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要玩得过火了,这两个人,我留着还有用,知道吗?”
“明白。”
次日清晨,当陆疏柳悠悠转醒,她茫然四顾,这陌生的空间中唯有她孤身一人。然而,身体传来的阵阵痛楚却如潮水般向她涌来,无情地告诉她,昨晚,她已失去了身为女人最为珍贵的那一部分。她惊恐得如受惊的小鹿,望着自己那不着片缕的身躯,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哗哗流淌。那个强行占有她的男人究竟是谁?她拼命地在脑海中搜寻着昨晚最后与她相伴的人,是钱鸣佑吗?
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般,迅速套上自己的衣服,拿着床头柜上已经没电的手机,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却不巧与迎面而来的怒气冲冲的苏菲撞了个正着。
陆疏柳如触电般转身,想要躲开苏菲,她可不想让这个女人知道自己此刻的狼狈模样。
然而,一切都太晚了,苏菲如一头凶猛的野兽,张牙舞爪地扑了上来,对着陆疏柳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嘴里还不停地骂道:“陆疏柳,是不是你害得我?昨晚是不是你让人给我下的药?”
陆疏柳浑身没劲,一动不动的蹲在地上,任由苏菲在她身上施展拳武行,身上是麻木的,但眼泪从眼眶滚落的灼热,她感觉到了。
她突然瞪大眼睛,手颤抖地指着苏菲,嘴唇哆嗦,“是你给我下的药?苏菲,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要害我?我多次背着陆家,帮你大哥的忙,你们苏家人都不得好死,呜呜呜……”
走廊两边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柳儿。”突兀的一声叫,把人们的视线拉了过去。宋嘉嘉也是一脸憔悴的地跑过来,抱着陆疏柳,“怎么样,你没事吧?”
“妈,昨晚是她让人给我下的药。”陆疏柳推开抱着她的母亲,指着苏菲道:“是她害我,我要杀了她。”
宋嘉嘉愤怒地冲过去,抓着苏菲的头发,往墙上撞。昨晚她也被人下了药,看来都是这个苏菲搞得鬼,“老娘要打死你个小娼妇,陆霆骁得罪了你,你找他呀,你害我们做什么?”
“哎哎,陆夫人,误会,都是误会。你听我说,松开手,听我说。”穿银灰色西装的中年男人上来拉架。昨晚,就是这个男人看宋嘉嘉情况不对劲,带她上楼开了一间房,两人云雨了半宿。
“李总,你走开,看我不打死这个小贱人。”宋嘉嘉也是精神不济,其实,手上的力道不是很重,也是因为昨晚磕药的缘故。
苏菲的人也是懵的,她努力回想昨晚的情景,应该不是这俩傻缺给她下的药。喝酒,昨晚她喝了很多的酒……现在想起来,酒还在喉管里堆积着,如鲠在喉,瞪着的眼睛瞬间蒙了一层水雾。该死的陆霆骁,都是因为你才惹的祸,哼,陆疏柳、宋嘉嘉,活该。
“怎么都挤在这里?散了吧。”范清清一身华服的走过来,明艳的脸,带着浅淡的笑意,道:“菲菲,陆夫人,陆小姐,大庭广众的,不嫌丢人吗?多大点事呢,要闹成这样。走,进房间里说。”她说着,推搡着苏菲进了房间。
“钱夫人,站着说话不腰疼,没发生在你身上,你自然高风亮节的说这些。我和我女儿遭受的摧残,闹成这样还不算完,苏菲,骑驴看唱本,咱们走着瞧。柳儿,不和他们废话,咱们回家。”
“陆夫人,事情已经出了,总得想个法子解决嘛。我是一个局外人,你们两方的事,与我何干系?我认识你们双方,只是想做个和事佬罢了。”范清清举着手,欣赏着自己刚刚做的美甲。
“钱夫人,我昨晚最后和钱总在一起的,那昨晚强暴我的男人是……”陆疏柳羞愤注视着范清清,昨晚自己明明向钱总求救了的,为什么还是发生了呢?如果钱总是个正人君子,就会寻找她母亲,或者送她去医院。如果钱总是个伪君子,那和她发生关系就会是他,他却避而不见。
陆疏柳还在脑补昨晚发生的两个结果,就听范清清带着嗔怒,道:“陆小姐,昨晚你一见我老公就抱,像八爪鱼一样粘在我老公身上,我老公好不容易把你拉开交给助理,你就上杆子脱衣服,药效太猛,招架不住啊。”
“什么?是你助理?”陆疏柳气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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