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阳光如常洒在练兵场上,温晏身着战袍,英姿飒爽,指挥着士兵们进行日常操练。
大门处,几名士兵合力推着几箱沉重的货物步入场内,引起了一阵小骚动。唐易脚步匆匆,自远处奔来,气息尚未平稳便急声道:“将军,新一批兵器已送达。”
温晏闻声转身,目光沉稳地与唐易交汇,后者点头示意后,便迈步向前。视线落在那些堆满兵器的木箱上,温晏淡淡问道:“这些便是新来的兵器?”
一旁负责押送的士兵连忙恭敬回答:“回将军,正是。”
温晏缓缓走下石阶,一步步接近那些箱子,眼神中透露出审视的光芒。他轻轻一瞥唐易,无需多言,唐易便已心领神会,随即对士兵下令:“开箱。”
两名士兵合力抬起一箱,箱盖掀开的瞬间,寒光闪烁,兵器锋利无比。温晏走近,随手拾起一柄,细细端详,动作专业而专注。
此时,不远处杂草丛中,一抹身影鬼祟,一名士兵正偷偷窥视着这一切。温晏检查兵器的同时,眼角余光捕捉到了这不速之客,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随即轻声道:“不错,留下吧。”
唐易在一旁应和:“遵命,将军,我这就安排入库。”
温晏轻轻摆手,示意士兵们继续搬运。唐易则引领着队伍前往兵器库,一路上,他看似随意地与下属交谈,实则眼神锐利,时刻留意着那几名搬运士兵的一举一动。
兵器库内,几名士兵迅速行动起来,新兵器逐一上架,替换了那些陈旧的武器。而那些被淘汰的旧兵器,则被整齐码放在板车上。搬运过程中,几名士兵不时环顾四周,神色略显紧张,最终,他们推着满载旧兵器的板车,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神策营的大门。
唐易在一旁,表面不动声色,实则暗中观察,将一切尽收眼底,心中暗自盘算。
几名身着铁甲的士兵,肩扛沉甸甸的木箱,步伐坚定地迈向了铸造坊的深处。坊内炉火熊熊,映照出工人们粗犷而专注的脸庞。一名工人麻利地掀开箱盖,目光在箱内古旧的兵器间穿梭,随后,他不动声色地将几件略显斑驳的残次品重新混入了兵器堆中,轻轻合上了箱盖。
他凝视着那再次被封存的兵器,眉头微蹙,忧虑之情溢于言表:“这些数目,会不会略显单薄?咱们是否需要再筹备些以备不时之需?”
领头的士兵闻言,轻轻摇头,手中紧握着一封盖有鲜红印章的文书,那是德顺侯权威的象征:“无须多虑,有这些便足够了。有了这份文书,城门守卫自会放行,咱们也好尽快启程离开京城。”
“遵命。”工人应声,随即挥手示意同伴推来满载货物的推车,小心翼翼地将木箱转移其上。
与此同时,屋顶的瓦片间,一抹身影悄然探头,正是唐易。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随即身形一闪,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回到神策营,唐易径直奔向温晏的居所,心中满是急切。
“启禀将军,属下已暗中跟随至铸造坊,亲眼目睹工人们将几柄破损的兵器混入箱中,而那领头的士兵,则留下了一封密信后匆匆离去。”唐易压低声音,坐在温晏对面,言辞间满是谨慎。
温晏轻轻抬手,端起桌上的茶盏,轻抿一口,目光深邃:“你可曾窥见信中内容?”
唐易遗憾地摇了摇头:“未曾,但属下隐约瞥见了一枚印章的轮廓。”
“这也并不意外,城门守卫若无官方印信的公文,自是不会轻易放行。”温晏淡然一笑,似乎一切早已在他的预料之中。
唐易闻言,心头一凛,欲言又止:“将军,那宫中……”
“唐易,”温晏打断了他,眼神变得异常严肃,“今日所见,务必守口如瓶,不得向任何人透露半句。”
“是!将军,属下明白。”唐易郑重其事地点头,眼中满是对温晏的信任与敬仰。自群英大会以来,温晏的智勇双全已深深折服了他,而今,更是他在这深宫之中,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愿意以命相托的挚友。
城郊洵山,隐匿于世人视线之外,藏着一座鲜为人知的地宫。宫内灯火炽盛,火盆错落有致,照亮每一个角落。正中央,一把奢华巨椅凌空而置,其旁是一张水曲柳木制成的长桌,古朴中透着不凡。
椅上端坐着一位身姿曼妙的女子,洛嫦曦。她的墨发轻轻挽起,余下青丝如瀑,倾泻于背后,一抹剑眉斜挑入鬓,英姿中更添几分妩媚。相较于昔日破庙中的简朴装扮,此刻的她,少了些许硬朗,多了几分柔情,但那清冷的话语依旧未变:“情况如何?”
下方,一名下属恭敬禀报:“七爷,经属下亲自探查,神策营换下的旧兵器,最终流向了城南一家桐木铺,那里正是德顺侯的暗线所在。”
洛嫦曦微微颔首,指尖轻抚着怀中的猫咪,眸中闪过一抹满意:“很好,按计划行事。”
“遵命。只是,七爷,属下虽知您欲借此嫁祸祁王府,却不明其中深意。”下属甲好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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