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巍山还是有点半信半疑,他看着李卫高笑了一下,说:“如果真是这样子的,那大师可就真的帮我大忙了。”
李卫高看着姚巍山,笑了起来,说:“您这还是有点不相信我啊,诶,您既然想操作这件事情,那必然是要去天都走一遭的,您看我跟您一起去怎么样?我带您见一见我上面提到的一些朋友,让他们给您提点具体操作方面的意见如何啊?”
此时姚巍山想要不相信李卫高也很难了,本身李卫高因为帮他摆设风水局的事情就在他心目中有了很高的地位了,他刚才之所以对李卫高还存有疑虑,并不是他怀疑李卫高的为人,而是李卫高所提到的这些人档次都太高了,高到即使他这个大集团子公司的总经理都觉得高不可攀的地步。
而现在李卫高居然要带他去见这些高不可攀的人物,是真是假马上就会见分晓的,李卫高显然不会蠢到给自己找不自在的地步,也就是说李卫高是真的认识这些人的。
姚巍山高兴的说:“那真是太好了,大师啊,我发现你真是我的福星啊,自从跟你结识,我做什么都变得顺顺利利的了,能遇上你真是我的幸运啊。”
李卫高笑了笑说:“姚总经理不要这么讲了,我这也是帮朋友忙嘛。”
姚巍山笑笑说:“我说的是事实嘛,你等我安排一下海川生产中心这边的工作,回头我们马上就去天都拜访你的朋友。”
姚巍山当晚就在海川大酒店盛宴招待了李卫高,此时他诸事顺遂,未免就多喝了几杯,不过因为心情格外的高兴,居然并没有醉倒,还十分清醒的把李卫高送走了。
这一晚姚巍山因为有些酒意,睡得就格外的香甜,而姜非则没有他这么好运了,姜非这一晚上都没睡好,原因就是他还在想着他究竟什么时候认识的李卫高的。虽然他是想暂时把这个问题放下的,但是刑警追根究底的职业性习惯却让他无法真的将这个人给放下,这一晚他的脑海里翻来覆去的想的都是这个家伙。直到天快亮了,他才迷迷瞪瞪的睡了过去。
“小姜啊,在忙什么啊?”刑警老刘头看着姜非问道。
姜非刚刚才分到了这个刑警中队,老刘头是他的一位同事,资历很老,年纪也大了,却没什么职务,所以队里都习惯称他为老刘头。姜非新来乍到,自然不敢称呼他为老刘头,就笑了笑说:“刘叔,我没什么事,您需要我做什么吗?”
老刘头笑笑说:“没什么事就别在那闲坐着了,跟我去趟看守所吧,我要提审一个诈骗犯,你去帮我做笔录。”
“行啊,”姜非就答应了下来。
两人就去了看守所,老刘头就让看守所的警察提了一个犯人到审讯室来,犯人一被押进审讯室,老刘头就恶狠狠的站了起来,把手里的案卷猛地往桌上一拍,叫道:“高二宝,你给我老实交代,你是怎么诈骗钱财的。”
姜非看到老刘头这个样子就有些好笑,同事们私下议论的时候说过,这个老刘头在刑警队之所以做了这么多年还提不起来,是与他自身的能力有很大的关系的,他并不懂得怎么去诱导犯人招供,只会这么瞎咋呼,能把犯人的口供咋呼出来这个案子就算是破了,但是如果咋呼不出来,那他就没招数了。
偏偏这个高二宝是个心理素质相当好的人,根本就不把老刘头的咋呼当回事,他说:“报告警察,我是被冤枉的,我根本就不是骗子,病人给我钱完全是出于感谢我帮他治好了病。”
老刘头叫道:“你胡说八道,你帮他治好了什么病啊?他根本就没病。”
高二宝说:“报告警察,你这么说就不符合事实了,你问问那个病人,我是不是用手在他身体里面割出了一个那么大的瘤子,这可是他亲眼所见的,我就是这样子帮他治好了病,所以他才给我钱感谢我的。”
老刘头叫道,胡说:“你用手怎么可以从他的身体里面割出瘤子来呢?你的手是手术刀啊?”
高二宝说:“报告警察,我的手不是手术刀,我是用气功帮他割出瘤子的。气功这可是有科学依据的,我们华夏的气功与健康杂志专门报道过跟这个相似的事情,不信警察您可以去翻查这些杂志。”
老刘头看高二宝说的有根有据的,就有些没招了,看着高二宝半天也没说出什么话来。做笔录的姜非看老刘头进行不下去了,就抬头看了看高二宝,想要帮老刘头询问高二宝,找到案件的突破口。这时姜非才注意到高二宝长得模样是那么的熟悉,他一下子就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姜非想起来了今天在姚巍山那里看到的那个姓李的男人为什么那么眼熟了,因为这家伙就是当年被他和老刘头审讯过的高二宝,只是那时的高二宝比今天看到的那个那个男人显得稍微瘦销一些,也年轻很多,因为他们抓到高二宝的时候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那件案子是姜非利用审讯的技巧让高二宝承认了诈骗的事实的,高二宝之所以能够在病人身上割出瘤子来,其实不过是玩的障眼法,瘤子是他事先就准备好的,藏在身上,趁病人不注意从身上掏出来装作是从病人身上割下来的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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