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疾手快抢过萧策手里的烤鸭,撕开油纸就啃了口,油汁顺着指缝往下滴:"高冷王爷来得正好,快评评理:我这庶妹想学发疯,却连喊句傻叉都不敢,您说是不是天赋不够?"
萧策嘴角抽了抽,从袖中掏出温热的湿巾塞我手里,指尖触到我沾着油的手指时,自己先顿了一下:"本王教过你,对付白莲花要用魔法攻击,何须亲自动手?"
"魔法?"苏莉眼睛一亮,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王爷说的魔法是什么?是不是什么秘术?"
"对,"我抹着油嘴接话,故意往萧策身边靠了靠,"比如上次妹妹说我偷穿她的衣服,我直接把外套脱了问'妹妹是想要我内衣吗',这就叫以毒攻毒,魔法攻击。"
苏莉的脸一阵青一阵白,跺着脚道:"那是你无赖!哪有这样说话的!"
"是你太菜。"萧策淡淡开口,伸手将我往他身后拉了拉,玄色斗篷扫过我沾满栗屑的裙摆,"本王的王妃只负责可爱,疯癫之事自有本王护着,不劳妹妹费心。"
苏莉却像没听见似的,追在我们身后喊:"姐姐!王爷!再教我最后一招!就一招!"
我回头看她冻得发紫的嘴唇,叹了口气:"行吧,教你个终极必杀技——装死。"
"装死?"苏莉愣住,眼泪都忘了流。
"对,"我示范着往地上一躺,麻布袋垫在腰后硌得我直哼哼,"下次再有人欺负你,你就往地上一躺,抱着腿喊'哎呀我死了',保证没人敢惹你。"
苏莉将信将疑地跟着躺下,水绿色裙摆立刻沾满了泥雪和落叶。正巧永宁侯夹着账本路过,见状气得吹胡子瞪眼,拐杖敲得石板"咚咚"响:"成何体统!你们两个都给我起来!像什么样子!"
我立刻骨碌碌爬起来,指着地上的苏莉:"父亲您看,庶妹在学我发疯呢!是不是有模有样?"
苏莉慌忙起身,却不小心扯坏了裙摆,露出里面打补丁的衬裙,羞得尖叫一声捂着脸跑了。永宁侯看着她的背影,又看看我手里的烤鸭,气得胡子都翘起来:"策儿,你看看桃儿这胡闹的样子,你也不管管!"
萧策不动声色地将我往他身后藏得更深,语气却带着笑意:"岳父,她胡闹时最是可爱,本王喜欢。"
我:"......" 高冷王爷今天怕是出门没带脸皮。
进了屋,我踢掉冻得硬邦邦的靴子,往铺着厚褥子的炕上一躺,麻布袋"咚"地掉在炕边,铜板滚了一地:"看见没?这才是发疯的最高境界——躺平任嘲。"
萧策坐在炕边替我剥栗子,指尖灵活地捏开坚硬的外壳,露出金黄的果肉:"本王发现,你这发疯的本事,倒是把本王治得服服帖帖。"
"那是!"我抢过栗子塞进嘴,含糊不清地说,"谁让你当初在护城河边人工呼吸时咬我舌头......"
他剥栗子的手猛地一顿,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连带着耳尖都染上了薄红:"那是你操作粗暴,差点把本王呛死。"
"明明是你紧张!"我坐起来戳他肩膀,"我都看见你手抖了!"
"本王从未紧张。"萧策把剥好的栗子堆成小山,眼神却有些闪躲。
"那你耳尖红什么?"我凑近看他,雪松香气混着栗子的甜香扑面而来。
萧策突然倾身靠近,温热的呼吸拂过我额角:"再胡说,本王就......"
"就怎样?"我梗着脖子,心脏却像揣了只兔子。
他看着我嘴角沾着的栗屑,喉结轻轻滚动:"就再让你人工呼吸一次,这次换本王操作。"
"呸!"我一把推开他,麻布袋里剩下的铜板撒了满炕,"我现在可是要嫁入王府的人,得注意形象!"
萧策低笑出声,伸手替我拂去额前的碎发,指尖带着淡淡的暖意:"形象?你昨天在太后宫里躺平啃桂花糕时,怎么没见你注意形象?"
"那能一样吗!"我瞪他,却偷偷红了耳根。窗外的雪越下越大,扑簌簌落着,麻布袋安静地躺在炕边,袋口的绳结像是在偷笑这满室的甜腻。
后来听说,苏莉终究没学会发疯,嫁给穷秀才后,因为改不掉装柔弱的毛病,被秀才娘子拿扫帚追着打了三回。而我正忙着跟萧策吵架——他说婚礼要用红绸喜轿,我说必须用烤鸭堆成三丈高的喜轿,不然就躺平不嫁。至于发疯秘籍?本小姐决定了,只传给会剥栗子、会买烤鸭、还会脸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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