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风收拾完战场,慢慢悠悠地抱着狐狸御剑回学宫,从灼华公子的状态来看,应该是某种媚毒一类,还是晚一点要回去比较好一点,免得打扰了什么好事。毕竟他们的院子在一处,屋子靠得近,听什么不该听的就不好了。
“慕容泽你今天要是敢动我,我就陪你一起死!”陈长风恨不得自己是聋的,刚想轻手轻脚地回房间,假装自己是个透明人,但是灼华公子这句带着哭腔和嘶哑吼出来的话已经钻进耳朵里。
“嘶,好像是来得不是时候的样子。”苏落拎着不明物体落在陈长风旁边。“看来陈师侄也听见了。”
陈长风欲哭无泪:“苏师伯,请不要用这么轻快的语气说这么残忍的话,小侄现在希望自己是个聋子。”
“哈哈哈放心吧,法不责众,这不我也在呢嘛。”苏落笑道:“不过话说回来,慕容竟然被拒绝了?”
慕容泽推门出来,正好听见这话,脸瞬间更黑了。
“喏,阿漓的乾坤袋。”苏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扔给慕容泽一个东西,拉上某位被吓到忘记跑的师侄,飞快地逃离尴尬的现场。
陈长风醒悟过来不用苏落拉着也能跑,终于想起来要跟自家师伯行礼。
“哎呀,出门在外别这么多繁文缛节。”苏落知道慕容泽不会在这个时候追出来,放慢脚步和陈长风聊起八卦:“陈师侄,你有没有觉得刚才阿漓那样喊有哪里不对?”
“啊?”陈长风状况外,昨晚到现在他过得太刺激了,脑袋像是一团浆糊。
“若是阿漓主动的他肯定不会喊。”苏落摸着下巴回想,苏漓在吃百媚劫的事几个师兄弟都知道,他那状况恐怕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但也应该不会这么喊吧?“莫非阿漓不喜欢慕容,所以拒绝?”
“嘶不对啊,若是被强迫,阿漓应该喊‘你要是敢碰我,我就杀了你’,或者是‘你要是敢碰我,我们就一起死’才对吧?”苏落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但也不好直接去问慕容泽这种事情,只好胡乱猜测起来。
陈长风慢慢的抚摸着小白的毛,脑袋也不由得转动起来:“这有什么区别啊?”
“你想象一下啊,话本子里不是写过,若是被人用强的多半是不愿意的啊,语气会像阿漓那么温柔吗?”苏落有点嫌弃一起八卦的同伴对八卦的迟钝。“阿漓喊的多了俩字‘陪你’,若他很抗拒慕容的触碰,会这么温柔吗?”
“好像是……”陈长风被带偏,也开始思考起来,就说怎么感觉的哪里不对,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对啊,为什么啊?
两人苦思冥想也没得出什么结果。
慕容泽站在屋檐下吹了好一阵风才冷静下来,随之而来是浓重的失落难过,苏漓他不喜欢自己。
方才从他突然坐在自己的腿上开始,自己的行为就开始失控,有一种隐秘的感情开始野蛮生长,慢慢地不再满足于触摸,那一刻他想更贪婪一些。
直到箭在弦上时,苏漓突然清醒过来猛地推开他,声嘶力竭地喊道:“慕容泽你今天若是敢碰我,我就陪你一起死!”
像一盆冷水浇灭熊熊燃烧的火焰。
慕容泽沉默地捏了捏手中的乾坤袋,还有药得给他吃了。
折回房里的时候,看见苏漓手握着匕首要在左手来一刀的时候,慕容泽吓得魂不附体,立刻冲过去握住苏漓的手。“苏漓,你干什么?!”
苏漓昏昏沉沉地抬头,看见让他不受控制的人冲过来握住他的手,银牙咬碎挤出与自己意愿相反的话来:“别过来!你、你出去。”
慕容泽僵硬地缴走他手中的匕首,他竟这般讨厌我吗?沉默一瞬,他扯开乾坤袋把药倒出来掰开苏漓的嘴塞了进去。
“对不起,你别寻死,我不动你就是了。”慕容泽落寞的站起来,瞥见他额头脸上淋漓的汗水,忍不住掐了个净尘诀为他清理。
苏漓神志不清,极力克制着想扑倒那个一直在说话的人,对抗生理、对抗本能反应让他根本听不清对方说了什么内容,死死地抓住床单,重复说着:“走,快走!”
慕容泽转身出去,站在门口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很久,粗重的喘息声轻了下来,慢慢变成悠长的呼吸声。
慕容泽折回床边,俯身看着终于睡过去的苏漓,神色幽深,隐忍而痛苦地伸出手指去触摸不久前曾亲流连过的柔软。“阿漓,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宁愿寻死也不想我触碰你。”
苏漓经过这一番折腾,睡得极沉,自然不会回答问题。
翌日清晨,晨光熹微,鸟鸣山更幽。
苏漓睁眼时只觉得头痛欲裂,神志恍惚。这是断药的后遗症之一?
动作慢得跟八十的老爷爷一样爬起来,左肩疼痛还在,可能真的骨裂。手指触及床头的乾坤袋,苏漓心里了然,昨晚慕容泽把它找了回来,应该是喂他吃过药了。
苏漓甩了甩钝痛的脑袋,喉咙干哑得要冒烟想下床找水喝,然而他是摔下床的,腿软浑身无力,眼冒金星。抬起手想抓个什么东西扶着起来,猛然看见手臂上有一些可疑的星星点点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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