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睛瞎啊?我这一脸毒疮,你当是摆设啊?王恶气不打一处来,有气无力道:"快,快救我,我快不行了。"
说完,两腿往前一蹬,直接倒在了对方怀里,郑安期白胡子抖了抖,有些诧异,但不见任何不悦之色,起身架着王恶进屋,小心将他放于床榻之上,甚至很贴心的,再加了个靠枕。
"嗯,看来是个细心之辈。"王恶心里默默想着。
对方摸了摸王恶脉象后,起身走向不远处的方桌,从桌前铺展开针袋,开始借着油灯温养银针,王恶偷瞄一眼,随即皱了皱眉,这家伙是要给自己扎针吗?
等到对方将所有银针温养完毕,郑安期回到床榻前,脸色肃然了许多:"仁兄,这毒疮再不治疗,毒素怕是要攻入肺腑,我如今以银针引渡,你忍受着点。"
干扎啊?
庸医,绝对是庸医,王恶嘴角抽搐了下,正当对方银针离自己还有一寸时,他豁然睁开眼,生气道:"我这毒疮,哪是你这银针能治好的,此乃气棺之毒,必须是以人体渡之,你想杀了我啊?"
"何为气棺之毒。"谈到医术,对方明显来了兴趣,追问道。
"人之五气,本为活气,随着身体机能日亦下降,便转为衰气,这衰气已成,便容易导致疾病缠身,五气难以为继,便逐渐演变成了死气,后人当入棺厚殓,此乃气棺之症。"王恶侃侃而谈。
郑安期满脸不解。
"你到底是不是医者啊?"王恶见对方不明白,也懒得解释,转头道:"饿了,有吃的吗?"
"有的,仁兄,稍等片刻。"郑安期满脸含笑,起身前往厨房,着实是没想到对方还有这般医术见解,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倒是自己鼠目寸光了。
王恶哪会想到对方会这般想,这不过就是自己胡诌的,不过此人不仅细心,脾气也挺不错的,不知道接下来的考验,他顶不顶得住。
很快,郑安期去而复返,手里端着一碗白粥,王恶也不客气,接过来便一口下肚,笑道:"我看你人挺不错的,你是不是真的想救我啊?"
"自然,医者仁心,哪有不救之理。"郑安期拱手道。
"别整这些虚的,我这病说好治也好治,说难治嘛也的确很难。"王恶眯了眯眼,摇头道:"那便是需有人,用嘴将这疮中毒素吸出,再配上这白云山九节菖蒲,方可痊愈。"
"我来此,便是为了寻这味药草。"
郑安期一愣,忙道:"仁兄,这药我这里便有。"
"你那是什么档次的药,我要的是那白云峭壁深处,紫气东来照映下,百年结成的九节菖蒲,你那些不过凡品,对我作用不大。"
"原来如此。"郑安期点了点头,那倒是是自己孤陋寡闻了。
王恶心里大笑,面上不变:"怎么样,现在还要救我吗?"
"当然要救。"郑安期满脸诚挚,王恶翻了翻白眼,不愧是玉帝看中的人,这都还要救,我倒要看看你是真心还是假意。
"来吧。"王恶挽起裤腿,露出布满泥垢的大脚丫,屋中顿时恶臭弥漫。
就连他也不觉感到恶心反胃,谁料郑安期二话不说,蹲下身,吧唧就是一口吸了上去,王恶整个仙当场石化,这家伙,是个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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