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尘缓步前行,身影挺拔,引领着队伍,而宸懿筱则被数名训练有素的侍卫紧紧押解,步履蹒跚地踏向阴暗的大牢之路。
她一路挣扎,试图挣脱束缚,但身为柔弱女子,面对身手不凡的侍卫,她的努力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放开我!我究竟犯了何罪,竟要遭受这等囚禁?”宸懿筱的声音中带着不甘与愤怒,她曾是现代的一名警察,如今却落得个阶下囚的境地,这荒谬的转折让她难以接受,更觉颜面扫地。
云墨尘对她的呼喊置若罔闻,步伐未有丝毫迟缓。
宸懿筱不甘心地继续说道:“那具尸体对我来说至关重要,你们不能这样轻易地带走它!”
云墨尘依旧保持着沉默,仿佛未曾听见。
“喂!你至少该给我一点回应,我在跟你说话呢!”宸懿筱的情绪濒临崩溃,声音里夹杂着几分抓狂。
一旁领头的侍卫舒玄不禁暗暗吃惊,在这位权势滔天的王爷面前,,除了皇帝、太后及几位贵妃,还从未有人敢如此无礼地直呼其名,更遑论这般质问。
宸懿筱仍在徒劳地反抗,语气中透着无奈与妥协:“好,我可以告诉你我的目的,但你必须先让我自由!”
云墨尘闻言,脚步倏然一顿,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这个女人,倒要看看她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带进来。”
随着命令落下,数名侍卫将宸懿筱推进了一间厢房。她被强行按跪在地,侍卫随后退出,留下云墨尘与她独处。
云墨尘背对着宸懿筱,而立于地上的她满心困惑,自己非囚犯,何以要受此待遇?念头一转,她便挣扎着站起,径自坐到了椅子上。
云墨尘闻声转身,见她已悠然落座,不禁哑然失笑,都到了这步田地,她竟还能如此泰然自若。
“说。”他言简意赅。
宸懿筱白了他一眼,转而拿起桌上的茶水欲饮,却被云墨尘半途截胡,一饮而尽。“继续。”他淡淡道。
“嘿,自己没长手吗?”宸懿筱语气中带了几分不悦。
“死者名为之卉,尚书府的一名婢女。前两日,我险些命丧黄泉,此前因些微争执,遭人击晕推入池塘。落水前,我隐约听见两名女子的对话,虽未见其人,但那声音却刻骨铭心。获救之后,次日清晨我本欲前往事发之地探寻真相,不料却与宸懿沫和之卉不期而遇。我本无意生事,欲悄然离去,岂料她们却主动挑衅,我自然不能示弱,一番争斗后,从宸懿沫的言语中我断定此事与她脱不了干系……”
“说重点!”云墨尘眉头紧锁,他可没兴趣听她家长里短。
被打断的宸懿筱不悦地嘟囔:“我这不正要说嘛!”
“虽心中有所怀疑,但我并无确凿证据指向她。那晚毕竟有两人涉案,直觉告诉我之卉亦参与其中。于是,我派花扶前去旁敲侧击,次日花扶回报,之卉坚决否认此事。花扶不甘心,接连几日都去询问,却被告知之卉回家探亲了。我心中生疑,便悄悄潜入之卉房中搜寻证据,结果在她衣柜深处发现了这份认罪书。”
宸懿筱言罢,轻轻抽出认罪书,递至云墨尘面前。云墨尘低头细读之时,她接着说道:“初见此书,我心生重重疑云,揣测其非畏罪自绝,实为他人之手。今日花扶告知,城郊惊现女尸,我闻讯即往。虽面容难辨,但花扶断言,那身浅绿衣裳,正是她所言之卉生前所着。如此想来,之卉当晚恐已罹难,自杀之说,自是无从谈起。”
云墨尘闻言,缓缓启齿:“那凶手为何不能是你?”语毕,正饮水的宸懿筱猝不及防,一口水喷溅而出,呛咳连连,“咳——咳,我岂会愚蠢至此,杀人后自投法网?”
云墨尘语调平平,却带着不容置疑:“此等可能,亦非全无。”
宸懿筱心生无奈,近乎抓狂:“你莫非真以为我智商欠费?为了寻得尸身,我历尽艰辛,你倒好,二话不说便将其带走。我还指着这线索查明真相,若我真是凶手,岂会傻乎乎地留在这里?”
云墨尘目光复杂地望着她,在这凌京城中,除却长辈,无人敢如此与他言语,这女子,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见她一脸不悦,宸懿筱不耐道:“你若不信,大可去吏部尚书府一一询问,府中上下皆知此事。顺道帮我把花扶唤来!”她心中愤懑,明明自己是无辜受累,反倒成了嫌疑之人,这些古人的思维,着实令她费解。
云墨尘挑眉问道:“你与吏部尚书,是何关系?”
“他是我父亲。”宸懿筱不欲直视他那令人不悦的面容,转而侧向一旁。
云墨尘本非好事之人,但听闻吏部尚书府的大小姐,虽鲜少露面,却以温婉贤淑着称,眼前之人,与之大相径庭,行事作风颇为张扬。
“你所言,我自会查证。今日,你就暂且留于此处。”云墨尘言罢,转身离去,门扉应声而合。
宸懿筱怒火中烧,自己怎就成了阶下囚?“你给我站住!你这是非法拘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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