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用已经固定的学术去讨论不存在的问题,想来很多人会觉得不耐烦,但是真正得想过吗?即使没有意义,也要前进。
是啊,因为活着,我的生命似乎早已满是裂痕了,不符合居无定所,也很难想象为什么要去寻找无底的悬崖。
似乎只有那样才足够凶险,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感到恐惧。
为什么会没有意义,有人说过了,吃苦是没有意义的,但是他们依然执拗着,去做没有意义的事情,他们或许看到了与之相符的代价,相信着公平,挥霍着生命。
我们站在山崖上,山崖下有波涛,有泡沫,似乎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加诸于苦难,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情,或许没有那么多抱怨的话,感觉还不会这么深刻,之前还未理解,只是逐渐沉默寡言,有些懂了,却说不出口。
我从来没有理由劝说,自己的理由似乎只是让自己好过一点,似乎他们感觉我无意义的话太长太久,或许可以简短一些?但这些都是最直观的话,他们已经看不清了,现在他们看清了。
当他们未能改变,我又如何去改变呢,更强大的力量?或许解决不了,这时我怀疑自己的内心,我真的懂了吗?
一个简单的故事,狡狐收集着草和树枝,和着泥巴。那个小水洼似乎是狡狐弄出来的,前天下了一场雨,虽然没什么作用,但似乎经常能看到,较大的水坑也只是离得近一点,如果走进沼泽或许会比较危险。
如果山崩和沼泽一起进行,那么还是来自沼泽的危险吗?有一处山壁会流一些水下来,不知道算不算地下水。
有些东西不会去想象过滤了什么,因为向来都是混杂在一起的,也无法保证是否安全,大多便进行了否定,判断为危险的。
没有反义词,那是完全的指向。似乎有些相似?莎草放下笔思索,也不用否认这个体系有两极甚至更多。
那么主要是什么呢?愿望?听着很美好,大多都实现在生活或价值,便不断出现各种分支…
要说人是复杂的,不如说对立的复杂,就是站在统一阵营,也难说和谐。
那不是哲学,更是确切的认识,所以才有剪除一部分的裁定,当那不是剪除多余的部分,似乎也难以定义的方向,又回到了最初的选择。
休息,还是离开,并不是为了留下了观察狡狐,莎草毫不怀疑地选择留下。
莎草平静地掰了掰手指,或许我们最初的出发不是正确的,过程不是正确的,但是当我们韵生出信任,那便是我们的未来。
好像出现过很多这样的事情,事先说了什么,后来想想好像完全对不上,当我映证我的真实,我是没有错的。
或许只有信念最被称颂,认同,这就是信念,人们作出了自认为正确的事情,不需要坚持,但是在某一刻必定是相信的。
似乎其他人也比较杂,莎草不知道怎么说,不过不论是先民还是动物,似乎也都有这种复杂。
所谓裁判,就是这样一种职业,当出现两种可能,必然选择其中一种,就像是输赢归于一种结局。
而相对的,还有什么可以燃烧,莎草抬起手,看着自己的手。
莎草拿出一种圆溜溜的信使,在手里抚摸着。
或许这种体系暂时叫做信念,取名有时挺难的,因为那种体系似乎不存在,而信念的基础已经和道存一样在体系之外。
与未终不同,这是一种平凡而接近真实的体系,莎草一边对比,一边思索。
还有许多名字,比如以罪名记述的万罪,审判,当名字已经不重要,或许只有相信与选择,如果相信那一种,还有其他的选择吗?没必要。
正因为相信,即使犯了大错,也难以动摇,或许那就是立身之根本吧,就像幽魂说的“我存在”。
而不以存在为目地,世上似乎就没什么大错了,也有不存在的事物本就存在,似乎根本不需要相信。
那又是什么,即使不知道有没有考虑过这样的矛盾,莎草也难以想象,或许什么都想去了解的自己是这样吧。
莎草转头望着山林,真是有些绿地过分,又看向了故事书,或许就像看了一些书后感觉自己也能写,然而有些人动笔和照抄差不多。
自己看到的内容,写出来却没法改变,或许是看着像的感觉,不过莎草看过一些新手,只能说写的大多是看不出出处的东西,就是很快似乎又能找到是出自哪里。
和作诗有点像,不过大概是不适应这样的时代圈,合适的圈子向来不大,如果不是短期合作,必然会形成一个圈子,堆积各种难以理解的尘物。
虽然也在里面感受过,莎草很少感觉受不了那种氛围,很少再去看别人的圈子。
有时自认为聪明的人,却无法思考,就像固定的技能不高,只能让看一许风景更加有意义一些。
莎草看看山间的野果,虽然看起来很新鲜,不过没什么想吃的,也有很多其他东西可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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