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一愣:“你是谁?为何要放我?”
“我是这儿的小管营施恩。”施恩道,“久闻武都头是条好汉,今日一见,果然不凡。来人,带武都头去干净的牢房,好生伺候。”
牢卒们虽不情愿,却也不敢违抗,只得领着武松去了牢房。老囚犯们见武松竟免了杀威棒,都啧啧称奇:“这新来的到底是什么来头?竟能让小管营亲自发话。”
武松被带到一间宽敞的牢房,里面铺着干净的稻草,还有一张小桌。不多时,一个仆人端着酒菜进来,有鱼有肉,还有一壶好酒。
“武都头,慢用。”仆人放下酒菜,躬身退了出去。
武松看着满桌的酒菜,心中疑惑——自己与施恩素不相识,他为何要如此优待?他喊住仆人:“等等,你家小管营为何要这般待我?”
仆人笑道:“小管营说了,武都头是好汉,理应优待。其他的,小人就不知道了。”
武松皱起眉头:“你让他来见我。”
“这……”仆人面露难色,“小管营吩咐了,让您安心住着,别的事不必操心。”
武松见仆人不肯说,也不再追问,只是这酒菜,他却没动多少。接下来的几日,天天如此,好酒好菜不断,仆人对他也是毕恭毕敬,却绝口不提施恩的用意。
武松心中越来越不安。这日,仆人又来送菜,武松一把拉住他:“你若不说你家小管营为何要这般待我,这酒菜我就再也不吃了!”
仆人急道:“武都头,您别为难小人。小管营说了,等过些日子,自然会告诉你。”
“过些日子是多久?”武松追问。
“这……”仆人犹豫道,“或许三月,或许半年……总之,到时候一定会告诉您。”
“我可等不了那么久!”武松站起身,“你现在就去叫他来,否则我就拆了这牢房!”
仆人见武松动了怒,吓得连连点头:“我去!我这就去!”
不多时,施恩跟着仆人来了。他笑道:“武都头,何事如此着急?”
武松拱手道:“施小管营,多谢你连日来的款待。只是无功不受禄,你这般待我,定有缘由,还请明说。”
施恩叹了口气:“不瞒武都头,我确实有事相求,只是……”他拍了拍自己的腿,“我这身子骨,实在不争气,怕是说了,你也未必信。”
武松见他面色苍白,走路确实有些蹒跚,便问道:“小管营身体不适?”
“说来惭愧。”施恩道,“我前些日子被人打伤了腿,至今未愈。”
武松皱眉:“是谁如此大胆,敢伤小管营?”
施恩苦笑:“说来话长。武都头,你先安心住着,等我身子好些,再与你细说。”
武松见他不肯说,心中虽仍有疑虑,却也不好再逼问:“既如此,我便再等几日。只是这酒菜,就不必了,我粗茶淡饭即可。”
“那可不行。”施恩道,“你是贵客,怎能怠慢?我先走了,你好好歇息。”
施恩走后,武松看着桌上的酒菜,心中更是不安。他隐隐觉得,施恩所托之事,定然不简单。
又过了几日,施恩才再次来访。这次,他气色好了些,走路也稳了些。
“武都头,今日感觉如何?”施恩笑道。
武松道:“托福,还好。只是小管营若再不说事,我便要走了。”
施恩叹了口气:“武都头莫急。我且问你,你这几日养精蓄锐,力气恢复了多少?”
武松一愣:“怎么?”
“我这牢城营里,有个石墩,重约五百斤,寻常人别说搬动,就连推都推不动。”施恩道,“武都头若能举起它,我便告诉你缘由。”
武松知道他是在试探自己,便点头道:“好,我便让你看看。”
施恩领着武松来到院子里,只见一个巨大的石墩,稳稳地立在中央,上面布满了青苔。周围的牢卒见了,都围了过来,想看热闹。
“武都头,小心些。”施恩提醒道。
武松活动了一下筋骨,走到石墩前,深吸一口气,双手抱住石墩,大喝一声,猛地发力!
那五百斤重的石墩,竟被他硬生生举了起来!武松双臂用力,将石墩举过头顶,绕着院子走了三圈,才稳稳放下,面不红气不喘。
周围的牢卒们惊得目瞪口呆,半晌才爆发出雷鸣般的喝彩声:“好力气!”“真是好汉!”
施恩也看得连连点头,眼中满是敬佩:“武都头果然名不虚传!我服了!”
武松擦了擦汗:“小管营,现在可以说了吧?”
施恩拉着武松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下,叹了口气:“武都头,实不相瞒,我有个快活林酒店,本是孟州城里最好的生意,每日能赚不少银子。可三个月前,来了个自称‘蒋门神’的家伙,凭着一身蛮力,将我打伤,霸占了酒店,还抢走了我的钱财。我这腿,就是被他打断的。”
武松闻言,眉头紧锁:“这蒋门神是何人?如此霸道?”
“他原是张团练的徒弟,仗着师父的势力,在孟州城里横行霸道,无人敢惹。”施恩道,“我知道武都头是条好汉,武艺高强,想请你帮我夺回快活林,报仇雪恨。只是此事凶险,我怕连累你……”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喜欢权演龙之更新的书请大家收藏:(www.qbxsw.com)权演龙之更新的书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