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提前得到老家主指示的吴家各房和其他旁支代表,皆是走向了吴家议会堂的方向,分次入座,等待着家主吴正林的归来。
吴文天率先踏入会议室。该说不愧是坐上家主之位的人吗?他步伐沉稳,脊背挺直,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着威严。只是不知道,他这副样子,是这么长时间习惯了,还是色厉内荏呢?
吴文天径直走向下首第一位的家主位,一屁股坐下。那椅子似乎是发出了一声沉重的闷响,彰显着他在家中的权威地位。
吴家大房的其他成员紧跟在吴文天身后,顺着座位后面的旁位依次落座。
吴文才紧随吴文天之后,他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眼神狡黠,不时地扫视四周。一路走到会议桌旁,都是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将要落座时,他眼神瞟向家主吴文天,丝毫没有被吴文天家主的气势所压制。
吴文才的位置在家主下首,落座时,故意把椅子挪得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配合上他看着吴文天时的眼神,像是在向吴文天这个家主示威。
再之后,便是吴文正了。看他的样子,似是显得有些犹豫。他眼神飘忽不定,一会儿看看大哥,一会儿又瞅瞅二哥,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试图在两位兄长之间寻找平衡点。他落座之后,身体微微前倾,看上去是要听的更清楚大哥和二哥说话的样子,又像是早就知道二人可能会起矛盾,随时想要劝阻一般。总让人感觉,他在其中,有点儿幸灾乐祸的意味。
吴文和则是安安静静的跟在兄长们的后面,他神色有点儿虚张,表面上却表现出对这场老家主下令集合的会议不在意。他步伐轻缓,目不斜视,静静地走到角落的位置坐下,双手交叉放在胸前,默默地低着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吴言琦跟在父亲吴文和身后,落座在父亲座位后面的一个位置上。
老家主未至,厅堂里倒也不是落针可闻的安静,反倒是叽叽喳喳个不停。
不同于其他几房和分支旁族的喧嚣,四房父女俩未曾互相言语,只是静默端坐。
因为老家主还没来,虽然家主已落座,但未说会议开始,不论是本家还是旁支,互相聊的都很杂。
吴言言正够着脑袋,和自己的父亲吴文天说着什么。吴文天听着自家女儿吴言言的话语,眼神偶尔不善的瞥向吴文才。
低着头的吴言琦看到这个场景,嘴角微勾。
陆明鹏给她的情报里面,她很敏锐的捕捉到了,二伯在其中曾借着吴言言顶替事件时的舆论,做过暗中牟利的举动。作为家主的亲女儿,本就看不上其他各房的吴言言,她这个炸药罐子若是知道了有人借着她遭难时获取利益,她不闹才怪。
果然,吴文天和吴文才吵了起来。
吴文天听完女儿所述,轻蔑地瞥了吴文才一眼,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吴二啊吴二,你可真是会趁火打劫啊。”他的声音在会议室里回荡,带着满满的讥讽,“我为了女儿的事忙得焦头烂额,你倒好,不知道帮忙也就算了,还借着这股子风,趁机把南区的地皮给拿下了。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伎俩。”吴文天眼神犀利,仿佛要将吴文才看穿。
吴文才闻言,眉梢一挑,面上十分镇定,嘴角上扬露出挑衅的笑。“大哥,你这话说得倒像是自己多清高似的。”他毫不示弱地回瞪过去,“你女儿顶替别人,你靠着你屁股下面的政权从中谋利,事发了动用家族资源四处奔走,这事儿谁不知道啊。你还有脸来说我,你自己的屁股就不干净。”
吴文天被戳到痛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被一个小人物折腾成这样,不仅事没办成,还赔了家族大把物资。这就连事后报复,都难以推进。想起来他能不气?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倒是说说,你拿南区地皮的手段有多光彩啊?”吴文天怒视吴文才,语气中满是不屑,“借着舆论发酵,靠着威胁恐吓那些说实话的、原本占据了那里的平民,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凭本事拿下的?”
当时吴文才暗中下手,吴文天不是不知道,毕竟他才是事件的中心之一。只不过当时为了压下舆论、消灭证据,他忙得焦头烂额,根本没空再去和吴文才抢地皮利益。毕竟若是他不把证据这块能抹的抹掉,之后就不是捐点物资就能化解的了。
这也是事后,吴文天想要坑吴文才一把的原因。毕竟兄弟几个同属政方上层,对于永宁城势力的异军突起,他们这些沾染在前情事件中的人,心里更为清楚其中利害。
吴文才冷笑一声,“至少我拿到了地皮,给家族带来了利益。”
本来都是私下进行的,目前没有推动开发是因为吴文才手上没有那么多流动资源。若是举自己二房一脉的资产投入,稍有伤筋动骨不说,利益家族还要分去一部分,能少则少。
吴文天嗤笑,“拿手里又如何,还不是到现在了还是一片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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