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阳光斜斜地洒进车库,给南柯的白色SUV镀上一层金边。南柯蹲在车后座旁,动作娴熟地将双胞胎儿子安置在安全座椅上。橘子奶声奶气地指着窗外的小鸟,橙子则咯咯笑着抓她的发丝,两个小家伙穿着同款卡其色小熊图案的卫衣,胖乎乎的脸蛋红扑扑的,像两颗熟透的小苹果。“宝贝们坐好,我们要出发咯!” 南柯一边轻声哄着,一边仔细检查安全带,指尖轻轻拂过儿子们柔软的脸颊。
引擎发动的声音响起,车子缓缓驶出小区。高速路上,秋日的风裹挟着桂花香从半开的车窗灌进来,南柯的发丝被吹得轻轻扬起。她时不时从后视镜里瞥一眼后座,看到两个孩子歪着脑袋,盯着窗外飞驰而过的广告牌和农田,眼神里满是好奇,嘴里还咿咿呀呀地说着只有他们能听懂的 “婴语”,不禁嘴角上扬。
抵达 A 时时已过中午,日头毒辣辣地悬在头顶。南柯一手抱着橙子,一手拖着行李箱,身旁还跟着蹦蹦跳跳的橘子,在酒店大堂里办理入住。前台小妹见状,赶忙绕过柜台帮忙推行李,“姐,你一个人带两个孩子太不容易了!” 南柯笑着道谢,眉眼弯弯,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却丝毫不减她的优雅。
一进酒店房间,橘子就像只欢快的小兔子,挣脱南柯的手,扑到柔软的大床上,兴奋地打着滚,嘴里还发出 “咯咯” 的笑声。橙子则紧紧抱着妈妈的腿,仰着小脑袋,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南柯蹲下身子,刮了刮橙子的小鼻子,“怎么啦?是不是也想上去玩?” 橙子立刻咧开嘴,露出没几颗牙的小嘴,用力地点点头。
南柯轻轻将橙子放在床上,自己也挨着他们坐下。橘子一骨碌爬起来,搂住妈妈的脖子,在她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奶声奶气地说:“妈妈,这里好玩!” 南柯被亲得痒痒的,笑着把两个孩子搂进怀里,“那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会儿,等下午妈妈办完事情,带你们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好!” 双胞胎异口同声地回答,清脆的童音在房间里回荡。
橙子突然指着墙上的装饰画,“妈妈,画!” 南柯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是一幅色彩鲜艳的卡通画,画着几只可爱的小动物在森林里玩耍。“对呀,这是小动物们在做游戏呢。” 南柯耐心地给孩子们讲解,橘子和橙子听得入神,眼睛眨也不眨。讲完后,橘子还煞有介事地学着画里小动物的样子,手舞足蹈起来,逗得橙子和南柯哈哈大笑。
南柯看着两个玩得开心的孩子,心里满是温暖。她伸手轻轻整理橘子有些凌乱的头发,又帮橙子擦掉嘴角的口水。给他们每人冲了一杯奶喝上,在这陌生的城市,这间小小的酒店房间,因为有了孩子们的欢声笑语,变得格外温馨。
下午三点,南柯准时带着孩子来到房产交易中心。玻璃门自动滑开,冷气扑面而来,大厅里人头攒动,叫号声、交谈声此起彼伏。小贺早早等在门口,看到南柯推着婴儿车走来,立刻快步迎上去,脸上堆满热情的笑容:“童姐,可算盼到您了!手续都准备好了,今天保准顺顺利利办完!” 他说着,伸手帮忙扶住婴儿车,引着南柯往办理窗口走去。
交易中心的白炽灯光明晃晃地照着,排队的人群在座椅上坐得满满当当。南柯怀里抱着橙子,身旁的橘子抓着她的衣角,好奇地张望着四周。小贺穿梭在人群中,不一会儿就取来了号码牌,“前面还有三个人,童姐您先在这儿坐会儿,我去把材料再核对一遍。” 他把南柯安顿在靠窗的位置,又小跑着回到服务台,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叠文件,戴着眼镜逐页检查,时不时用笔圈画标注。
终于轮到南柯办理手续。她把橙子放在婴儿车里,让橘子坐在自己腿上,双手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文件。文件上密密麻麻的条款在灯光下泛着冷白的光,她逐字逐句地阅读,手指轻轻划过重要条款,遇到不明白的地方,便抬头询问工作人员。橘子在她腿上坐不住,扭来扭去,南柯就轻声哄着:“宝贝再等一会儿,妈妈很快就好。” 同时腾出一只手,从包里摸出小饼干递给孩子。
周围办理业务的人不时投来诧异的目光,有人小声嘀咕:“一个人带俩孩子办手续,这妈妈真不容易。” 也有人主动帮忙,见南柯腾不出手签字,旁边的大叔便帮忙扶着婴儿车,防止橙子乱动。小贺则在一旁随时解答疑问,遇到需要南柯确认的地方,就把文件倾斜着放在她面前,用圆珠笔尖指着关键内容,“童姐,这里是房屋价格条款,您看和约定的一致;这儿是付款方式,全款到账时间也标注清楚了。”
签字环节,南柯把橘子放在旁边的椅子上,叮嘱道:“乖乖坐好,妈妈签完字就抱你。” 她握着笔,手腕悬在空中,工整地写下自己的名字,笔尖在纸张上摩挲出沙沙的声响。办好手续起身时,橘子立刻张开双臂要抱抱,南柯笑着把孩子搂进怀里,又弯腰检查橙子的安全带是否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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