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的鎏金护甲刮过青石板路,火星在晨雾中迸溅。她蹲在鱼市拐角的馄饨摊前,指尖戳了戳飘着金粉的汤勺:"老腌菜的徒子徒孙出息了啊,往虾皮里掺鎏金沙?"
摊主面色苍白如纸,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那只陶碗,仿佛它是什么稀世珍宝一般。他哆哆嗦嗦地开口说道:“娘娘明鉴啊,这……这是摄政王吩咐的新调料啊……”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怒喝打断:“调你祖坟的纸钱灰!”只见那女子猛地一甩手,将手中的陶碗狠狠地砸向了一旁的蒸笼。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陶碗瞬间碎裂开来,滚烫的雾气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一般喷涌而出。
在那雾气之中,突然窜出了三条赤红色的蛇!它们张牙舞爪,口中还不断吐着信子,看起来异常凶猛。
“萧瘸子,你批的奏折里可没写要养蛇羹!”那女子怒目圆睁,对着摊主身后的人吼道。
而此时,摊主身后的萧景珩正坐在轮椅上,他的轮椅缓缓地碾过地上的蛇尸,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他怀里抱着一个婴儿,那婴儿正揪着他身上的糖画,开心地往他的狐裘上蹭来蹭去。
萧景珩面不改色,只是淡淡地说道:“工部上月第三十六页写过……咳咳……沿海进贡的干货需防潮。”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似乎是因为咳嗽的缘故。
说着,他伸出手中的鎏金链梢,轻轻地卷起了半片蛇鳞。那蛇鳞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而在鳞下,竟然隐藏着一些暗纹。令人惊讶的是,这些暗纹与姜黎护甲上的图腾竟然完全重合!
“王妃瞧,这云纹比您撕碎的那批军报还精细呢。”萧景珩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看着姜黎说道。
"精细?"她毒指甲劈开蛇腹,扯出团缠绕符咒的鎏金沙,"老腌菜挖空心思往吃食里塞阵图,你们户部的银子都喂了耗子?"
婴儿突然揪住她袖口晃荡,鎏金口水滴在打翻的醋坛上。黑醋遇金液沸腾,蚀穿青石板露出暗格——三百枚鎏金卦签整整齐齐码在八卦盘上,每枚都刻着姜黎的生辰八字。
“哟呵,这算命摊竟然摆到姑奶奶我的脚底下了?”姜黎一脸戏谑地看着眼前的卦盘,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的笑容。只见她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向那卦盘,只听“哗啦”一声,卦盘瞬间被踢翻在地,上面的铜钱也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四处散落,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萧景珩!你看看你这巽位缺角的破盘子,可比你装瘸的演技烂多了!”姜黎双手抱胸,嘲讽地看着眼前的男子。那男子名叫萧景珩,此时正一脸尴尬地站在那里,他的手腕处,一道金色的纹路若隐若现,仿佛在缠绕着什么东西。
突然,一枚飞溅的铜钱像是被什么力量吸引一般,直直地飞向萧景珩。就在铜钱即将击中他的时候,那道金色的纹路突然一闪,如同闪电一般迅速缠住了铜钱,将其牢牢地固定在半空中。
萧景珩微微一笑,说道:“王妃当年砸碎钦天监的浑天仪时,那工部尚书可是哭了整整三日呢……咳咳……”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了。
“哭?”姜黎冷笑一声,“姑奶奶我让他哭够三年!”说罢,她猛地伸出手,那指甲犹如毒蝎的尾刺一般,狠狠地戳向卦盘下方的暗格底板。只听“咔嚓”一声,暗格底板瞬间被戳穿,一股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
在那腐臭的气息中,一个鎏金的匣子缓缓浮出。匣子的表面,雕刻着一幅精美的疯凰泣血图,那凤凰的姿态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就要展翅高飞。而这幅图,正好与姜黎后背的胎记相互呼应,引起了一阵共鸣。
就在姜黎准备打开匣子的时候,突然间,匣内射出数根银针,如闪电般疾驰而来。然而,令人惊讶的是,这些银针在半空中竟然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定住了一般,无法再前进分毫。
姜黎定睛一看,只见那婴儿瞳光般的光芒正从萧景珩的眼中射出,将那些银针牢牢地凝在半空。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老腌菜就只有这点花样吗?”
然而,就在她话音未落之际,那针尾缠着的丝线却突然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猛然拉扯一般,紧紧地绷直了起来。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姜黎不禁一怔,她的目光顺着丝线看去,只见那丝线的另一端竟然连接着街道两旁的幌子。
紧接着,令人惊讶的一幕发生了——整条街道上的幌子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齐刷刷地翻转过来。姜黎定睛一看,只见每一面幌子上都画着萧景珩不同年岁的肖像,从总角稚童到轮椅上的摄政王,无一遗漏。而且,在每一幅肖像的衣襟处,都绣着一只狼头暗纹,那暗纹绣得极为精致,栩栩如生,仿佛要从幌子上跃出来一般,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瘸子挺自恋啊?”姜黎见状,嘴角不由得泛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她伸手扯下其中一面布幌,然后毫不留情地糊在了萧景珩的脸上,“这针脚比你纳妾的借口还蹩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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