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把他们一行十一人带到了自家,将他们安置到自己女儿出嫁前的闺房里,临退出门前还有些惶恐,他闺女的这屋子委实不大,十一个人紧巴巴的挤在一处,休息是不可能了,勉勉强强能坐下。
他觉得自己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抓着门框问卿矜玉:“仙子,要不老汉我还是给你们找几个大屋子休息休息吧?”
卿矜玉摇头拒绝,她道:“不用了,老丈只需要给我们再多拿几个蒲团就行。”
村长“欸”了几声,又看了赫连祺几眼,见赫连祺和其他人都没理他才讪讪的离去。
赫连祺问卿矜玉:“师姐能看出那阵法符箓?是符修?”
卿矜玉拉着凌星辞坐到炕上,摇了摇头:“暂时不算,跟我二师兄学过两手而已。”
赫连祺恍然的点了点头:“有君师兄相授,师姐在符箓一道想来是很有天赋了。”
卿矜玉的二师兄君景珩,他们这些外门弟子当然是熟悉的,二十五岁的金丹符修,谁听了不暗叹一句天才?金丹的修为又是多少外门的一辈子?
凌星辞忍着笑传音给卿矜玉:【什么时候统哥成了咱二师兄了?】
卿矜玉回道:【骗他一下啦,不然怎么说?我自己研究出来的?就算那些符咒纹路是我看出来的没错,但是我才学几天啊?哪里一眼就确定?】
凌星辞叹道:【难怪大师兄说你是玲珑心思,你怎么就那么转悠两下就看出来的?】
卿矜玉坐在炕边晃悠着脚,有些得意的回:【凭借我这双慧眼。】
凌星辞无语:【少贫!】
卿矜玉嘿嘿一笑后恢复正经:【那还是多亏义父,他不是教了我许多特阴的阵法吗?其中有个什么聚阴的就跟今天房子里那个布置有点像,我不太确定,问了一嘴统哥,没想到真是那种阴毒的法子。】
凌星辞突然想到什么,这回没传音了,而是直接问出来,让其他人回过味来不禁身躯一震:“不对,有一点不对,玉儿说是邪修给那个男人阵法的,那个男人没反驳,那邪修去哪了?这个鬼婴到底是男人害死的女童所化的怨气还是那邪修养的小鬼借妇人肚托生?”
叶萧然最先发问:“凌师姐是说鬼婴有可能是邪修的局?那他想干什么?是单纯造一只更邪的鬼,亦或是用这小鬼屠村?”
听到“屠村”的众人都觉得叶萧然可能想多了,赫连祺不太赞同:“要是屠村的话,他干嘛非要在落明宗脚下?这对他一点好处也没有,况且也有可能是邪修迷惑了一心求子的男人用邪阵骗财物也说不准?”
卿矜玉却有些赞同叶萧然这种最坏的想法,她道:“叶兄说的也不无道理,你们细想,邪修真的会冒着被我辈正道修士发现的风险来仙门脚下吗?只是贪财?那似乎也太富贵险中求了,要钱的话,去更远的地方,譬如各界边城不更好吗?为什么偏偏来了仙门驻地?我更倾向他跟村里的某个人有仇,借那个鬼婴报仇。”
其他人还是觉得他们两个的想法太过激了,但又找不到什么完全反驳的理由。
在众人都各自埋头苦思之时,门口的布帘被撩起了,一个衣着朴素的老妇人捧着一摞蒲团进了门,她朝众人拘谨的笑了笑,道:
“各位仙君仙子,老婆子来给你们送蒲团来了,我家当家的去巡视村里有没有憨娃儿只晓得耍没回家去了,老婆子要是有怠慢的地方,你们多担待啊,多担待。”
卿矜玉一见那老妇便心下找到突破口,两步迎上去,把她手上的蒲团尽数递给叶萧然,拉着老妇人往炕上坐。
“大娘,大娘来上座,我们有些问题想问一问大娘。
老妇人被白衣青袍的仙子搀扶着往炕上引,哪里肯哦,忙急着摆手:“不了不了,俺这身灰衣裳别把仙子的白衣裳弄脏了。”
卿矜玉哪里会让她走,把局促的老妇按坐在炕上,跟凌星辞一左一右的把大娘夹在中间套近乎。
卿矜玉笑的乖乖的,是老妇人都会喜欢的乖巧小娘子样儿,她道:“大娘别怕嘛,我第一眼瞧见大娘就亲近的很,不由就想起我们的娘亲来,也不知晓我们姐妹离了家上仙宗,她们过得还好不好?”
说到真切处流露出一丝想念牵挂的情绪来,惹的老妇对离家的孩子不禁怜惜起来。
凌星辞也上道的跟老妇追忆自己母亲:“我娘以前最爱絮叨我这不对那要做,以前只道是被念怕了,而今离了娘独自在外头,才想念起娘的絮叨来,我好久都没吃上一口娘亲手做的菜了,如今离家千里,也不知···何事再聚首。”
老妇人听着两个姑娘的话,不由想起自己嫁出去的女儿来,她的女儿自嫁出去后就没回来过,山高路远,为娘的如何不念不想,也不知道闺女在婆家好不好?吃不吃的惯?
想到此处她不禁鼻头一酸,浑浊的眼里流下行行清泪,声音哽咽:“看见两位仙子,老婆子就想起我的女儿来,她跟两位仙子差不多大,老婆子我老来的女,疼的跟什么是的,就···就那么嫁给别家了,就在城里嘞,这么久不回家···也不知道过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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