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时分，星海学院的教学楼笼罩在橙红色的夕阳中，影子拉得老长。林小凡靠在四楼的走廊窗台上，手里把玩着那个破旧的诺基亚手机，屏幕上显示一条未读短信：
"学霸联盟地下室，午夜12点，带U盘。"
发件人显示为"未来的你"。
林小凡皱起眉头。自从系统升级后，这部诺基亚手机就开始接收来自未知时间点的信息。有时是警告，有时是提示，但从未如此直接。
"小凡，你在发什么呆？"叶暖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手里还拿着两杯冒着热气的奶茶。
"没什么，"林小凡收起手机，接过奶茶，"只是系统又发神经了。"
叶暖暖靠近窗台，压低声音："是关于记忆芯片的事情吗？最近学校里都在传，学霸联盟有人在做记忆交易。"
林小凡一愣："什么记忆交易？"
"就是把自己学到的知识直接做成记忆芯片，植入别人脑中。"叶暖暖做了个往脑袋里插东西的动作，"听说可以立刻掌握一整门学科，不用自己学习。"
林小凡正要回应，系统冰冷的女声在他脑海中响起：
【任务触发：潜入学霸联盟地下室，调查记忆芯片交易真相。奖励：动态拓扑思维能力（可视化任何网络结构并找出关键节点）。惩罚：丧失72小时记忆能力。】
"又来了？"林小凡叹了口气。
"系统任务？"叶暖暖眨了眨眼睛。
"嗯，今晚得去学霸联盟地下室，调查所谓的记忆交易。"林小凡喝了口奶茶，温度刚好维持在37℃，这是系统为他定制的最佳思考温度。
叶暖暖一脸担忧："太危险了吧？学霸联盟的人可不好惹，尤其那个会长听说有特殊背景。"
"不去不行啊，"林小凡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不然这东西又要罚我。"
叶暖暖沉思片刻，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U盘："给，这是我爸的店里收到的，客人落下的。很奇怪，无论放在哪里，温度都保持在37℃，像人体温度一样。"
林小凡接过U盘，确实有种温热的感觉，像握着谁的手指。
午夜11:50，星海学院一片寂静。林小凡悄悄潜入学校后门，熟练地躲过巡逻的保安。感谢系统提供的【夜视增强】技能，他能清晰地看到每一个监控摄像头的盲区。
学霸联盟的地下室在教学楼与实验楼之间的地下通道中，只有学分排名前20的学生才有权限进入。平时林小凡根本不可能接近那里。
"喂，小柒，有什么建议吗？"林小凡在心中询问系统。
【建议使用上次获得的'学术伪装'能力，模拟学霸专属脑电波频率，骗过入口的生物识别系统。】
"那得付出什么代价？"
【24小时内无法使用任何娱乐类APP。】
"行吧，总比丢失72小时记忆好。"
林小凡闭上眼睛，激活了"学术伪装"能力。一股刺痛感从头顶蔓延至全身，他的站姿不自觉地变得挺拔，眼神也变得锐利起来，仿佛正在思考某个复杂的数学问题。
走到地下通道的入口处，一个隐蔽的扫描装置发出微弱的红光，扫过林小凡的瞳孔。令人惊讶的是，扫描仪竟然显示"身份验证通过"。
地下通道比想象中要宽敞得多，墙壁上镶嵌着柔和的冷光灯。随着深入，林小凡开始听到前方传来的低语声。
转过一个弯，一个类似地下酒吧的空间出现在眼前。十几个学生分散坐在不同的桌子旁，桌上放着编号的金属盒。每个人都戴着墨镜，即使在如此昏暗的环境中。
林小凡躲在角落，观察着眼前的场景。这时，一个身材瘦高的男生走到中央，脱下墨镜，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他的瞳孔中竟然有微小的二维码纹路在闪烁。
"今晚的拍卖即将开始，"男生宣布道，声音带着机械感，"第一件商品，王教授量子力学精华记忆，底价3000学分。"
学分？林小凡明白了，这里的交易不是用金钱，而是用学校的虚拟货币—学分。
一个矮胖的学生举手："3500学分！"
"4000！"
"5000！"
竞价很快飙升，最终以8500学分成交。中介从金属盒中取出一个指甲盖大小的芯片，递给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学生。
那学生取出一个类似注射器的设备，在获胜者的后颈处轻轻一按。
"啊——"获胜者发出短暂的痛呼，然后瞳孔骤然放大，"我...我能看到量子叠加态了...天啊...希尔伯特空间如此美妙..."
围观者爆发出一阵掌声。
林小凡震惊地看着这一切。这不仅仅是作弊，而是某种超越现有技术的记忆植入技术。他迫切想知道这些芯片是如何制造的，又是谁在背后操控这一切。
"下一件商品，"中介继续宣布，"苏雨晴的高等微积分记忆片段，底价学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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