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谁让我是他叔叔呢。”
李国庆长舒一口气,因为春桃正好走进内堂。
“李哥儿好,雪茹姐,外面来了个居委会的廖玉成,说找您有事,想见见您。”
春桃看着眼前的情景,李哥儿和雪茹姐一起吃饭,还带着学弈,像是一家三口。
“廖玉成?我知道这个人,居委会里挺会算账的,国庆,可能有什么事,我去看看。”
陈雪茹猜测可能是公事,正打算起身。
李国庆摇头道:“让他走吧,现在还没到居委会管闲事的时候,就算有事,也该大娘主任亲自来。”
“春桃,拿我的工作证出去,只给他看封面,然后让他离开。”
“这……雪茹姐!”
春桃有些为难,她只是一个伙计,哪敢这样对居委会的人说话。
春桃,你听你李哥说的话,和我说的一样,你是想回乡下了吧。
陈雪茹皱眉,心里有些生气。
平时觉得春桃不错,怎么就看不透呢。
算了,春桃也是胆小的。
李国庆笑着递过一个街道干部的小本本:"春桃,这是我的工作证,你可以看看。"
他说着就把证件递过去。
这个姑娘真笨,连鸡毛掸子都不会用,要是她不会带孩子,倒不如回家种地算了。
"哎!"
春桃接过证件翻开一看就愣住了:"啊,李哥儿,您是街道干部。"
陈雪茹笑着:"春桃,原来你不知道啊,这件事可别到处说。"
"是是,雪茹姐。
李哥儿,您休息,我这就出去让他离开。"
春桃一下子警觉起来,难怪了,她一直就觉得李哥儿不简单。
等春桃走了,李国庆笑着说:"小娘子,你怎么守口如瓶,连自己人都没透露我的事?"
"你不喜欢我多嘴,那我就当个少说话的女人。"
陈雪茹笑着给他夹菜,却问道:"你认识廖玉成吗?为什么直接让人走?这也太不给面子了。"
"那是个小人,想蹭吃蹭喝的。
如果他再来,不管说什么,我会让李主任开除他。"
李国庆实在不想见到廖玉成。
这和范金有不一样,范金有可是人才,想要哪家店倒闭,派范金有去就行,这是留着的一枚重要棋子。
"嗯,我就喜欢你这样。"
陈雪茹眼睛发亮,想着心事。
"行,我也吃饱了,要不要让学弈自己睡一会儿?"
李国庆的目光中闪烁着光芒,仿佛一日不见便觉得漫长无比。
……
丝绸店前厅,春桃一改往日态度,骄傲地走到廖玉成面前。
“春桃姑娘,您家陈老板在哪儿呢?”
廖玉成立刻站起身,双手紧握,仍有些紧张。
他知道自家日子艰难,也听闻陈雪茹独自抚养孩子,常带孩子来店里,便想着找个机会结识。
刚好谈到公私合营的事情,他出于好意,主动提供建议,就这样熟络起来。
“廖玉成,我们雪茹姐的朋友让你离开。”春桃连看都没正眼看他,李哥儿可是街道干部,岂会把居委会的人放在眼里?
“什么?让我滚蛋?她朋友是谁?竟敢如此嚣张,叫出来让我瞧瞧……”
廖玉成话未说完,突然看见春桃掏出一个工作证,顿时惊呆了。
“他……他是街道干部?”
廖玉成认得这个证件,他做梦都想加入街道办事处当干部,但名额有限,根本轮不到他。
“知道就好,赶紧走吧,以后别再来我们店里了。”
春桃底气十足,有街道的关系撑腰,除非是居委会主任亲自来,否则一切都是徒劳。
“好好好,那我这就走。”
廖玉成灰头土脸地离开了,颜面尽失。
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平日里没少往街道跑,和那边的干部打交道,可丝绸店里的干部到底是谁?
廖玉成立刻跑到前门街道办事处,满脸堆笑地递给王启年一支烟。
“老廖,你找我什么事?”王启年每天坐班,和居委会的人都很熟稔。
"王主任,我想问问,咱们街道干部里,除了您,还有谁跟绸缎制衣坊的陈老板关系特别好?"
廖玉成需要知道对手是谁,风水轮流转,谁能保证将来没有机会复仇呢?
王启年微微一愣,这不是在问街道里的隐形人物李国庆吗?
"老廖,不管你出于什么原因打听这个,我都建议你别再纠结这件事了,除非你想离开居委会。"
"啊?"
廖玉成有些迷茫,这人是谁啊,这么有影响力?
他仔细想了想,觉得自己认识的所有街道干部都不太可能。
他试探性地问:"是范金有吗?"
王启年笑了笑,没回答。
范金有用吗?已经被李国庆取代,连干部身份都没了,现在还在粮站里,难以翻身。
协和医院,病房内。
徐慧珍小口喝着粥,看着何大清抱着女儿,发现他还挺擅长照顾孩子的。
"大妹子,你吃你的,这有我看着。
我从小就是自己带大雨水的。"
何大清对儿子傻柱很严厉,动不动就打骂,但对女儿从未有过责备,这也与媳妇早逝有关,让雨水从小就缺乏母爱。
"这样挺好。"
徐慧珍带着微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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