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璃,过来。”父亲的声音从书房传来,带着几分笑意,仿佛在召唤着我进入一个神秘的世界。“这位是新科状元,江砚江公子。”父亲的话语,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入了一颗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
“晚辈江砚,见过苏小姐。”他拱手行礼,声音清朗如玉石相击,那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力量。然而,在他抬眸的瞬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仿佛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小秘密。“今日冒昧来访,是因昨日在朱雀大街,不慎遗失了一支羊脂玉簪,听闻……相府门前曾有‘趣事’发生,特来问问。”他的目光紧紧盯着我,仿佛在探寻着什么。
羊脂玉簪?我微微皱眉,打量着他素净的发髻,分明只插着一支普通的竹簪。父亲捻着胡须,笑着说道:“江公子说笑了,我这女儿顽劣,让你见笑了。”父亲的笑容里,带着几分宠溺,也带着几分无奈。
“相爷言重。”江砚的目光落在我鬓边的银蝶步摇上,笑意更深了,仿佛那步摇上藏着什么有趣的故事。“只是好奇,能让马儿‘受惊’,让狂徒‘粪’身名裂的苏小姐,究竟是何般人物。”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仿佛在故意逗我。
这话分明是在调侃昨日之事!我心里暗自哼了一声,面上却扬起标准的大家闺秀笑靥:“江状元谬赞了。不过是马儿贪嘴,误食了路边酒糟,才惊了前蹄。倒是江状元,放着翰林院的热茶不喝,却来这风雪天寻一支子虚乌有的玉簪,未免太过‘风雅’了些?”我微微挑眉,回敬了他一句。
父亲“咳”了一声,显然听出我们话里的机锋:“好了好了,你二人初次见面,倒像是旧识斗嘴。江公子,锦璃生母与你母亲曾是闺中密友,你今日来,也算认认这妹妹。”父亲的话语,如同一条纽带,将我和江砚的关系瞬间拉近。
我闻言一怔,难怪觉得他有些眼熟!江砚也收起了玩笑神色,肃容道:“正是。家母常提起苏夫人的才情,说若不是……”他顿了顿,仿佛在回忆着什么,转而言道,“此次前来,一是替家母探望相爷,二是……确实想见识见识苏小姐的‘妙趣’。”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真诚。
父亲指了指书房:“先进来喝杯热茶吧,外面雪大。”父亲的话语,充满了关切。
江砚却摇了摇头,目光落在我袖口露出的半幅素绢上——那是方才在晚香园写的打油诗草稿:“不必了,晚辈还要去史馆报备。苏小姐的‘马儿受惊’诗,倒是让晚辈想起一句——‘金鞍玉勒寻常见,怎及粪堆卧夕阳’。”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满是笑意。
“噗——”我没忍住笑出声,这状元郎看着斯文,嘴上却这般促狭!江砚见我笑了,眼中笑意更盛,拱手道:“告辞。”说罢转身踏入雪中,那青衫上的落雪被宫灯映得发亮,他的背影竟有种说不出的洒脱,仿佛是这雪景中最独特的一道风景。
回到晚香园时,贵女们正围着暖炉兴致勃勃地猜灯谜。张小姐举着一个兔子灯,那兔子灯做得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会蹦跳起来。灯上面写着:“昨日街头事,打一成语。”
“我知道!”吴小姐迫不及待地抢着喊道,“是‘马失前蹄’!”吴小姐的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
“不对不对,”李小姐轻轻摇头,“我猜是‘遗臭万年’!”李小姐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狡黠。
众人顿时笑作一团,那笑声仿佛是这寒冷冬日里最温暖的阳光。见我进来,她们纷纷围上来:“苏妹妹,方才是谁来了?可是那位江状元?”她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
我接过墨竹递来的手炉,那手炉的温度瞬间传遍全身,暖了暖指尖:“嗯,说是来寻玉簪的。”我轻轻说道。
“寻玉簪?”张小姐眨眨眼,眼中满是疑惑,“我怎么听说,江状元是寒门出身,连进京赶考的盘缠都是乡亲凑的,哪来的羊脂玉簪?”张小姐的话语,仿佛是一把钥匙,打开了众人心中的疑惑之门。
“许是……故弄玄虚吧。”我含糊道,心里却想起江砚眼中的狡黠。这时,墨竹捧着个锦盒,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了进来:“小姐,这是江状元临走时让小厮送来的,说是……赔礼。”墨竹的脸上带着一丝好奇。
我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一支竹刻的兰花书签,那兰花雕刻得栩栩如生,叶脉清晰可见,仿佛是从竹林中刚刚采摘下来的。边缘磨得光滑,仿佛是岁月温柔抚摸的痕迹。背面刻着一行小字:“妙趣横生处,自有清风来。”这行字,仿佛是一句神秘的咒语,瞬间击中了我的心。
“呀!这书签真别致!”李小姐拿过去细看,眼中满是赞叹,“这字也写得好,风骨峭峻,跟江状元人似的。”李小姐的话语,仿佛是对江砚的一种独特评价。
我摩挲着书签上的竹纹,那竹纹仿佛是大自然的指纹,带着一种质朴的气息。我想起江砚青衫落雪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地扬了扬。张小姐突然拍手道:“苏妹妹,既然江状元送了礼,那我们‘妙趣社’是不是该回个礼?不如……我们把今天作的诗抄录一份送给他?让他瞧瞧咱们女子的‘妙趣’!”张小姐的提议,仿佛是一颗星星,点亮了众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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