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王将七成的布衣士兵带入宴席,留两成的人在大殿外守着。
一路进来,谢辞砚发现长公主府的侍卫换了。
也没有原先那么多,原先的侍卫都去哪里了?
宴席上还有昭然,她穿了一身窄袖衣裙。
殿下把昭然请来,却不见顾汐趾,殿下设得是……鸿门宴!
宴席上明王的人占了八成!
木司一进殿,就看上大殿里的一个白瓷,也不是白瓷有多贵重,就是白瓷上的纹样是他儿子喜欢。
宋绾也大方,直接送给他。
杨赫笑道:“是想带给小龙儿的吧?”
木司有个十岁的儿子叫小龙儿。
也是因为想给这个儿子更多的选择,他一介山匪头子才主动投降。
杨赫赞道:“小龙儿越来越像汉人了,他日后前途无量。”
落座不久。
明王就问起承恩,“绾儿,怎么不见我昨日那义子,他兄长昨夜又问起我他去哪了。”
现在又变成义子了?
宋绾:“他昨日有些劳累,现在还在休息呢!”
谢辞砚语气很不好,立马问:“他在何处休息?”
昨日有些劳累?
打个蹴鞠还没休息好?
还是说昨夜他们做了什么事?
宋绾:“……”
明王睥向谢辞砚:“你也太没礼貌了,这问的什么问题?”
宋绾故意道:“无妨,这位看起来有些眼熟,不知是……”
什么叫这位有些眼熟?
殿下看不出来是他吗?
这面具他从前做暗卫时戴得最多,面具上刻着梅花,她当知道才对!
也是!
从前她的注意力全在谢北墨身上,从未注意到他戴过什么面具!
谢辞砚一想到这些,满腔醋意翻滚!
明王:“他是本王的义子,叫谢……谢丑,你们昨日在蹴鞠场上见过,因为他长得太丑太吓人,所以才以面具示人。”
谢辞砚倒一杯酒,起身走过去,向宋绾敬酒,“在下敬长公主殿下一杯。”
明王:“丑儿,你也过于无礼了,本王都没发话,你就这样冒失敬酒。”
谢辞砚:“义父恕罪!”
“确实无礼!”宋绾问明王,“皇叔,绾儿可以责罚他吗?”
她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啊?
还想责罚他,谢辞砚就差说出我是谢辞砚啊!
明王:“当然可以,是他冒失,绾儿想如何责罚都行,留一条命就行。”
宋绾随即吩咐暗卫将谢辞砚拖出去,要赐五十大板!
大殿外。
容阵带着十来个护卫将谢辞砚团团围住,一个空隙都没有,只听见里面传出板子的声音和谢辞砚的惨叫声。
外面传着谢辞砚惨叫声。
大殿里,明王开诚布公,与宋绾说了谋反之事。
明王及其下属目光凝重,等着宋绾的回答。
宴席上几乎都是他的人,若是她说不,那现在直接抓了她,以她作为要挟,逼问出承恩的位置。
他与京中眼线最近已经做好准备!
他再去外面发射个信号。
原地造反,挟持宋绾和宋承恩直逼皇宫。
再告诉世家和寒门,晋帝枉为天子。
背着他们另外培养皇储。
他压根没想着让宋帆或者宋舟登基。
世家和寒门是亲眼瞧见过,晋帝在蹴鞠场上的态度的。
他们会相信他所言。
宋绾先是顿住一瞬,起身一脸惊喜。“皇叔此话当真?”
明王:“这是杀头大罪,本王怎么可能会开玩笑。”
宋绾:“绾儿果然没看错皇叔,绾儿等这一日已经很久了。”
此言一出,明王及其手下无不震惊。
宋绾:“他虽是我父皇,可这些年来却纵容宫里人欺负我,还将我嫁给寒门,我早看他不顺眼了。”
这么忤逆的话,宋绾也敢说。
此时的杨赫还不知道那些欺负宋绾的人中,属他妹妹蓉妃次数最多,“殿下当真这么想?"
“自然。”宋绾冷笑一声,“本宫早就想推翻他了 ,窝囊又无能怎配做一国之君。”
宋绾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样违逆的话,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至少明王和他的人都这样觉得。
容阵来报:“殿下,五十大板已经打完。”
明王:“绾儿还想如何责罚他,尽管放马过来,不用顾及本王的面子。”
宋绾刚投诚,得让她过一把瘾。
宋绾:“那就带他进来,一起用宴。”
谢辞砚被搀扶进来时,屁股上都是血。
他愤怒推开搀扶他的容阵,来到宋绾身前,弓着腰,一只手支着面前的条桌,一只手扯下自己的面具,额间都是汗水,咬牙切齿的质问:
“宋绾,你是真看不出来我是谢辞砚,还是装做看不出来?"
宋绾一脸惊讶:“谢辞砚……?怎么是你,本宫以为你已经死了。”
明王:“谢淮,不得无礼,绾儿现在与我们是一起的。”
她这么快就加入明王了?
这又是哪一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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