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安娜按着胸口,满眼后悔,“不该瞎玩……空间本就超载,现在可能随时会崩溃……我连带你跃迁都做不到。她会把我们都吃了……”
“不会……”,西弗勒斯的安慰十分干巴。他扶着安娜慢慢坐下,捏着魔杖道:“我会拖住她,你自己寻机逃走……”
“呜呜呜……”,安娜鼻子一酸,大颗泪珠滚落,“我才不要自己逃走……”
“安娜……”,西弗勒斯伸手帮她擦眼泪,低声道:“我希望你能活着……成年后找到你爸妈……”
爸妈?她眨巴着大眼,停止抽噎。摸出两大把巧克力,丢给西弗勒斯几块,“吃吧!我有办法对付她!”
西弗勒斯沉默接过,看着一口吞三片巧克力的安娜,渐渐恢复红润气色,心里惊叹:巧克力还能补充魔力?!
“等死吧!老巫婆!!”,安娜一个蹦子跳起来,吓了西弗勒斯一跳。
“你刚恢复!别瞎玩。等天亮再说。”,他声音很低,“虽然躲着很孬,但活着比什么都重……”
安娜一抹嘴角的糖渍,大力摆手,“等不了天亮,我感觉空间随时会漏人,就像跃迁时把布莱迪漏掉一样……你离我近点,要漏人出去,也是先漏别人。”
西弗勒斯喉头发紧,手中的魔杖蓄势待发,“你要怎么干死老巫婆?”
安娜冷笑,“空投铜锣湾尖货!”
话音刚落,街对面的面包车被炸了!轰隆巨响和冲天火光,让寂静的街区恢复喧嚣!
“要不是陈叔也有一辆这种车,我还真码不准这车的油箱位置。”,安娜神色得意,偏头看着西弗勒斯说:“你知道如果把尖货扔到井盖下面会怎么样吗?”
西弗勒斯茫然摇头,安娜微笑示意他看萨拉,“炸车只是第一步,炸她才是重点。”
此时,站在灌木丛边的萨拉,面色很难看。温婉端庄的面容戾气横生,原本挽成矮髻的长发早已散开。夜风中,她的头发像张牙舞爪的章鱼触须。
“该死的渣滓……”,萨拉咒骂。
听说麻瓜的交通工具不靠谱,但没想到这么不靠谱!亏她还觉得用来装小羊羔很合适。麻瓜的钱是纸做的,不值钱就算了,还不经烧。巫师就不该用麻瓜的东西!
伽罗那个狗东西,竟然提出要么平分英镑,要么拿走她的钱袋子。500金加隆和一百万英镑,她当然选……
现在车毁了,英镑也烧了,小羊羔们还丢了……自从收到那张牛皮纸,没有一件事是顺的。那帮没脑子的纯血狂徒,简直跟她天生犯冲。
“井盖……她要是不过去呢?”,西弗勒斯看萨拉丝毫没有过街的意思,偏头看向安娜,“你……拿佩妮作饵!”
安娜低笑,抖了抖手里的袜子,“怕味道不够,还剪了她的羊毛塞进去……”
西弗勒斯:“……” 她知道恢复人头后,头发会少一撮儿吗?
安娜一边把袜子裹成一个小疙瘩,一边在心里念叨:萨拉老巫婆,你心心念念的小羊羔来啦!
迷你版的‘羊羔佩妮’被空投在了井盖排水孔处,不上不下,将将卡住。几乎是在空投完成的瞬间,萨拉的神情同步变化。
“呵!”,她看着远处呼啸而来的警车,“以为这样就能得救了吗?”
安娜紧紧锁定萨拉的身形,在她闪离的一瞬间,将火星四射的铜锣湾尖货空投入井。
沼气被引爆的威力有多大?安娜不知道,只记得她爸说死不死看天命,她妈说赔偿款是天文数字。
其实她一直挺好奇威力到底有多大,如今看来也就那样吧。嗯……反正炸不死巫师。
安娜看着先上天又落地的萨拉,瘪瘪嘴角。又看看红灯闪烁的警车,腹诽:亲爱的爸爸妈妈,你们敢不敢回来一趟,把钱赔给萨里郡政府。
萨拉没死,只是吐了几口血。警察和医护人员试图救助她,却不得其法。她举着半截魔杖,拒绝任何人靠近。虽然一身褴褛,满头血污,仍然维持战斗姿势,口中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女士,请保持冷静。您需要及时就医……”
“滚!”
“啊——上帝,她手里的小木棍差点戳瞎我的眼睛!”
“哦~可怜的鲍勃!她一定是应激了……”
“昏昏倒地!”
“一忘皆空!”
混乱的现场闪现出几个穿长袍的巫师。
绿光闪烁中,一个红头发的年轻人甩出一道铁索,将萨拉牢牢捆住,“妖精伽罗因为贩卖麻瓜被抓,他的同伙就是你——萨拉?鲁那达!”
安娜看见红头发的亚瑟,露出八颗牙,“感谢今夜梅林眷顾!”
西弗勒斯却道:“你要怎么解释这一切?”
安娜郑重摇头,“我赔不起……只能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后面那句听不懂,但你的意思我明白。”,西弗勒斯低笑。
转身看着躺地的六个羊头人,他叹道:“莉莉他们现在这状态,只能拜托红头发……韦斯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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