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了?”正在慕容泽急得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一道轻柔的女声在一旁响起。
声音来自于一位带着幂篱白衣女子,“公子,小女子略懂医术,可以帮你看看你弟弟,他好像很不好的样子。”
苏漓脸色苍白,冷汗淋漓,似乎遭受巨大的痛苦。
“快!”慕容泽没有别的办法,就算这女子出现得很突兀也要先让她看看苏漓到底怎么一回事。
“公子是修道之人。”白衣女子一边搭着苏漓的脉搏却用平淡而又趋向陈述的语气和慕容泽说话。
“苏漓到底怎么样?”慕容泽不想跟人闲扯,只想知道苏漓为何一进城便痛晕了。
可恨自己灵力被压制,连苏漓哪里痛都无法探知。
“这位公子并没有什么身体上的问题。”白衣女子很快放开苏漓的手,站起来望着渐渐被乌云笼罩的城镇,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有些因果应该了结了。
慕容泽听着这略显奇怪的结论刚想发火,转念留意到她强调身体上没问题,那就是别的有问题。“姑娘,你是不是看出苏漓有什么样的问题?”
“他不久前神魂有损,应当是被某种东西控制,而他极力反抗。”白衣女子负手而立,眼睛依然盯着城门方向。“它出来了。”
“姑娘知道那‘疫鬼’?”
白衣女子嗤笑一声道:“什么疫鬼,不过是一个封印得太久的灵,放出来时没控制好身上的鬼气。”
前面说是灵,后面却说灵身上有鬼气,怎么互相矛盾?灵与鬼可不是同一种类别。
“姑娘何意?”慕容泽皱着眉头,这里充满着诡异,连同眼前的白衣女子也是诡异的。
“忘忧镇几百年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原本它只是一个普通的城镇,后来爆发一次疫病,死伤惨重。”白衣女子缓缓地说,幂篱晃动一下缓缓露出一张清秀的面容。“有一人在城中央画了一个五行阵镇压疫鬼。”
白衣女子突然停住话头,又蹲下来对慕容泽说道:“公子,这里可不安全,你带上你弟弟跟我来。”
慕容泽抬头看着弥漫而出的黑雾,最终同意了白衣女子的提议。
“在下姓慕容,还未请教道友名号。”
“容灵雨。”白衣女子不在意慕容泽称她道友,又或者是并不惊讶。
慕容泽抱着苏漓仍步履矫健,跟在容灵雨身后,没多久便到了她的目的地。
“合欢宗?”慕容泽抬头看门匾上的字,惊讶地发现竟然是一个曾经遭无数修士垂涎的宗门。
“慕容公子,这里正是合欢宗。”
“容姐姐!你回来了!”一个梳着双髻的女子小跑而来,见自家师姐后面竟然跟着两个男子,脚步一顿才撒欢儿继续跑向她的亲亲师姐。
“容姐姐,你带回来的是姐夫吗?”
“双儿,休要胡说。”容灵雨没好气地瞪了容双儿一眼,“这是慕容公子,那是苏公子,路上遇到苏公子病倒,便带回来医治。”
“啊,以前容姐姐遇到病人也不会带回宗里呀。”容双儿嘟囔着,不过看在这两位公子都这么好看的份上,可以当准姐夫看待啦。
“对啦,容姐姐,不是说去镇上看灯会吗,有没有给双儿买糖葫芦回来?”容双儿扯着容灵雨的衣袖,什么都不重要,糖葫芦可不能忘了。
“双儿,姐姐没看到灯会,才走到城门口发现镇上出事了,人全部都往镇外面跑,哪里有糖葫芦卖?”容灵雨无奈地戳了一下容双儿的脑袋,这丫头光惦记零食了。
“啊?镇上出什么事了?”容双儿一双大眼睛水灵灵地看着容灵雨,生怕姐姐又是忘了故意找借口。
“好了双儿,病人可经不起耽误的,回头等事情解决了,姐姐赔你一把糖葫芦。”
“真的?要插满一把的哦!”
“真的,比珍珠还真。”
容灵雨哄完小妹,转身对慕容泽说道:“抱歉,慕容公子,小妹比较缠人。请带着你弟弟跟我到客房休息。”
故事还没讲完,她的故事和苏漓的病有什么关联吗?
慕容泽的心情很复杂,最近他似乎有点废物,护一个人都护不好。
安置好苏漓,又掖了掖他的被子,看着苏漓脸上的苍白之色渐淡,眉头渐渐舒展,心里对容灵雨多了一分感激。
“容道友,刚才的故事你还没讲完。”慕容泽绕过屏风,见容灵雨还站在此处,便知道她还有讲下去的意思。
“慕容公子,那个故事已经讲完了,那人结五行阵护住了忘忧镇。”容灵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不介意的话喝杯粗茶。”
“容道友究竟是何人,为何蜗居在一个压制修为秘境里?”慕容泽接了容双儿送过来的清茶,合欢宗二十年前遭到某些门派攻击,宗主顾清欢与道侣奋力一战,后连同合欢宗所有人不知所踪,不曾想竟然在一个秘境里。
“为何?”容灵雨平淡的端着杯子喝茶,“合欢宗是什么样的门派相信道友你是知道的,门中弟子体质特殊,是令人垂涎的存在啊!自宗主陨落,合欢宗门人四散而去,剩下的只有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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