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王伦的话,赵元奴看着他便露出来一个“鄙视”的眼神。
“各取所需吗,你干不干?”
“干!”
于是乎,赵元奴派了个信得过的丫鬟,到了楼下悄悄去找了高衙内,而王伦就是在屋里头趴着,装喝醉了。
结果,丫鬟带回来的消息却让赵元奴气愤不已,他高衙内说自己没看上赵元奴,不来,在看李师师那边的闯关。
赵元奴气得双手叉腰,胸口颤颤巍巍的起伏,“什么?那姓李的女人身段哪里比我强了,怎么就看上了她,没看上我?”
“说是姑娘肤色黑,只喜欢雪白肌肤……”
那丫鬟见赵元奴气得要死,识趣跑开了,至于赵元奴的举动,丫鬟并不知道其中内情,也没有多想,只以为赵元奴想要攀个高枝,毕竟高衙内是高太尉的义子。
“起来,别装了,人家不来,说是没看上我,气死我了!”
王伦爬起来道,“怎么回事?高衙内不上钩?”
“他嫌我肤色黑,看那李师师去了!”
“这可难办了……我得想想怎么办……”
王伦没想到还有这一出,现在看来,自己得拿李师师去勾引那高衙内,那自己也得把李师师那边的考题破了,然后把机会让给高衙内……
“这样,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把李师师的那考题也破了,然后把机会让给高衙内,把他引诱到李师师那里打昏,至于那李师师,也打昏了就是。”
王伦说完了自己的想法,赵元奴“噗嗤”一笑道“怎么,你这人还想要大被同眠吗?”
“说正事呢,不要开玩笑,你在此等着,我先去办事,若是我破得那考题,便叫那老鸨子带着李师师到你这里来,说要大被同眠,你先把李师师打晕了,我再去诓骗高衙内。”
“你这人,还挺有办法的,不过李师师那里的考题,与我不同,你端的破得了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
于是,按照计划,王伦出了房间,走到下面去,正遇上了那老鸨子。
老鸨子见王伦这么快就出来了,吃了一惊道,“公子,良宵一刻值千金,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我……”
王伦还没开口说话,那老鸨子突然就一副懂了的眼神,看向王伦,小声道,“公子,若是力不从心,我们这里还有西域秘药,包公子一夜销魂……”
王伦尴尬的很,连忙解释道,“妈妈,在下还没有和赵姑娘成就好事……”
“啊?公子有这等艳福,为何……”
“妈妈,是这样,在下也想尝尝这李师师姑娘的风情,若是能够大被同眠,不枉此生,我再出两千两银子,去闯师师姑娘那四关可否?”
王伦一边说,一边掏出两张银票,为了方便携带,进城之后他就找了家钱庄把银子换成了银票。
老鸨子问题,笑得花枝乱颤,“公子果然是风流阵里面的急先锋啊,适才我见公子破赵姑娘四关之时,却也才学出众,想来师师那里,也是十拿九稳,若是我这御香楼的两个花魁都成了今夜公子的床上娇客,倒也是一件佳话……”
说到这里,老鸨子话锋一转,“只不过,我这两个宝贝都叫公子抱去了,这底下的那么多客人必然怪我偏袒,不能雨露均沾,届时要是打了起来,我这御香楼里面的古董字画太多,万一要是损毁了公子你看,这这这,这都是要钱的……”
王伦瞬间就明白了,连连点头道,“是是是,这两个姑娘都是妈妈的挚爱亲朋,手足心肝一类的,不比旁人,我再加两千两如何?”
王伦说罢,就把银票又掏出来两张。
“就这么着了!”
老鸨子大喜过望,身手就去抓那银票,但王伦眼疾手快,没有让她得逞。
“等等,还有一件事,妈妈要答应下来,我其实是想过了两位姑娘的考题之后,叫那高衙内上楼共享这一刻春宵,他父亲是谁,妈妈也知道,攀附攀附吗,妈妈可明白?”
王伦说完,老鸨子又是一副懂了的表情,“公子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可是公子要是攀上了当朝高衙内这颗大树,可得记得我的好啊……”
“明白,得加钱吗不就是,这是海外的奇珍异宝,龙涎香,妈妈留着玩儿吧!”
王伦非常清楚这种套路,老鸨子只在乎多挣钱。
毕竟这两个女子的身子今晚是必要给人“梳拢”的,给谁都一样,既然王伦有此要求,成全了就是。
这龙涎香,就是抹香鲸科动物抹香鲸的肠内分泌物的干燥品。
古代这种东西较少,现代一般是捕获杀死后,即收集其肠中分泌,经干燥后即成蜡状的硬块。
古代很少有捕鲸而获得的,因为抹香鲸其肠内分泌物,也能排出体外,漂浮于海面,故有时也可从海面上捞取。
而古代人并不清楚这东西是抹香鲸的排泄物,而以为是龙吐出的涎水,故而说其是“龙涎香”。
这东西在燃烧时发蓝焰,香气四溢,酷似麝香而幽雅,被熏过之物,能保持持久的香气,以黑褐色、体松质韧、焚之有幽香者为佳,在古代是少见的稀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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