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被悄悄潜入附近山林的瓦拉看在眼里。他捂着掉了门牙的嘴,眼中闪烁着怨毒与贪婪的光芒。
“好哇福贵!你这不开眼的穷鬼竟攀上高枝了?那几个外来人敢坏也金老爷好事,正好拿你开刀!”
他眼珠一转,一条毒计涌上心头。瓦拉立刻下山,径直回到奢华却透着暴戾气息的也金氏府邸,向臃肿肥胖、满脸横肉的也金氏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
“老爷!小人探到了!福贵那个夯货为了招待那几个打伤小的们的外乡人,正满山求爷爷告奶奶地借米呢!整个山上穷得叮当响,谁家有米借他?这不正是收拾他的好机会?”
也金氏摇晃着镶满宝石的戒指,粗大的金项链在肥肉中沉浮,闻言狞笑起来:“哦?那穷鬼没米了?很好!瓦拉!你不是鬼点子多吗?带上一袋最劣等的发霉糙米去找他!”
“老爷,您这是……”瓦拉有点不解。
“笨蛋!”也金氏一脚踹过去,“福贵那蠢货视他那头老牛如命根子!你不是说他想借米待客吗?告诉他,米…老爷我有!要多少有多少!只要他肯用他那头老黄牛来换!一粒米,换他一头牛!我看他舍不舍得那头牛!若舍得,正好尝尝那老牛皮鞭滋味!若不舍得…嘿嘿,咱们再治他个不知好歹,连那几个外乡人一起收拾!”他眼中闪烁着恶毒的猫捉老鼠般的快感。
“老爷高!实在是高!”瓦拉谄媚地竖起大拇指,接过那袋散发着霉味的糙米,嘴角勾起阴险的笑容。
山下·隐踪相遇
就在瓦拉奉着霉米上山之时。山下矿尘弥漫的街道上,一位素雅青裙、背着小小药篓的清秀“村姑”(西王母),正如同寻常采药女般行走。她的目光看似随意扫过粗犷的石屋巷道,实则敏锐地捕捉着空间残留的、属于夫君赵延祺(药王形态)的微弱气息印记。
她在一个卖劣质山泉水的摊前驻足:“店家,讨碗水喝。”声音轻柔。
“自己盛!”摊主不耐。
西王母刚拿起葫芦瓢,似有所感地望向一条通往山上的隐秘小道。只见一个尖嘴猴腮、捂着嘴的家丁(瓦拉)正抱着一小袋东西,鬼鬼祟祟地快速上山。
西王母灵眸微动,瓦拉怀中那散发霉味的米袋以及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恶意,在她神念下无所遁形。
“又是欺凌善弱,设局构陷?”她心中微冷,放下水瓢,不动声色地缀在了瓦拉身后。素衣身影轻盈如烟,融入街角石屋的阴影之中。夫君所去之处,风波将起,而她这“六娘子”,自然不会坐视那些腌臜算计落到他(即使他根本不需要)和他新招揽的伙伴头上。掘金尘城的局,随着瓦拉的霉米和西王母的暗随,缓缓拉开帷幕。福贵的牛,成了这场风暴的核心。
福贵简陋的石屋内,气氛压抑。疯妇终于被赵延祺以温和空间挪移送走(安置在附近安全处),但小鱼儿仍处于惊吓之中。福贵看着空空如也的米缸,黝黑的脸上写满焦急与羞愧。
“恩人们……俺这就去借!”他不顾劝阻,冲出门去。
“这傻大个……”米俊非摇头,“也金氏的人在城里一手遮天,谁家敢借?”
星虎皱眉:“总不能让福贵空手而归。米俊非,你和雪怜、小鱼儿留在这里照看老黄牛。我下去看看能不能弄到些吃的。”
“好!”米俊非应下。雪怜轻轻点头,看着赵延祺(药王),轻声道:“师傅(药王),我留下看看老黄的伤势。”
赵延祺目光深邃地扫了一眼山下尘城方向,微微颔首:“吾在此地稍作推衍,感应‘龙气’细微。”
夜幕下的劫难
深夜,月隐星稀。小鱼儿起夜,蹑手蹑脚走出石屋。寒风夹杂着尘沙,冰冷刺骨。
就在他刚走到屋后僻静处时!
“我的小宝儿……别怕……娘在!”一个幽灵般的身影猛地从黑暗角落扑出!那疯妇竟挣脱了赵延祺的临时安置或感应寻来!她力大无比,一把将猝不及防的小鱼儿死死抱住!满是污垢却异常坚韧的布条瞬间勒住了小鱼儿的嘴和手脚!
“唔!唔!”小鱼儿剧烈挣扎,但他那点力气对疯妇来说如同蚍蜉撼树!
“乖……不哭……娘带你回家……”疯妇眼中只有疯狂的爱怜,她拖着小鱼儿,如同拖着一个挣扎的麻袋,迅速消失在浓重的夜雾和山道阴影之中!没有惊动任何人!
与此同时。
山下尘城,也金氏那宛如堡垒般奢华的府邸中。
“老爷!福贵那蠢货果然在山上到处碰壁!连一粒米都借不到!”瓦拉捂着漏风的嘴,谄媚地向也金氏汇报。
也金氏肥胖的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很好!该收网了!带上米袋,跟我上山!看老子怎么捏死那个穷鬼!”
虐牛迫忠 怒火焚城
天色蒙蒙亮,一夜无果的福贵疲惫地回来,却发现恩人们(星虎、赵延祺)不在屋中,只有雪怜、米俊非和老黄牛在。他正焦急,院外传来嚣张的呼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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