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她睡得正熟,如玉般莹润的脸颊上泛着一抹嫣红,像是染上了这世间最好的胭脂,却红得有些过分。
江婉宁的嘴角不自觉地微微勾起,却在下一秒突然僵住。
她猛地意识到什么,眉头紧锁——妜儿的脸颊红得实在不正常!
她连忙伸出手,手心轻轻贴在少女的额头上。
触手之处传来的滚烫温度让她心头一颤。
好烫!江婉宁的指尖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一定是昨晚为了救自己,姮妜在水里受了凉。
这个认知让她的心像被针扎般刺痛,既心疼又自责。
她一边暗恼自己的轻敌大意,一边手忙脚乱地套上外套,三步并作两步冲出了房门。
现在是早上6点多,往常这个时间白家人都还在睡梦中。
可今天却出奇地反常——除了白母,其他人竟整整齐齐地坐在楼下客厅里。
江婉宁被这诡异的场景吓了一跳,但此刻她满心都是姮妜,顾不上多想。
她快步跑向楼梯拐角处的那间小储物室,那里存放着家里常用的医药用品和药品。
"婉宁!"白景淮见她下楼,立即站起身想要询问姮妜的情况,可话还没说完,江婉宁已经像阵风似的从他身边掠过。
白延舟愣了一秒,随即反应过来。
他快步追上江婉宁,在她翻找药箱时堵在了储物室门口。
"你找药做什么?"白延舟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紧张。
江婉宁头也不回,在一个抽屉里翻出了退烧药。检查完生产日期,确认药物还在有效期内后,这才松了口气。
可当她转身要走时,却被白延舟挡住了去路。
白延舟上下打量着这个失散多年才相认的亲妹妹。见她虽然神色慌张,但看起来并不像生病的样子。
目光落在她手中的退烧药盒上时,白延舟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她发烧了?"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
江婉宁此刻哪有心思和他周旋,一把推开挡路的人就往楼上跑。
白延舟连忙跟上,客厅里的其他几人对视一眼,也纷纷起身追了上去。
然而当他们追到姮妜房门前时,却又都默契地停下了脚步。
白薇薇跑在最后,看着两个哥哥踌躇不前的样子,心里又急又气。
废物,连门都不敢敲。
话虽这样说,但她自己同样不敢敲门。说到底,她会生病都是自己害的,她实在没脸上前。
房间里,江婉宁倒了杯温水,小心翼翼地扶起姮妜,轻声哄着她把药服下。
姮妜烧得迷迷糊糊,乖巧地就着她的手喝完了药,又沉沉睡去。
江婉宁刚松了口气,就听到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敲门声很轻,像是怕惊扰了屋里的人。
江婉宁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前,打开门发现是住在顶楼的徐皓。他显然还不知道姮妜生病的事,脸上带着一贯的爽朗笑容。
"婉宁,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徐皓关切地问道,"你昨天落水可把妜儿吓坏了。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见她跑得那么快......"
"徐皓,"江婉宁打断他的话,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和担忧,"妜儿发烧了......"
"什么?!"徐皓的惊呼声在安静的走廊上格外刺耳。他下意识就要往房间里冲,被江婉宁一把拦住。
"嘘!小声点!"江婉宁皱眉道,"我刚给妜儿喂了退烧药,你别吵醒她。"
徐皓连忙捂住嘴,脸上的表情从震惊转为深深的忧虑。他压低声音问道:"量体温了吗?烧到多少度?要不我们还是去医院吧?"
江婉宁疲惫地叹了口气,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她何尝不想送医,但想到姮妜的特殊,又犹豫了:"先观察看看,如果退烧药不起效再说。"
就在这时,房间里突然传来一声虚弱的呼唤:"婉宁姐姐......"
江婉宁立刻转身冲回房间,徐皓也紧随其后。
只见床上的姮妜已经睁开了眼睛,但眼神依然迷蒙,脸颊上的红晕比方才更甚,整个人看起来脆弱得像是随时会破碎的琉璃。
美到极致的人,哪怕生病时都带着惊心动魄的风情。此时的姮妜便是如此。
但屋内的两人却都顾不上欣赏。
"徐皓,抱上妜儿,我们马上去医院。"江婉宁的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
她快速从衣柜里取出一条薄毯,小心翼翼地盖在了姮妜身上。
徐皓动作轻柔地将人打横抱起。姮妜在他怀中轻得像片羽毛,滚烫的体温透过衣料传来,让他不自觉地收紧了手臂。
少女似乎很不舒服,发出一声微弱的嘤咛,长长的睫毛颤动几下,又陷入昏睡。
下楼时,徐皓每一步都走得极稳,生怕颠着怀里的人。
客厅里,白家父子三人早已等候多时。见他们下来,白景淮第一个冲上前,却在伸手的瞬间被江婉宁狠狠挥开。
"别碰她!"江婉宁的声音冷得像冰,眼神锐利得好似在看着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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