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苹果核差点喷到窗纸上。这是我早跟画摊老板交代好的,每个买画像的人都附赠“王氏特供版”。春桃说王氏摔了三个茶杯,现在正请大夫看心悸,我抹着笑出来的眼泪想:心悸好啊,省得她天天琢磨怎么把我塞猪笼。
正说着,院外传来叩门声。我打开门时,萧策正站在月光下,玄色便服沾着夜露的潮气,手里提着的食盒还冒着热气。“听说你成了‘京城第一网红’,”他挑眉,月光淌在他睫毛上像碎钻,“本王来蹭个热度。”
“蹭热度也要带糖糕。”我接过食盒,桂花香气混着他身上的墨香,突然想起下午他买画时的样子,“王爷不怕被人看见,有损高冷人设?”
他跟着我进屋,目光扫过墙上春桃硬贴的画像,突然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发簪被他碰得歪了歪,碎发垂在脸颊,我听见自己心跳漏了一拍:“你干嘛?”
“没什么。”他收回手,指尖好像还带着温度,“只是觉得,论发疯,没人比得过你。”
第二天宫宴,我特意穿了身正儿八经的粉色襦裙,却在御花园被太后拉住:“桃丫头,哀家听说你出‘周边’了?快给哀家来十张,挂储秀宫去,看哪个嫔妃敢在哀家面前卷!”
旁边的淑妃娘娘手一抖,茶盏里的龙井泼了满身。高台上的皇帝笑得前仰后合,胡子都翘到天上去:“苏桃,朕要那幅‘茅房玉佩’版,挂御书房警示百官,省得他们天天内卷!”
正热闹着,王氏扶着苏莉走过来。苏莉穿着新做的蹙金绣裙,脸色却比裙上的金线还灰败。王氏福了福身,语气像淬了冰:“陛下、太后娘娘,臣妾听说有人拿嫡女画像牟利,有失体统……”
“哦?你说桃丫头的画像?”太后笑眯眯地打断她,指节轻叩着石桌,“哀家也买了!你看这‘躺平啃糕图’,多有生活气息!哪像你家苏莉,整天装得跟个纸糊的似的。”
苏莉的脸“唰”地白了。我趁机补刀:“继母有所不知,画像背面还有玄机呢!您上次买的那幅,我特意让画师题了‘心如止水,躺平是福’——继母肝火旺盛,确实该多躺平少操心。”
王氏气得浑身发抖,偏偏太后还在一旁点头:“桃丫头说得对!哀家让御膳房炖了苦瓜羹,给王氏送去尝尝?”
“不必了太后!”王氏几乎是咬着牙拖走苏莉,裙角扫过石凳,惊飞了两只啄食的麻雀。
我冲太后比了个耶,转身却撞进萧策怀里。他手里拿着个画轴,展开竟是昨晚那幅“躺平啃糕图”,落款处多了行小字:“吾妻苏桃,憨态可掬,镇北王萧策题。”
“谁是你妻!”我炸毛的样子逗得他眼底笑意更深,伸手想帮我理乱了的发簪,却被我拍开。
“怎么?”他挑眉,故意凑近,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垂,“不喜欢?下次让画师把你啃糕时沾在嘴角的糖霜画得更逼真些?”
“萧策!”
宫宴上,众人眼睁睁看着镇北王殿下被个女子追得满花园跑。我边跑边想:这家伙不仅学会了“躺平”,还学会了“发疯”式告白?行,这波操作,我愿称他为“卷王之王”——卷到连告白都这么别出心裁!
画摊老头后来偷偷告诉我,那天镇北王殿下走后,特意留了话:“把所有画像的底稿都收好了,若有污言秽语涂画,本王拆了你的摊子。”
我啃着刚送来的桂花糖糕,看着窗外月亮想:行吧,有个免费保镖兼“反黑站站长”,好像也不是坏事。至少以后“发疯”时,底气更足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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