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哈城警局上下得知葛虎自尽的消息后,一时间都惊呆了。
没过几天,相关高层包括特警队的支队长都被叫到局里开会分析这个事情。
大家一致认为,这个葛虎宁可用这种惨烈的死法都不愿说出的秘密,背后一定有个惊天的犯罪团伙。
再次提审飞贼老二,老二听到大哥自尽的消息,顿时吓得脸色都白了。但是当警方问到这个大生意背后再详细的信息时,他摇头表示真的不知道了。
因为老二也清楚,这个大哥看似是从小玩到大的发小,出来这几年也共同富裕,但是他始终对自己是不够信任的。
说到信任,警方又把葛虎的亲弟弟葛小伦叫到审讯室审问,得知哥哥死讯的葛小伦先是失声痛哭,最后表示哥哥从来没让他知道这个大生意背后的事情,最后一起逃窜的时候是提过一嘴来着,但是没来得及详细说就被巡警发现了。
最后审讯只能是不了了之。
这次的飞贼案虽然按时告破了,但是大家的心情都不是很喜悦,每个人都在思考葛虎背后那所谓的“大生意”。
哈城警方心情复杂,但是宁阳这边却是喜气洋洋。
这次飞贼的抓获归案,很大一部分功劳是宁阳警方这边提出的伪装蹲守法,这个流传甚广的方式虽说人尽皆知,但是屡试不爽。
而且这次抓住三个飞贼的头号功臣是宁阳铁路公安分处的老刑警马魁同志,宁阳方面高层对马魁的伪装力度、实战经验给了很高的评价,认为马魁这样工作经验丰富的警察,这么多年竟然一直窝藏在一个小小的火车里当乘警,这实在是暴殄天物!
所以,马魁借着这个机会,要高升了!
宁阳人民医院住院部。
汪新注视着马魁,而后者正在慢悠悠的给他削着苹果,有一说一马叔这个手法力道真不错,苹果皮从头到尾一长条,都不带断的。
马魁把削好的苹果递给他,淡淡地说:“吃吧,不够一会儿给你再削。”
汪新喜滋滋的接过苹果,咔滋咬了一口,咂吧着嘴说:“哎呀,还是师父削的苹果嘴甜啊,这几天我住院住的嗓子都冒烟了,才等来您老人家这第一个苹果。”
原本还有些沉默的马魁听到汪新这么说,顿时眉头上挑:“嘿,你这臭小子拿怪话挤兑我是不?什么叫才等来,我不来,你就吃不上个水果?”
汪新边吃边哼唧:“那我可没这么说,我意思是我爸妈,我婶子每次来看我,给我拿的吃的我吃了都没感觉,只有我马叔给送的水果才解渴......”
马魁当即冷笑道:“好啊,那你可得好好吃,你小子我看出来了,你是手伤嘴没伤,依旧能气死人,老子非好好......”
说罢,马魁呼的起身作势要收拾他。
“唉我去马叔你这可不厚道!我右手为谁伤的!”汪新连忙扬起右手呼救。
马魁见到他包扎成一团的手,身形顿时一滞,伸过去的拳头变成了手掌,不轻不重的在汪新头上拍两下,汪新感受着来自马叔的“关爱”,苦笑连连。
爷俩儿恢复正常,马魁坐在凳子上看着汪新,眼神始终充满了复杂。他刚才有点沉闷的心情,也被汪新这一欠揍的搞怪给打散了,这小子难不成是自己的天选蛔虫?怎么对自己的情绪拿捏得这么离谱。
“你这孩子,我算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马魁突然发出感慨。
汪新笑了笑:“叔,这从何说起呢?我不论在哪里,做什么,我都始终是你的徒弟,是燕儿的哥哥,我再怎么样,这些身份是不可能变的啊。”
“嗯,算你小子会说话。”马魁欣慰的点点头。
接着,他和汪新说了近期他可能要升职的事情,在家里从来不说工作上事情的他,却很喜欢和汪新说这些东西,因为他总觉得汪新这个孩子能给他带来一些同频的想法。
“难不成叔你要调到宁阳市局了吗?”汪新有些惊喜。
“那倒不至于,我听上头的意思,是要在铁路公安分处这边成立一支刑警队,然后让我去担任支队长,这个消息是我从一个老领导那儿听来的,不知道做不做得准。”
“那好事儿,以后我警校毕业了还能来您这儿正八经的当刑警,大圆满啊。”汪新一摊手。
马魁望着他,笑着问:“以你未来得走向,我感觉这小小的铁路公安分处,要容不下你啊......”
“您这话说的,您以后可不是乘警了,是刑警队长啊,我随便找个警校毕业,回来还怕您不稀得要我呢!”
马魁听后反倒严肃起来:“那可不行,你要是真出息,你以后去宁阳市局,甚至去更高的起点,可不准做自毁前程的事儿!你小子要是让我知道故意跑回来,那你就是说破大天老子也不要!”
汪新看着马魁一脸的认真,点了点头,这好的师父啊,就如同给船舶引路的灯塔,不管前途有多坎坷,总有一道光束引领着你前进。
就这样,汪新在医院度过了一段安静的时光,这也是他上初中以来最清闲的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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