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没告诉你原因吗?"
"他说妈妈晕倒了,自己有事就走了。"
"这个老东西,有机会我非得让他尝尝厉害,我明明交代过不准离开的。"
"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候,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秦淮茹说话时眼眶湿润。
“别哭,我也搞不清状况。
我去送肉,刚进门就发现婆婆这样了,赶紧找医生去了。"
傻柱一边说一边催促医生诊治。
许久,医生才站起身。
“家属在哪?”
“我是,我是她儿媳。"
秦淮茹急忙回应。
“患者是脑溢血,建议立即送医。"
“这么严重!”
傻柱语调里有惊讶也有释然。
“对,可能因情绪激动引发隐匿的脑溢血。"
“医生,现在送医院还来得及吗?”
医生摇头。
“最佳抢救时间已错过。
即便送院,也只能输液,能否苏醒全凭运气。"
医生的话让傻柱松了口气。
“医生,若去医院大概要花多少?”
既是自家婆婆,秦淮茹不愿轻易放弃。
“几千块算他的,几万块也是他的。"
“总得试试吧!”
“可以先挂点滴稳住病情,但还是建议去医院复查脑溢血情况。"
医生说完提着药箱离开。
傻柱送出门口又塞了些钱。
通过确认贾张氏不是持续昏迷就是痴呆后,傻柱十分高兴。
正打算进院子,看见易中海和林凡骑车归来。
傻柱想问问何时再做次检查,便在门口等易中海。
易中海见到傻柱站在门口,腿一软,车一歪,朝一侧摔倒。
傻柱赶忙跑去扶易中海。
可易中海见到他,挣扎着站起来,连车也不要了,拔腿就跑。
他以为傻柱察觉到了情况,想要对他动手,但他的年迈身躯承受不了傻柱的怒气。
“这人看见我就跑,怎么回事。"
傻柱一边说,一边把自行车扶起来。
“林凡,你知道易中海怎么了?”
看到傻柱问自己,林凡注意到对方满是欢喜的表情,就知道他这一趟收获不少。
这一天,四合院里发生了许多事,林凡不想再添麻烦。
“我不知道,咱们赶紧回家吧。"
两人推着车回到了院子。
“对了,贾张氏病倒了,作为邻居不去看看吗?”
通常,林凡会对傻柱的话嗤之以鼻,但今天他感到有些倦怠。
“改天吧,我先回去了。"
察觉到林凡的反常,傻柱也感到疑惑。
“今天院子里的人都怪怪的。"
傻柱自言自语地走着,又朝秦淮茹家走去。
进门之前,傻柱强忍住内心的喜悦,装作悲伤的模样进了屋。
“秦姐,我买了一些肉,你想吃什么样的,我给你做,虽然这样,饭还是要吃的。"
看着仍不知情的傻柱。
秦淮茹抬起头,眼神空洞地看着傻柱。
“柱子,你先回去吧,回去吧!”
傻柱虽迟钝,也知道肯定出事了。
贾张氏是他们心中的障碍,傻柱不喜欢她,秦淮茹也不喜欢她。
现在虽然难过,但不至于如此急着赶他走。
“我给你买了块布,要不要看看?”
“不用了,你回去吧,我累了。"
秦淮茹再次下了逐客令。
出门后。
傻柱找个角落点了根烟。
回忆起吞吞吐吐的刘海中、匆忙离开的易中海、对他格外亲切的林凡。
还有拒绝花布的秦淮茹。
傻柱意识到一定有自己不知道的事。
于是他来到刘海中家。
刘海中一见是傻柱,腿肚子直哆嗦。
“告诉我,我不在时院子到底出什么事了?你若不说,连同之前趁我没回来就溜走的事一起算账!”
傻柱语气强硬,脸色阴沉,刘海中顿时慌了神,身体一软从椅上滑到地上。
见状,傻柱更确信其中必有隐情。
他一把揪住刘海中的衣领。
“你若不说实话,我就让你四肢全废!”
刘海中吓得直摇手,大声道:“想知道详情,去问林凡吧,他知道!”
此言一出,傻柱愣住片刻,随即松开刘海中。
他冷脸说道:“若你在撒谎,别说我揍你,就连你的家我也拆了!”
傻柱愤然离去。
刘海中费力起身,关门、插栓、熄灯,背对着门坐下,小声念叨:“菩萨保佑,四合院能渡过难关,可真是罪过啊。"
他担忧一旦坦白 ** ,傻柱定会怒砸自家。
让傻柱去找林凡,或许能让他们互相争斗,自己坐收渔翁之利,一举除去两个对手。
但转念又怕傻柱迁怒于己,毕竟此事自己扮演了重要角色。
林凡家。
傻柱与林凡分坐桌边,各自点了一根烟。
见林凡同样神色凝重,傻柱明白事情非同小可。
“柱子,这件事说出来你得冷静,我知道刘海中为何要找你来问我,不是因为我知情,而是他盼着你发火,我遭殃后,他好坐享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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