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个男人的食指和中指又细又长,长度一致,但是中指的指关节处却有些肿大,两指中间还有老茧和烫伤过的痕迹。
马魁淡淡地说:“我早听说过,你们这行当有个狠招,就是每天要把肥皂片放在滚烫的热水里,两根手指以最短时间拿出,另外还要两指戳墙,把两个手指头练的一般长,这才算彻底出师,没想到今天真让我见着人了。”
眼镜男心里大惊,他没想到眼前这个警察居然连他们行内的绝技都一清二楚,但是眼下他还是试图为自己辩解:
“烫伤是我年轻时候被暖瓶烫的,之前经常干砖瓦活儿补贴家,有点老茧很正常,两指一般长也是被砖砸过伤的,凭什么说我是贼……”
“你戴的这块手表,真皮表带可不便宜,但是你没觉得你扣的这个口有点太新了吗?有个口有被经常扣的痕迹,说明这个常戴的这块手表的人的手腕比你的要粗,你要是还不承认,那我只能搜身了,因为你已经有了明确的犯罪嫌疑。”
马魁的眼神愈加锐利,步步紧逼。
眼镜男愣了会儿,终于垂头丧气地低下头,无力地说:“你……你这个警察太可怕了……”
“呜——”
随着一声汽笛响起,火车稳稳停在站内,播音员开始播报起经停的车站以及下车注意事项,车厢里的人开始有序的下车。
“我去你的!”
突然,眼镜男趁马魁的手腕稍微一松,他的手就像凭空小了一号,“欻”的一下从马魁的大手中抽了出来。
紧接着他甩下大衣,一把向马魁脸上扔去。大衣内兜赫然藏着大把的钞票,随着他这一扔漫天散开落的到处都是。
“糟糕!居然是脱臼术!”马魁两眼一黑,连忙把衣服拨拉开,可怜旁边的乘警,刚站起来准备追人又被大衣蒙了一脸。
马魁没想到这个眼镜男身上技能还挺多,居然连单手靠借力把大拇指弄脱臼的本事都有,而且这个丝滑程度不像刚练成的。
本来马魁攥着他的手腕也跑不了,结果在看这个人的手指时他改成抓手掌了,给了这个眼镜男逃脱的时机。
“闪开!都给老子闪开!”眼镜男摘下眼镜拔下眼镜腿,居然还是把锋利的细刀,他边比划着边往门口窜去,车厢里的人纷纷躲开。
就在他马上到门口时,一个略显消瘦的男孩站在原地拦住了他的去路。
“臭小子别挡路!”已经看到曙光,满脸激动地眼镜男挥舞着小刀大喝道。
眼看两人距离越来越近,男孩却没有一点要退却的意思。
“汪新!!!”三个孩子惊呼。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汪新动了,他闪电般侧身接近对方,双手猛地攥住他的手臂!
借力之下,在对方一脸的不可置信中,汪新大喝一声,眼镜男腾空而起,狠狠地摔门槛上!
“噗啊!”眼镜男痛苦的在地上挣扎,感觉自己的腰都快被摔断了。
汪新就像没事儿人一样,抽出他的腰带,把他的手反扣熟练的用腰带捆起来。
“妈的……看走眼了……”眼镜男无助的任他摆布,嘴上无力地呻吟。
完事儿的汪新不屑的踹了他一脚:“这么大的人就比我高一个头,就你这样的,回家都不能坐车。”
“什……什么?”眼镜男硬撑着抬起头看向他:“啥……啥意思?”
“步行(不行)啊老弟!”
被汪新刚才那一手震撼的满天冒星星的牛大力、蔡小年和马燕,被汪新这一句新梗更是雷的头昏眼花……
“汪新!你……你这是干了什么??”随后赶到的马魁,看到眼前的场景,顿时有些蚌埠住了。
“师父,幸不辱命,徒弟没让您费心思。”汪新见马魁过来,一脸骄傲地说。
“你小子不要命了!”马魁上来先给汪新来了一脚,怒道,这一天天的简直要被这臭小子吓死,怎么胆儿就这么大呢?
两年前身无长技就敢去抓贼,今天更是在歹徒持刀的情况玩儿起对抗来了。
马魁觉得这辈子受到的惊吓都没这两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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