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展现的热爱,在小游戏中展现了。
虽然思考这么多,让玫癸有点不习惯在别人面前说话,显得有些拘谨。
就像不喜欢的口味一样,原本是能尝出那种味道不错的地方,但是因为太过厌恶而应激抗拒这种味道。
不自觉地战栗,或许这是口腔味蕾的战争?
阳光的人可以很开朗,阴沉的人可以很防备,至少很长一段时间,感觉确实挺帅的。
那些讽刺,有时对应了实际也有几分道理。
打过了第一个伯使,又打了几个怪,在同类型的怪那死了三次,未轻不想玩了。
玫癸接过了手柄,开始在地图上乱逛。
前进并不是为了危险,许多时候不会顾及,只为了需要的事物。
未轻看玫癸为了捡一个素材,被干掉了一次,问道:“先把怪杀了不就好了?你的技术不是很好吗?”
玫癸说:“玩游戏不会事事都考虑,别人口中的莽撞,也许是更纯粹的东西。”
未轻撑着脸颊说:“所以那些角色做的奇怪的事也没问题吗?”
玫癸说:“虽然已经不是从前的我们,在社会中应该称为顽劣的孩童,在这个故事中不需要阴云般的深沉。”
未轻说:“是说那不起眼的嘲讽汇聚在一起,想了个很坏的主意。”
玫癸说:“没错。”
那不是社会的凝聚力,或许是时代的悲哀,几个人,很多人不懂的东西就由时代的操手推到台前,仿佛那不是三言两语,而是社会的抛弃。
也许太极端了,从形容一个坏孩子,变成一个很坏很坏的罪犯。几乎是拿了一点钱这样的小事变成堆积下许多莫须有的事情。
很难形容吗?缺乏正当性,毕竟只是说起来就很丑恶。
但不推出谁,就显得缺乏实际意义。
这种思维已经错漏百出,变成了这样的时代。一个可能自己都不知道做了什么,但是有错的事情。
一个各家都展现着明显特质的时代。
清晰的词句早已表明,何为知见障,难以表明在乎的东西。
有的人看作了雪花,有的人看作了浪潮。
见识过微小的事物,不能跨越水洼的人都算困难。
分离了标准,就如一个个平行世界。
“先到这里了。”有点晚的时候,玫癸说道。
“那我回去了。”未轻点了点头,玫癸送未轻到门口。
睡得比较晚了,也不知是不是疲惫。
不知不觉就会受到梦中想法的影响,这是催眠的原理吗?也许类似于睡觉的本能。
相信本就是一步一步转变的事情。
我们最重要的是什么,没必要知道。
有的人喜欢能量饮料,或是咖啡,更有效率地消耗完精力,才能够睡得好。
说起来都是差不多的挣扎,因为没有结果,都说没有如果,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
没有谁要一直听雨声。
只不过还是习惯了平静的生活。
很有意思的想法总是从白色开始。
这不会设法想到,因为执行性似乎都记录在能力比较强的人身上了。
那些不喜欢的东西,变得普通吗?如果让人记住了,这是交际问题呢,还是地位的不同。
有一件事能够表明玫癸现在的想法,因为在想别的事情,所以没有精力考虑现在的事情,就像老师要教现阶段的事情,没有老师教突然感兴趣的东西。
那应该是一个清晰的认知。玫癸叼着习惯,靠在椅子上打开了电视。
仿佛什么都不用管,只是看着电视上播放的多彩的雪花,偶尔集中精神看到一些如常的景象。
玫癸看了一眼门口,未轻没来,不过果然还是要有目标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玫癸喝了一口果汁,想到,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任何意外导致的结果都不是受害者的错。
对平面的处理不止于平面,还有入侵,虽然有些生活大爆炸,也许只是努力地活着,让自己拥有更多分量。
危机感从何而来,想来与关系的昨天,前天,大前天有关。
也没做什么特别的事,很多时候对自己的了解都不太准确,也只是看临场反应。
有一些让人忽视的名场面,你为什么那么紧张,连火都拿不稳。烧掉了一些不会再出现的内容。
荆钰蓑叶,合毕枢扣,止静子鸣,布偶穷荒。
城里没有那么多枯黄的叶子,就像一夜间全落下了,如同蓑衣一般包裹。
但是这样的自然景象,只看到那一幕便觉得那就是最好,青黄的层次分压着阴影,不知什么时候来,除非放下手中的事。
不会继续欣赏。
专注呼吸还能做的事情,是关联,还是下一步,但其实是一个整体,我的感受。
就像随便丢垃圾一样,已经不在乎零部件,但有时还会在意一下的。
玫癸起身,出门,衣服已经打理好了,在街上买了杯茶,以前的朋友和玫癸打了个招呼。
想想别人拔公园的杂草其实是在整理自己的花园,也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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