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全无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忍住了。
他这个哥哥总喜欢占这种小便宜。
“三轮师傅,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陈雪茹拿起酒杯,今天就是想弄清楚李国庆的底细,实在太好奇了。
李国庆摇了摇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表示李哥儿是个好人。
蔡全无连忙摆手,他知道这位李少爷虽然身份尊贵,但在府中常搞些小恶作剧,还乐于接受别人的指责,真是让人难以应付。
他今天就只做个配角,负责陪酒就好。
“李国庆,让他说话。”
陈雪茹举起酒杯轻轻碰了下李国庆的杯子,“你要是不让他说,我今晚非把你灌趴下不可。”
“喂,陈雪茹,你今天非要挖我的老底是不是?做人嘛,总得留点空间,就像那些名画,不都是留白才更有味道吗。”
李国庆此时并不担心,等会儿让蔡全无送他回去就行,顺便再叮嘱几句。
蔡全无的情商可不低,绝非那种爱多嘴的傻柱可以相比。
“我不留白,我就想问问,来喝酒。
诶,今天的酒味道有点奇怪,怎么这么辣。”
陈雪茹皱眉,觉得丢了面子。
李国庆拿起酒杯浅尝一口,嗯,还不错,这酒酿得挺地道。
“你喝的才是好酒,你之前喝的根本不算数。”
这话刚出口,蔡全无先是一愣,随即脱口而出:“李哥儿,你怎么知道这里卖的是掺水的酒?”
“天哪!真的是掺水的酒?我之前喝的难道是假酒?”
陈雪茹也不是没见识的人,但她在开这家小店前,家里不准她喝酒,这是她第一次来这里喝酒,所以对这种掺水的味道记忆犹新。
“行了,知而不言,这是商人的本性,很正常。”
刚好咸菜上桌了,李国庆便不再提这件事。
“什么?你之前就发现了?那你为何不揭穿那个贺老头?”
陈雪茹觉得自己今天智商被碾压了。
蔡全无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以前就是个扛货的,现在也不过是蹬三轮的,能在这家花一毛钱喝酒已经不错了。”
陈雪茹皱眉看着他:“行了,你就别为难老蔡了,他这个人嘴巴很紧。
有什么事直接问我就行,别找他打听。”
李国庆接过话茬,举起酒杯轻轻碰了一下。
陈雪茹苦笑着喝了一口,皱眉说:“这味道太不对劲了。”随即提高了音量。
“贺老头,把原来的酒拿一壶上来,这新酒我不习惯。”
“好的。”贺老头心里一沉,坏了,这次的酒度数太高了,和之前的差别太大,老顾客肯定不适应。
陈雪茹放下酒杯,重新倒了一杯旧酒,尝了一口,这才是熟悉的味道。
“老蔡,你去那边慢慢喝吧,我和你李哥单独聊聊。”
陈雪茹转动着手中的小酒杯,气势渐长。
“好,好...”
蔡全无端起酒壶,匆匆往远处走去,连窝脖儿的他都不敢招惹陈雪茹。
“喂,你怎么把老蔡赶走?”
李国庆一口干完杯中酒,让陈雪茹给他倒一杯掺水的试试。
没想到这一尝,发现虽然掺了水,但酒的味道被调得更柔和了,五十二度的酒被降到了四十度左右,这手艺真是高明。
贺老头正是凭借一手掺水酒和玉石咸菜,让小酒馆有了名声。
“我必须单独问你,不然你这样藏着掖着的,我都说不出话了,你可别说你是街道干事。”
陈雪茹靠近了些,压低声音说道。
李国庆能感受到小富婆说话时呼出的温热酒气,便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些距离。
“我说陈雪茹,注意点分寸。
有什么想问的就直说,今天借着这杯水酒,咱们好好聊聊人生。”
“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实在想不通,你怎么不提自己是信远斋后人的身份,这不是让你丢了面子吗?这可是你姥爷萧家历经两百多年经营下来的金字招牌。”
陈雪茹觉得这个问题一定要弄明白。
“唉,我在那个大院住了好久,二十多户人家,一百多号人,情况复杂得很。
我突然间富裕起来,影响不太好,你应该能理解吧!”
现在蔡全无不在场,李国庆说话也就少了些顾虑。
陈雪茹一身丝质衣裳,显然和四合院里的氛围格格不入。
“那你为什么不想办法搬出去呢?你姥爷不是没给你留下院子吗?”
陈雪茹忽然又问:“你到底住在哪儿啊?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说是从东直门过来的。”
“就在东直门附近的胡同里,北新桥附近,具体的我就不说了。”
“姥爷倒是给我留了院子,但我一个工人阶级,住不起。”
李国庆摸了摸脑袋,心想等公私合营的风声一露出来,他就得劝陈雪茹早点把店铺转让出去算了。
反正最后店铺还是要归公家所有,未来还有机会拿回来,只是中间可能会害了别人。
“你老是提自己是工人阶级干什么?我都不好意思说你是个街道干事了,做个小商贩怎么了?赚多点钱不好吗?”
陈雪茹直接抓住了问题的关键。
“不是这个意思……这叫我怎么解释!”李国庆头疼不已。
说实话,《正阳门下》里的故事被美化了不少,像陈雪茹这种已经算是大资本家了,绝不是普通的商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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