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夫人强装镇定,声音却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席振岳冷笑一声:“林聪是谁”?
席夫人脸色刷地一白,却强装镇定地否认:
“林聪是谁?我不知道啊”。
席振岳见她抵赖,从抽屉里拿出一封信,那封信正是梁言先前调查得来。
他将信扔到席夫人脸上,怒喝道:
“你自己看看,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席夫人颤抖着拿起信纸,只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手中的信纸也簌簌发抖。
她张了张嘴,却半晌说不出话来。
“说啊,你不是能言善道吗?
当年你去寺庙祈福,实则与那野男人私会,还生下孽种,你还有何颜面来面对我”?
席振岳步步紧逼,每一个字都如重锤般砸向席夫人。
席夫人扑通一声跪下,泪流满面地哭诉道:
“老爷,我知道错了……当年我是一时糊涂,才犯下这不可饶恕的错。
可这么多年,我对您的心意从未改变过啊,我一直都尽心尽力操持着这个家……”。
“住口”,席振岳怒不可遏,打断了她的话。
“你的背叛,让我沦为天下人的笑柄,你还有脸说对我心意未改?
那个孽种,到底是谁的”?
席夫人浑身颤抖,犹豫了许久,才低声说道:
“他……他是林聪的孩子。
林聪与我本是青梅竹马,当年他参军去了北疆,我,我以为他战死沙场,伤心欲绝,才嫁给了你。
可谁知,在我去寺庙祈福时,竟意外与他重逢……我一时没忍住,就……”。
“够了”,席振岳气得浑身发抖。
“这么多年,我视承熙如己出,他竟然是个野种,你对得起我吗”?
席夫人哭着爬到席振岳脚下,抱住他的腿哀求道:
“老爷,求你看在这么多年夫妻情分上,饶了承熙吧,他是无辜的啊。
他从小就敬爱您,一直把您当成亲生父亲,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您要罚就罚我吧”。
席振岳一脚踢开席夫人,眼中满是决绝:
“夫妻情分?你早就把它践踏得一文不值,至于那孽种,我定不会轻饶”。
说完,席振岳转身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席夫人绝望地瘫倒在地,哭声回荡在空荡荡的房间里。
梁言面露难色,赶紧跟上席振岳:
“主子,您这是要去哪?可千万别冲动啊,小少爷他毕竟……”。
席振岳还算理智:
“将上官燕和那孽种严加看管,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任何人靠近”。
梁言松了一口气,说了一个“是”领命离开,又被席振岳叫住:
“林聪在北疆参过军,我记得齐王就在北疆,林聪又是樱家的私生子。
樱家又是齐王的舅家,你着重查查林聪这些年可与上官燕有过书信往来,细细查,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要放过”。
“是”。
梁言离开后,一刻也不敢耽搁,迅速调集了府中的精干人手,兵分几路展开调查。
一路人严密看守上官燕和席承熙所在的院子,确保没有任何异常情况发生。
另一路人则开始搜集林聪的过往资料,试图从他在北疆参军的经历中,找到与上官燕相关的线索。
负责看守院子的家丁们,如临大敌般守在四周。
上官燕在房内,感受到了外面如实质般的紧张气氛。
她坐在床边,眼神空洞地看着床上熟睡的孩子,心中五味杂陈。
她知道,自己的命运或许就此改变,而孩子,也将被卷入这无尽的纷争之中。
“娘……”。
孩子在睡梦中呢喃,上官燕轻轻抚摸着孩子的脸庞,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她后悔自己当初的冲动,可事已至此,她又能如何?
梁言带着一队人在上官燕房中搜查。
他们翻遍了每一个角落,查看了每一本书籍、每一张纸片。
希望能找到哪怕一丝一毫与上官燕和林聪有关的书信。
然而,一炷香过去了,除了一些无关紧要的杂物,他们一无所获。
梁言眉头紧皱。
这时,一名手下在屋内的墙壁夹层中,发现了一个小小的木盒。
梁言心中一喜,急忙打开木盒,只见里面放着几封已经泛黄的信件,有一封是最近才放进去的。
他迫不及待地打开,展开信件一封封阅读起来,越读脸色越沉。
信件落款都是一个“聪”字 。
信的内容都是林聪对上官燕的相思之情,以及慰问孩子席承熙的事迹。
最后,委婉的写上,银子,一或二的数字。
梁言蹙眉,林聪管夫人要银子?
急匆匆将信件拿去给席振岳看。
席振岳坐在书房的太师椅上,神情冷峻,双目紧紧盯着梁言递上来的信件。
随着逐字逐句的阅读,他的脸色愈发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手也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这个逆妇,这个林聪”。
席振岳猛地将信件摔在桌上。
他怎么也没想到,上官燕竟与林聪暗中往来如此密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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