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后,穆君怀频繁出入荣阳伯伯府,为了低调,来伯府都是为了和乔思贤探讨朝堂之事,两府结亲之事,外界丝毫不知晓。
饶是如此,还是被有心人看在眼里。
于从昂唤来幕僚:“乔大和定北王府何时关系如此密切了?”
幕僚:“应是乔三如今在定北军任职,肯定是乔三给两府之间做了桥梁。”
于从昂颔首:“你说得不错,一文一武,向来泾渭分明。若不是乔三,乔大怎会和穆君怀过从甚密。”
“现在乔大不能忽视,若是他和定北王沆瀣一气,怕是会动摇国本。”
幕僚:“于阁老是否将乔大想得太过厉害了些?”
于从昂睥睨着他:“你不要忘了,乔大是由咱们去世的孝庆皇太后提拔至户部侍郎的。”
“这么多年,难道陛下会容忍先太后留下的人,在朝堂上搅乱风雨?是乔大,懂得独善其身,才让陛下抓不到把柄。”
“你瞧着吧,魏时致仕,户部尚书定是乔大担任。”
幕僚谄媚:“即便如此,不还是您的部下,动摇不了您的地位。”
于从昂摇头:“乔大此人,深不可测,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如今高调和定北王府来往,指不定有后手,不可不防。”
“可惜了曾滩,在大同落到了穆君怀手上,不然一直在大同给老夫当银库,老夫哪里会像现在这样,束手束脚。”
那充当国库的八十万两银子,于从昂想起都肉痛。
若不是怕太惹眼,他早就将这笔银子运送回阁老府,怎么会便宜了康定帝。
少了这笔银子,始终没那么便利。
幕僚:“阁老门下能人众多,总会找到顶替曾滩之人,阁老不必忧心。”
于从昂颔首:“你这便去寻找合适人选,大同不宜再插手,把目光放到江南去。江南富庶,来银子会更快些。”
“也不知道是谁,胆敢冒充我的孙子!此次曾滩落马,少不得是这人在推波助澜。”
幕僚答不上此话,只能说道:“属下这便去寻合适之人,把他调往江南。”
于从昂颔首,幕僚拱手退下。
于此同时,安延来到沁华宫。
安沁很早便抱着雪团儿守在沁华宫宫门外,得知安延请了圣旨,可以来沁华宫一叙,她激动得几乎一夜未眠。
安沁终于等来安延,许久未见,安沁眼眶泛红。
“哥哥······”声音中隐藏不住浓浓的思念。
进宫十年,能见到安延的次数屈指可数。
安延点头,径自走进沁华宫。
安沁唯唯诺诺驱散所有下人,只他们二人在宫中叙话。
按道理,安沁已是贵妃至尊,安延一个闲散侯爷,理应对安沁行跪拜之礼。
却不知,安延高坐上首,安沁侯立一旁。
“沁儿,这些年,你受苦了。”
安沁连连摇头:“沁儿不苦,能为哥哥做事,是沁儿的福气。”
话落,竟跪在安延脚边,把头轻轻靠在安延的腿上。
安延摸着安沁的青丝,嘴角有凉薄的冷笑。
安沁似想起什么,抱着雪团儿,笑着邀功道:“哥哥,您看,我把雪团儿照顾得很好。”
安延用手指勾起安沁的下颌:“沁儿做得很好,哥哥很满意。”
说完,低头,深深吻住安沁。
气息紊乱之间,安沁低喃:“哥哥,沁儿只想做哥哥的女人。”
安延眼底闪过一丝恼意:“沁儿,你逾越了。”
说完,将安沁放开。
安沁立马跪下:“哥哥别生气,是沁儿不好。不该心有妄想,哥哥不要不理沁儿。”
此刻,安沁哪里还有一丝平日里贵妃的尊严,在安延脚下如狗儿般摇尾乞怜,只求安延给她一丝关怀。
安延起身,将安沁扶起,将她打横抱起。
“沁儿懂事,值得哥哥疼爱你。”
说完,抱起她往寝殿走去。
一番云雨后,安沁如猫儿般伏在安延胸口。
“哥哥,您想我做什么?”
安延摸着安沁光滑的脸:“你说,你能坐上皇后之位吗?”
安沁摇头:“皇后虽一直缠绵病榻,但是我问过太医,皇后还不到殒命之时。”
安延笑:“她一个将死之人,何足畏惧?她一死,凭你国公府嫡女身份,还怕不能胜任皇后之位?”
安沁蹙眉:“哥哥的意思是,让皇后病死?我再取而代之?”
安延点头:“你若成为国母,会对我将来行事有利。”
安沁想了想:“好,明日我去给皇后请安,我会见机行事。”
安延拿出一个小瓷瓶:“这毒无色无味,饶是太医,也看不出其中端倪。”
“服下后,短时间可以让她看起来有所好转。不过最多四个月,便是她魂归之时。”
安沁记下:“我听哥哥的。若是没有哥哥,何来今日的锦衣玉食,高人一等?”
“当真是我的好妹妹!”
安沁不是安延的亲妹妹。
当初安国公府是有个嫡女,安延的亲妹妹,可惜在八岁时夭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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