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晴的量子佛龛悬浮半空，投射出克苏鲁的虚影。王崇山的皮肤寸寸剥落，露出下面蠕动的纳米机器人集群。陈程咬破舌尖，精血化作符咒印入机器人核心代码。
"以紫金山为鼎，首富为材，九幽煞气为火..."他双手结印，整座山的柏树无风自燃，"起！"
王崇山的残躯突然直立。纳米机器人重组出三头六臂的法相，每个掌心都嵌着上市公司LOGO。陈程扯下苏晚晴的耳环弹射，蒂芙尼钻石在法相眉心烙下奴印。
"从今日起，你名'贪狼'。"魔瞳中流转的混沌之气渗入法相，"去把金陵城所有仙盟暗桩..."
他话音未落，贪狼突然暴走。法相胸口的量子装置迸发伽马射线，苏晚晴的玄阴魔纹自动展开防护罩。陈程不怒反笑："果然留着后手。"
虚空裂开猩红巨口。克苏鲁触须缠住贪狼法相，腐化着纳米机器人。王崇山的头颅突然从法相肩头钻出："仙盟早已掌控..."
陈程的指尖刺入他天灵盖。记忆数据流汹涌而入，在识海中映出骇人画面——紫峰大厦地底埋着青铜巨门，门缝渗出粘稠的黑暗物质，门扉刻满与量子佛龛同源的符文。
"原来门在金陵。"他捏爆王崇山的头颅，"倒是省了寻路的功夫。"
贪狼法相轰然跪地。纳米机器人如潮水退去，凝成巴掌大小的青铜鼎。陈程将小鼎抛给苏晚晴："你的本命法宝。"
山脚下突然警笛大作。金陵修真管理局的车队围住登山口，无人机群在夜空组成诛仙阵图。陈程搂住苏晚晴腰肢跃上贪狼法相："让这些蝼蚁见识下，什么叫真正的紫薇帝阵。"
贪狼法相仰天长啸。七大商业体的光柱调转方向，将夜空中的无人机熔成铁水。新街口商圈所有LED屏幕突然播放二十年前的新闻——王崇山发家前的矿难现场，死者眼里跳动着幽蓝鬼火。
"该清账了。"陈程的声音通过5G基站传遍全城。贪狼法相腾空而起，踏着金鹰国际大厦的玻璃幕墙奔向长江方向，每一步都留下燃烧的纳米机器人残骸。
苏晚晴在呼啸狂风中打开笔记本电脑。量子佛龛的监控画面显示，紫峰大厦地底的青铜门正在渗出黑色黏液，门缝中隐约可见刻满《易经》卦象的锁链。
"明天头条会很有趣。"她看向长江对岸的灯火，"王氏集团股价..."
陈程的轻笑散入夜风。贪狼法相掠过长江大桥时，桥面突然伸出无数克苏鲁触须，却在触及法相的前一秒化为《诗经》文字消散。
在两人身后，紫金山顶的煞气凝结成血色月亮。所有金陵市民的手机同时收到推送——王崇山生前录制的忏悔视频，每一帧都跳动着纳米机器人组成的罪孽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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