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辙紧紧盯手电筒的光束,但光束仅仅只是在灌木丛外围绕了一圈便撤走了。
齐辙看着光束走远低声说道:“安全。”
几人慢慢起身,溜出灌木丛。
“不对。”一直默默不语的寒冬说话了。
齐辙警惕的向四周张望:“怎么了?”
下一刻,五六道光束照过来。
“寄。”朱齐嘉说道。
领头的保安举着手电筒气势汹汹的走进学生们,照每个人的脸:“怎么又是你?”
齐辙露出笑容,右手伸向保安:“你好啊,又见面了。”
“滚!上次放了你,你当我们是怕你啊?给你脸给多了是吧!”
齐辙微笑着凑上来:“听我解释。”
“这次绝对不能放了你。走,带回安保室。”
安保室比较小,学作处这六个男生把保安室挤得满当当的。领头的保安若是想问话就只能站在门外。
“你们……”领头的保安勉强挤进去,站在男生的中间,但他突然发现他好像比这些男生们矮一头,现在自己反而像是被包围的对象。这么一想,之前架起来的气势便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勉强吸了口气,领头的保安挺了挺腰说道:“说说吧这次又是因为什么夜不归宿?”
齐辙笑着说道:“因为比赛,这不最近不是报名比赛吗?省赛时间定在国庆节,所以我们最近在加紧准备。”
“你说啥就是啥?”
朱祁向前半步挡在齐辙前:“我是机械社社长朱齐,我们这两天确实是在准备比赛。”说着朱祁翻出社团证。
领头的保安看了一眼朱祁的证件,紧紧盯着齐辙,恨恨的说:“那你们为什么是在施工区,而非是宿舍那边?”
“……”
“领班,不好了。”一个保安慌慌张张的跑进来。
“怎么了?”领头的保安不悦的转身。
“刚刚有两个从校外翻墙进来的,被我和大耳发现发现后,便要逃跑。大耳去拦人了。”
领头的保安立即下令:“快叫所有人,细细搜寻。”
齐辙一把抓住领头保安的胳膊:“我也来帮你们。”
领头的保安瞪起眼来:“胡说,帮什么帮。你们几个赶紧回宿舍。听见没?”
齐辙收起笑容,严肃起来:“大爷,您看,我们就算回去路上也不安全,不如让我跟着你,也算是多个眼睛更方便找人。”
“不行,那里也别去,就在安保室里待着。”说罢甩开齐辙的手,但是齐辙抓的死死的,根本无力挣脱。
齐辙当然不肯放,这些保安们各各都白了头发,平常看看谁在校园里夜不归宿、处溜达或是车子停的不规范还行,要是真和校外的人干起来,开玩笑,他们能干嘛?
保安死死的盯着齐辙,胳膊与齐辙抗争,僵持几分钟后放弃了:“行,但你得跟在我身后。”
“好。”
领头的保安一指柜子:“去柜子里拿手电筒。”
“我也去。”朱祁说完便转身从柜子里取手电筒。
朱齐嘉嬉笑着说道:“还有我,齐辙我给你拿。”
“我别挤我,给你拿。”古东航挡住朱齐嘉。
寒冬默默转身也去拿手电筒。
栗波呆呆的看着几人
“栗波,你呢?”朱祁握住最后一个手电筒。
“我…我…”栗波不敢去,但看大家都要走,也不敢留下。
齐辙接过朱齐嘉递过来的手电筒:“算了,栗波你留下来和朱齐嘉保护安保室。”
朱齐嘉立刻发出不满的声音,但看到齐辙的眼神,只能点点头:“好,守家。之后你可得请我喝快乐水……”
齐辙立刻说道:“别别别,现在别立flag。”
几人笑起来。
“好了,出发。”朱祁打开手电,走出安保室。
齐辙拍了拍栗波的肩膀,嘱咐了一番,随后跟着朱祁走出安保室。
领头的保安已经整好保安队:“你们几个学生听好了,一会不能说话,悄悄的跟在我身后。我是领班,发现什么及时报告领班。”
“是。”
“出发。”
安保们排成人字形队伍,将学生们护在中间。
“领班,前面好像躺着一个人!”
众人赶紧冲上去:“是大耳!”
“大耳,你怎么样?”
“领班,他……好像昏倒了。”
“快叫救护车!”
“谁敢叫?”黑暗中钻出来一个光头。光头上身赤裸,身纹金钩利爪振翅鹰;手提三尺木棍,刻着翔云遮日盘柱龙。
“老子是翔鹰,就你们这些人,来啊。我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黑涩会。谁敢来试试我的棍子。”
领班回头对学生们说道:“你们快走,这里交给我们。”
齐辙自从打过矿冶系学生会后自信大增:“我跟他过两招试试。”
“不行。在这待着。”寒冬拦住齐辙。
寒冬三步并作两步,冲出向翔鹰,翔鹰高高举起手中的木棍,向寒冬砸下去。寒冬往左一闪,右手格挡,左手手电筒打向翔鹰持棍的右手。翔鹰连忙抽手,手电筒打在棍上。
“开什么玩笑?”翔鹰大吼一声,举起木棍,再次挥向寒冬。
寒冬用手电格挡,左腿微曲,右腿侧踢,揣在翔鹰腰间,翔鹰站立不稳后退两步。
寒冬趁机摔出手电正好砸在翔鹰脸上,翔鹰鼻血立刻喷了出来,摇摇晃晃的倒在地上,寒冬踩在他的胸口:“来学校干什么?”
自左边黑暗中,飞出来一个人,那人一脚蹬开寒冬,寒冬被踹飞,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下来。
一个狒狒般高个子壮体格的中年男人。
“寒冬!”
齐辙拨开人群,两步上前,一记右勾拳打在那狒狒下巴。狒狒的身体纹丝不动,他看了齐辙一眼,一拳打在齐辙腹部,齐辙一屁股坐在地上,只觉一阵疼痛袭来,呼吸也变得困难。
古东航冲上去将齐辙架住拖回来。
寒冬忽然自那狒狒身后出现,踢中狒狒后背,狒狒向前踉跄两步。转身挥拳,砸向寒冬,寒冬只能左右闪躲。
齐辙忍住腹部的疼痛:“我得去帮他。”
古东航赶紧劝说:“不行,寒冬是练过的,你只是上过几天散打课而已。”
“再这么下去寒冬会被那狒狒打死。”说完齐辙忍着痛,强行推开古东航冲了过去。
“齐辙!”朱祁几人喊道。
齐辙飞跃起来,蓄满全身的力量,用手电筒照着狒狒的脑袋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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