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穹和九壤皆是一愣，眼中满是迷茫。
竹篮修为尚浅，更是听得云里雾里。
他忍不住：“星君大人，您这话……啥意思啊？俺咋听不明白咧？”
林小凡看来苍穹和九壤一眼，见两人也没懂，轻轻一叹。
“一方世界的诞生，并非立时便有天道、地道。”
“而是先有得规则，生灵，后有天道与地道。”
“便如那洪荒世界，天道亦是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之后，以自身无上道果结合天地规则演化而成。”
“地道轮回，则是后土娘娘感念众生疾苦，以身化之。”
“并非世界诞生之初，便天然存在。”
“万千世界也是如此。”
林小凡的声音在几人耳畔回荡。 苍穹与九壤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苍穹几乎是吼出来的：“不是！可是我们明明有从诞生到现在的一切记忆！”
林小凡叹了口气，打断他。
“那你们这份记忆，当真是你们‘亲历’？”
“还是说，如此界初生，便被直接赋予的‘传承’？”
苍穹和九壤如遭雷击，瞬间呆立当场。
林小凡继续。
“就如同许多先天生灵一诞生，便自带种族传承记忆一般。而那些被你们认为是‘自己’的记忆，或许，正是属于你们的‘记忆传承’！”
“你们这份，或许也并非独属于此界，而是来自更古老、更本源的存在。”
他目光深远。
“比如……洪荒。”
竹篮张大了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脑子彻底宕机。
苍穹小拳紧紧攥着，指甲几乎要掐入稚嫩的掌心。
他猛地抬起头，小脸因激动和不甘而扭曲，眼中布满血丝。
“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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