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同伙的身上,他心中其实也紧张,作为一个老手,近期得手的次数少得可怜,他们背后的团伙老大已经给他俩下指标了,三天之内再不开张,就要一人剁去一根手指。
眼下已经是第三天,今晚必须得手一次,而那个挎着着手提包打盹的旅客,就成了他们最佳的目标。
突然,他看到一个长相清秀的少年站在同伙的附近,他的表情虽然看似平常,但是总感觉有点不太自然。
“警察?不对,不像,身上没那股味儿,见义勇为的无聊想法?哼,那我高低让你知道什么叫一刀俩洞三声!”
所谓三声,就是对方的惨叫声,群众的惊吓声,和自己的冷笑声......
正在他盯着那个少年,藏在袖口的右手握着匕首随时准备动手时,意外发生了。
他突然感到自己持刀的手被一股巨力猛然攥住!一股剧痛瞬间从手部传到了大脑,进而散发到全身!
“啊卧槽!......”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他当场痛呼出声,引得附近打瞌睡的旅客纷纷清醒过来,直盯向发声处。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那名正在作案的蟊贼听到后心中猛地一紧,不禁有些惊慌失措。
但是他的手此刻已经紧紧地攥住了手提包里的钱包,仿佛那是他生命中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蟊贼的脑海中飞速闪过无数个念头,他深知自己的同伙已经被发现,如果将到手的钱包放回,那他们今晚相当于是白忙活了,那他回去也要遭受酷刑。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决定采取行动,试图将钱包塞进自己的衣兜里,以掩盖自己的罪行。
然而在旁边虎视眈眈的汪新就在等这一刻,只见他手臂肌肉紧绷,速度快如闪电,只听得“唰”的一声,手臂如同离弦之箭一般直直地伸了出去。
眨眼间,他的手就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地攥住了蟊贼的胳膊,让那蟊贼根本无法挣脱。
蟊贼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吓得脸色苍白,拼命挣扎起来,下一刻他惊恐的发现,控制住自己的这个家伙力道大的出奇,自己拼命的挣扎,居然甩不开对方。
汪新自然不会让他惊恐太久,他迅速贴近蟊贼,动作敏捷而准确。
接着熟练地运用擒拿手法,将蟊贼的关节死死锁住,让其无法动弹。蟊贼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所控制,无论怎样都无法逃脱。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没有丝毫拖泥带水,仅仅几秒钟的时间,蟊贼就已经被他当场制服,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被紧紧扣住的他,已经不再惊恐,而是充满了绝望......
这节车厢的动静之大,很快引来了乘警,一个年龄稍长的乘警带这样一个年轻的乘警迅速赶来,看到现场的情况后,第一时间安抚其他旅客,并把他们几个带到了餐车。
经过简单口供,再加上马魁随身携带证件,两个乘警很快知道了前因后果,他们感谢马魁和汪新之余,又把失主叫了过来,当场从被抓的蟊贼衣兜中搜出了钱包。
失主一看到熟悉的钱包,惊慌之下才发现自己的手提包竟已经被拉开,翻看了一下,果真是自己丢失的钱包。
他当场就要跪下感谢马魁几人,被眼疾手快的汪新上前一步将他扶住。
原来,这个旅客是在外省打工,挣了一笔钱要回鲁东老家,打算翻新老屋,然后娶妻生子过男耕女织的安稳日子。
包里这笔钱是他的命,也是他回家的底气,如果这次被蟊贼偷走,那他真是没法活了。
他千恩万谢,频频鞠躬,最后被乘警好一顿劝,然后发现他站了一路实在是太疲惫了,就允许他在餐车里趴在桌上睡一会儿。
没什么事情,回到硬卧间的马魁和汪新也被惊醒的几人围住,问他们外面发生了什么。
听到汪新的解释,刘宁、谢海东和王卫英顿时后悔的捶胸顿足——怎么能睡得这么死,错过了一次检验自己本领的机会呢!
只是这个时候的马魁,却很严肃的告诉他们,在学院学习本事,是为了以后保家卫国,除暴安良,而不是炫技,那和大街上玩杂耍的有何区别?
如果学功夫只是为了施展出来让别人喝彩,那就不是练武人的初衷。
数小时后。
已经起床洗漱好的众人,望着外面已经天色大亮的天空,和不断流动的原野,发出了阵阵的赞叹。
鲁东和东三省相比虽然在土地面积上有所不足,然而,这片广袤无垠的绿色海洋,仿佛没有尽头一般,一直延伸到遥远的天际。
在这片绿色的海洋中,还点缀着一个个忙碌的身影。那是辛勤劳作的农民们,他们头戴草帽,手持农具,在田间来回穿梭。
他们的身影与这片绿色的世界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充满生机与活力的别样风采的风景画。
谢海东用手轻轻抚摸着窗外,眼神中充满了对家乡的思念和欣喜。
“家,我回来了!”
喜欢魂穿南来北往从阻止马叔坐牢开始请大家收藏:(www.qbxsw.com)魂穿南来北往从阻止马叔坐牢开始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