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好汉齐声应和:“愿随哥哥再战!”
就在这时,祝家庄里,祝彪正跟祝太公嘀咕:“爹,扈家庄那边一直按兵不动,再不想办法,咱们撑不住啊。”
祝太公捋着胡须:“扈老儿是个老狐狸,不见好处不肯出兵。要不……”他压低声音,“咱们让他‘不得不’出兵?”
祝彪眼睛一亮:“爹的意思是……”
三日后,扈家庄传来噩耗——扈太公夜里被人杀了,死在自己的书房里,身上插着一把刻着“梁山”二字的短刀。扈三娘披麻戴孝,提着双刀闯进祝家庄,指着祝彪骂道:“祝彪!定是你杀了我爹,想逼我扈家庄出兵!”
祝彪一脸“悲愤”:“三娘这话怎讲?我与你有婚约,怎会害岳父?定是梁山贼寇干的!他们恨你不肯相助,才下此毒手,想嫁祸给我们!”他指着那把短刀,“你看,这不是他们的刀吗?”
扈三娘看着那刀,又想起父亲生前总劝她别跟祝家庄走太近,心里疑窦丛生,可祝彪说得有鼻子有眼,又拿出“梁山害你全家”的话刺激她,她一时竟没了主意。
“三娘,如今你我同仇敌忾,只有联手打退梁山,才能为岳父报仇!”祝彪趁热打铁道。
扈三娘咬了咬牙:“好!我信你这一次!若让我查出是你捣鬼,定不饶你!”
宋江退回营寨,整日愁眉不展。吴用道:“哥哥,李应被祝彪射伤,心里定恨祝家庄。咱们不如再去联络他,或许能得些助力。”
宋江点头,派石秀和杜兴(杜兴感念杨雄恩情,已偷偷投奔梁山)去李家庄。李应果然称病不见,只让管家传话说:“庄主说了,不愿掺和梁山与祝家庄的事。”
石秀正失望,杜兴却拉了拉他的袖子,低声道:“李庄主虽没出面,却让我转句话——‘东有暗渠通壕沟,南有独木连扈庄,若要破庄,先断其援’。”
石秀眼睛一亮:“这是说祝家庄东边有暗渠连着壕沟,南边有独木桥通扈家庄,要先切断他们的援兵!”
回营把这话告诉宋江,宋江大喜:“李应果然是个明白人!这下有办法了!”他立刻召集众好汉,“二打祝家庄,咱们分四路:一路由李俊、张顺带水军,从东边暗渠潜入,炸毁壕沟的闸门,断他们的水源;二路由林冲、武松带步兵,攻南边的独木桥,切断与扈家庄的联系;三路由花荣、秦明带弓兵,守住庄外高地,压制他们的箭雨;我亲率中路,待他们乱了阵脚,就全力猛攻!”
“还有,”吴用补充道,“祝家庄肯定向州衙求援了,咱们得派一队人去半路截杀信使,断了他们的指望。”
李逵嚷嚷道:“截信使的活儿交给俺!保证让他们有来无回!”
宋江点头:“好!就派你和阮小七去!”
众人分头准备:李俊、张顺带着水军操练潜水,准备炸闸门;林冲、武松查看地形,算计着怎么夺独木桥;花荣让人打造了几十架投石机,专用来对付望楼;宋江则让人赶制了一批云梯和冲车,就等时机成熟。
而祝家庄里,祝太公见州衙的援兵迟迟不到(其实信使被李逵半路杀了),心里越发慌了。祝彪却还在做着美梦,天天催扈三娘出兵:“三娘,梁山贼寇肯定要再打过来,你可得早点派援兵啊!”
扈三娘嘴上答应,心里却越来越怀疑——父亲死得蹊跷,祝彪又催得这么急,莫不是真如自己所想?她悄悄派了几个心腹去查那把“梁山短刀”,竟发现刀柄上的“梁山”二字是后刻上去的,刀身的纹路倒像是祝家庄铁匠铺的手艺。
“祝彪,你好狠的心!”扈三娘捏着拳头,指甲深深嵌进肉里。她没声张,只是暗中调回了派去祝家庄协防的人马——这场仗,她要看看祝家庄怎么输。
数日后,月黑风高,宋江一声令下,二打祝家庄开始了。
李俊、张顺带着十几个水性好的喽啰,像鱼似的潜入东边的暗渠。渠水又黑又臭,里面还缠着不少水草,他们憋着气往前游,终于摸到了壕沟的闸门——那是用铁皮包着的木闸,控制着壕沟的水位。张顺从怀里摸出一包火药,捆在闸门的枢纽上,点燃引线,拉着众人赶紧往回游。
“轰隆”一声巨响,闸门被炸得粉碎,壕沟里的水“哗哗”地往暗渠里灌,没一会儿就见了底。守壕沟的庄丁惊呼:“水没了!水没了!”
几乎同时,林冲、武松带的步兵冲向南边的独木桥。那桥窄得只能容一人过,祝虎带着庄丁守在桥那头,见梁山军来了,忙下令放箭。武松大吼一声,举起哨棒拨打箭矢,带头冲过桥去,一棒就把祝虎的马腿打折了。林冲挺着丈八蛇矛,跟庄丁们杀在一处,没几下就夺下了独木桥,砍断了绳索——祝家庄和扈家庄的联系,断了!
花荣、秦明在庄外高地架起投石机,“嗖嗖”地往望楼扔石头。祝彪在望楼里正指挥,一块石头砸过来,把望楼的柱子砸断了一半,吓得他抱着脑袋就往下跑。没了望楼指挥,庄丁们的箭雨顿时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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