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星辞:【那为什么非要司律钰来?】
卿矜玉勾唇坏笑:【我在给他英雄救美的机会,骄傲的小少爷会喜欢这样的戏码的,再者,他家占了鸿御城一半的产业,你说他算不算鸿御城太子爷?】
凌星辞再次感叹闺蜜老实的表面下狡猾的本质:【还得是你啊,宝宝,离了你,我该怎么活啊?】
这话又给卿矜玉得意坏了,哎呀,尽说大实话,人家就是这么足智多谋啦!
三人走了不多一会儿,就到了一栋红绸点缀的秀雅阁楼,不同于花楼的脂粉俗气和风尘奢华,这个地方说的上是独具匠心,绯色的纱幔牵着风在雕琢精良的门户连廊蹁跹起舞,楼里的视野开阔,没有放浪形骸的票客和妓子,只是零零散散的几群穿着得体的修士围着抚琴作画的姑娘欣赏,姑娘们各有各的娇媚,但却看不到风尘的影子。
整个楼上下都透露着风流但不下流的气质,若真要举例那此处就像是宋朝的樊楼,即此闺蜜两人微微放下心来,兴许见她们的也不一定就是有图谋的色鬼。
刘妈妈领着卿矜玉上了四楼,这是顶层,比旁的地方更加华丽精巧,足见来此处客人非凡的品味。
卿凌二人被刘妈妈领到一处红纱珠玉点缀的包厢门外,刘妈妈停在门口,敲了敲门示意里面的客人有人要进来了,
“进。”
门后透出来一道华丽慵懒的男声。
闺蜜俩对视一眼,她们料到会是个男人,但没想到会让声控狂喜,嘶,耳朵怀孕了啊。
卿矜玉暗暗决定以后后宫一定要收个这种声线的,有空就让他给自己唱曲儿,她也要体验昏君夜夜笙歌的感觉!
刘妈妈弯腰伸手示意她请,卿矜玉抱着琵琶推开门抬脚跨进门,凌星辞却被拦下了。
“姑娘留步,这位客人听曲不喜闲杂人等在侧,姑娘请跟我去厢房休息一会吧。”
“这···”凌星辞犹豫看向卿矜玉,卿矜玉点了点头,故作轻松的笑说:“去吃点点心等我吧,很快的。”
【星星,进了门记住什么也别吃,水也别喝,开窗通风,切记香炉的香一定要掐了。】
【好,我知道了,你一切小心,时刻神识联系。】
【嗯,放心吧。】
刘妈妈领走了凌星辞,卿矜玉抱着琵琶步入厢房内,在室内的屏风前坐下,抬眼看向层层红幔帐后软榻上着看不清面容的男人。
她自顾着低头调弦,问:“客官想听什么曲子?”
“姑娘会弹什么曲儿?”那人问。
卿矜玉抬眼看他,那人姿态懒散,没骨头的猫似的斜靠着软枕,隔着幔帐看不清面容,但这男人肯定是个烧包的,因为他穿的衣裳比卿矜玉的还红。
卿矜玉今天穿的是件整体绯色的衣裳,唯披帛和下裙留了些橙红,裙子上的绣纹都是晚霞样的花卉,像朵斗艳的牡丹似的,但在这人的映衬下她反而像芍药了,榻上的男人才更像怒放的红牡丹,除开墨般的发丝和点缀的金饰外几乎身上全是红色,艳丽华贵,好个人间富贵花。
是个美人儿,卿矜玉眼神流连得出结论,看来不是什么好色流氓,流氓没有这样贵气天成的气场。
“奴家会些柔情小调。”当然,姐还会蹦迪神曲。
“我听闻姑娘的成名曲是叫《清欢别》?可否一奏?”
“当然。”
玉儿姐见他有几分姿色态度好了些,调好了琴,就操着吴苏软语开唱。
“山川与水 都想见~,你我也羡羡~”
·······
曲毕,榻上的男人笑着鼓了鼓掌,“姑娘好嗓子,这曲子是姑娘作的吗?”
“不是,是故乡之人作的,我不过借花献佛。”
榻上人咳了两声,一副有些虚弱的样子,嗓音轻了几分开口问:“姑娘可否再奏一曲?”
卿矜玉没有再奏,单刀直入的问他:“客官千金一曲好生阔气,在下倒是想问问我因何如此值钱?”
红衣男人愣了一瞬,极快又低低的笑了起来,却不知是不是肺上有毛病,又急急的咳嗽两声。
他为手边的香炉续上香,姿态懒散道:“想见姑娘而已,姑娘在我眼里就是如此值钱。”
卿矜玉眯了眯眼,眸中闪过微光,她脑子里联系度斯年:【义父,起来了,咱们打登徒子。】
度斯年最近已经习惯了在打架的时候上她的身教她如何用劲如何出招,此刻收到呼唤,回道:【知道了,不过这个比较有难度,但可以挑战,受了伤的半吊子本尊还不放在心上。】
卿矜玉在他点燃香的那一刻,抡起琵琶一个箭步冲上去打翻香炉,一脚踩在榻上将他固在身前抡圆了琵琶就要砸他个“肝脑涂地”。
不安好心的家伙!老娘一进门就闻着这香脑袋昏,困的想死了,你还添!馋姑奶奶是吧?今个儿就送你去见太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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