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次要和白燕妮结婚,相伴到老。"
李国庆心里想,这事可不一定。
自古以来,入赘的男人到了晚年日子通常不好过,除非自己的孩子靠得住。
时光飞逝,眨眼已至八月末,又要开学了。
阎埠贵正在院子里擦洗自行车,只等骑上它去学校,也好炫耀一番,说这是新买的,免得别人觉得他小气。
家里有车,他脸上有光,名声在外,将来大儿子阎解成找对象,也会容易些,自己也能沾光。
正当阎埠贵憧憬着为三个儿子和一个女儿攒工资的好日子时,突然看见何大清扛着大包袱走出来。
“哎呀,老何,你这是要溜了?”
“老阎,我不是溜,就在京城,跟我父亲和弟弟一样,入赘去了。”
何大清笑着把大包袱绑在自行车后座上,还得回家再跑一趟。
“你什么时候娶的寡妇?”
阎埠贵不用猜就知道,一定是被哪家寡妇给盯上了。
“没多久的事,我媳妇姓白,可比以前跑掉的白荷花好太多了。
老阎你正好在这儿,帮我跟傻柱说一声,这辆三轮车留给他了,让他别忘了三轮世家的名头。”
何大清终究还是没带走所有家产,留下了一件大物件,也是个念想。
说起来,家里能熬过苦日子,全靠蹬三轮挣钱。
另一辆三轮车卖给了贾东旭,还放在院子里,这一辆就留给傻儿子了,希望将来也能找个合适的媳妇。
“不对啊,原来你还是找了白寡妇!”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框,急切地问:“你这就走了?又是趁傻柱上班、雨水去少年宫的时候?”
“老阎都说不算跑,傻柱知道我的事,只是雨水那边我不方便说,等我安顿好了,再回去看她。”
何大清本想带雨水一起走,可细细想想,当年父亲抛下家当时也没顾上他。
况且他还年轻,以后的日子长着呢,让傻柱照顾雨水也无妨,毕竟离得不远,还能常见面。
“你准备办酒席吗?”
阎埠贵想当个账房先生,能赚些零花钱也不错。
“不了,我和媳妇低调过日子。”
何大清回家又收拾了几趟,提了一箱一包,车把上还挂了个桶、两双鞋,推着走的,兴高采烈地出了胡同。
“唉,何家都跑了三个了,全栽在寡妇手里,傻柱可别也跟着上当!”
阎埠贵站在门口许久未动,这北屋住不得,风水不对劲。
没过多久,傻柱晃悠着回来了。
“傻柱,你爹又跟个白寡妇跑了。”
阎埠贵赶紧喊住他,又说:“要是早回来一步,或许还能……”
“三大爷,我刚才在胡同口碰见我爹了,看他钱不多,还塞给他五块钱当盘缠。”
傻柱笑得合不拢嘴,这次完全不像几年前父亲逃跑时的心情,跑了挺好,以后工资不用上交,还能留下辆三轮车。
再说,房子留给他住了,以后一个人住大屋,不用挤小床了。
他已经转正上班了,有工资领,还能蹬三轮赚钱,生活美得很。
“什么?你见到你爹了?你不难过吗?”
阎埠贵原本以为何大清是在撒谎,没想到傻柱竟然真的知道这件事?
“有什么好难过的,这是好事啊,我爹走了,总比娶个后妈强!”
三大爷,您忙您的,我得回去整理屋子,今天有空,打算出去拉趟活儿。”
傻柱哼着歌儿快步回到家中,开门一看,嘿,叔叔和老爹的东西都被搬走了,屋里顿时宽敞了不少,这下可好了。
他刚卷起袖子准备打扫,忽然想到,老爹都走了,没人管着了,还扫什么地啊。
于是把饭盒往桌上一放,“这够雨水吃几天了。”说完,他就蹬三轮车去了。
“哎呀,这是怎么一回事啊!父子都不像父子,太不像话了。
道德败坏,伦理尽失……”
“三大爷,您嘀咕什么呢?”李国庆刚从外面回来,他没去前门街道,那边已经走上正轨。
签完新公私合营合同后,祖业保住了,他也就放心了。
他也想过普通人的生活,刚下完棋回来,正打算回家休息。
“何大清跟着新的白寡妇跑了,说是去入赘,没带雨水一起去。
刚才傻柱回来了一趟……”阎埠贵把之前的事说了一遍。
“三大爷,这不是挺好的吗?傻柱能挣钱养活妹妹了。”
李国庆其实挺意外的,虽然觉得何大清会跑,但这么快就跑了,看来老何确实从他这儿学到些东西,近墨者黑。
“话虽如此,但我总觉得傻柱不太孝顺,哪有老爹跟寡妇跑了,还能乐呵呵出去蹬三轮车挣钱的。”
“对了,傻柱还给了老何五块钱跑路费。”
阎埠贵有些想不明白,庆幸自己这四个孩子跟傻柱不一样,将来肯定都会孝顺他。
“嗯,这话您最好别在一大爷面前说,小心挨训!”
李国庆猛然醒悟,老何终究还是逃了,傻柱便又成了黑暗中的光亮,必定会引起易中海的注意。
东旭家在院子里的地位,是不是得往下掉一些了?
“哥,回来啦!”
贾东旭到了院子门口,刚停下三轮车。
“东旭,院里出了大事,老何跟寡妇跑了,让你娘节哀顺变吧!”
李国庆摇头,他知道贾张氏一直对老何念念不忘,这下该死了这份心。
这种关系,总觉得有些混乱。
“啊?我何叔跑了?”
贾东旭满脸惊讶,他还盼着何叔能当后爹呢,这下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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