真看到一道身影缓缓从小路尽头浮现而出,当看清这人面貌,张寡妇心里的惶恐、担忧立时作散。
小丫头倒不如张寡妇这般稳重,早跑出门去,扑到了许夜身上,开心的围着青年蹦蹦跳跳。
许夜从怀里掏出树叶包裹起来的野果,打开全给了小丫头 。
这野果也不是每日都有。
现在已是深秋,许多野果树都已干枯,就只有那么寥寥几种还存在。
这些果子通常不能久存。
许夜也只是偶尔路过瞧见,才会摘下一些,给小丫头尝鲜,毕竟小孩最是喜欢这些东西了。
看见小丫头开心,许夜也觉得开心。
这野果不仅是给小丫头摘的,亦是给他小时候的自己所采。
张寡妇见许夜平安归来,便将锅里早已做好的饭菜端出了,对一大一小唤道:
“吃饭了。”
…
午饭后。
许夜带正要前往县城,打算将宝药卖出,却听大毛在门外呼喊:
“先生,你在吗?”
张寡妇就在房门口,却并未开门,而是瞧向许夜,见青年点头,这才转头将房门打开,对门外的大毛道:
“许夜在,你进来吧。”
闻言,大毛走进屋子,却见许夜腰间挂着个小竹篓,背上负弓,腰间挂刀,不知将要做甚,愣神之际,却听许夜问道:
“大毛,不是叫你明日再来吗?”
大毛立时肃穆,弯腰道歉:
“对不起,先生,是我违了你的话。”
小丫头看着弯腰道歉的大毛,又瞧了瞧神色淡然的许夜,只觉此刻的许夜哥哥,形象忽然变得高大了起来。
张寡妇倒是知晓大毛在跟着许夜学本事,对于大毛的行为倒没觉得有何不妥,只是自顾自的洗起铁锅。
见大毛这恭敬的态度,许夜也不好说什么,只能问起缘由:
“你为何来,可是碰见什么难事?”
大毛当即将自己刚刚所遇到的问题,一一陈述:
“先生,适才我正练莽牛拳,不知为何,在练到导引篇时,忽然感觉到一股热流至上而下灌入腹中丹田,又朝四肢百骸散去。先生,我是不是练得多了,患上了…癔症?”
“噗——”
听见这话,许夜将刚喝进嘴里的热水全喷了出来,不敢置信的看着大毛,急迫追问道:
“你刚刚说什么,你练导引篇感觉到了热流?!”
见许夜似乎很吃惊的样子,大毛楞楞点头道:
“是…”
见大毛肯定,许夜不由上下打量着对方,心中一时只觉难以置信:
‘’如此普通,怎么看也不像是万中无一的练武奇才啊!’
大毛被盯的心里发怵,不由吞吐道:
“先生,我…可是真患了病?”
大毛却见许夜摇头,神色略显吃惊。
这模样,顿时吓的大毛心里发颤,以为自己是得了什么难以医治的绝症,一时只觉天塌了下来,心里百般念头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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