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
“真的吗?”
“那自然是真的,以后你就用它来抄医书吧。”
“啊?真的要这样吗……”魏磬有些无奈。
院子里,魏磬正专心致志地练字,参照吴巨所写的《将进酒》前两句绢帛。
起初练字时动作生疏,不知如何运笔,如何下笔。渐渐地,她越写越好,进步飞快。
看着魏磬如此聪慧好学,吴巨总是感叹收了个好徒弟。
不仅是书法,魏磬在医术和手术方面也已学有所成。
不过这两项技艺距离精通还有一段路程。
她使用的正是吴巨亲手制作的毛笔。
而吴巨则坐在炉边,炉上是他刚做好待烘干的毛笔,这是准备送给魏磬的。
他手里拿着锤子和木条,叮当作响。
关于造纸的事,他已经有了清晰的想法。
前世书法能流传如此广泛,身为书法家的他自然对宣纸的制作有所了解。
分离原料、打浆、抄造、晒干,这四个步骤便是造纸的核心工艺,即使千年之后也没有改变。
造纸需要将树皮和稻草捣碎、加水,再捞起晾干,就能制成纸张。吴巨已将原材料清洗并晒干,正准备进一步处理。同时,他着手制作捞纸工具,只需用木条做框架,再覆上纱布即可。
这时,章邯来到院子:“吴卿。”
吴巨抬头看去。
“这是你要的东西。”章邯递上一支竹简。
“嫪毐?”吴巨问道。
“没错。”章邯点头确认。
吴巨接过竹简展开,里面详细记录着嫪毐的生平:他是卫国人,出生地是濮阳,而吕不韦同样来自濮阳,两人可能很早就相识。几个月前,嫪毐入秦,成为吕不韦的门客。他少年习武,剑术出众,堪称当代顶尖剑客之一。
吴巨摸了摸下巴,注意到其中提到“剑道宗师”。他惊讶地站起身,望向章邯。章邯认真地点点头,似乎默认这一评价。剑道宗师并非虚名,而是对剑术达到极高境界者的称谓,类似于现代围棋高手或钓鱼大师的地位。
“剑道宗师……整个秦国也屈指可数。”吴巨眉头微蹙。
能达此境界者,剑法炉火纯青,寻常士兵根本无法接近其周身一米。
他没想到嫪毐竟有如此本事,史书为何未提?
吴巨凝视章邯:“如果让你与嫪毐交手,你觉得有胜算吗?”
章邯略显犹豫地舔了舔嘴唇,直率地说:“难度不小。”
吴巨若有所思地点头:“这样也好,免得冲突,还能多了解他几分。”
吴巨心中思索片刻,随后敲下最后一枚钉子,起身洗净双手。
他从火炉上取下为魏磬打造的新毛笔递给她,接着接过自己的初代毛笔。
“这支新笔怎么样?用起来还顺手吗?”吴巨询问道。
“挺好。”魏磬把玩着毛笔,眉眼间带着笑意。
“那就认真练习写字吧,我回来会检查。”吴巨用力揉了揉魏磬的脑袋。
“嗯。”魏磬嘟囔一声,蘸墨继续书写。
“出发前让老张准备几份礼物,我们去处理些事情。”吴巨对章邯说道。
“明白。”
午后,吴巨与章邯外出,首先来到对门的相邦府。
原本打算顺路拜访吕不韦,而且昨晚也答应过吕凝帮忙把脉、开调理的药方。
谁知吕凝告知吴巨,吕不韦已被子楚召入宫中议事。
吴巨听后暗自松了一口气。
……
吕府一处廊亭内,吴巨正在为吕凝诊脉。
“恢复情况确实很好。”吴巨点头肯定。
“咸阳的医者给你开的方子,让我看看。”吴巨要求道。
“鹿竹。”吕凝轻声呼唤。
鹿竹点头,随即取出几张药方递给吴巨。
吴巨接过逐一看过,眉头渐渐皱起:“奇怪,这些方子配得很合理,不该到目前这种恢复进度啊。”
“是不是没按时吃饭?或者经常熬夜?”吴巨随意猜测。
“噗嗤!”
鹿竹与怀夕忍俊不禁笑出声,吕凝的白皙脸颊瞬间泛起红晕,从脖子蔓延至耳根。
吴巨疑惑地眨眨眼,观察三人古怪的表情,却不得其解。
“其实是……”怀夕话未出口便被吕凝捂住嘴。
“是我……熬夜,没错,就是熬夜。”吕凝羞涩地承认。
鹿竹与怀夕笑得几乎喘不过气,吕凝瞪了她们一眼,既羞且恼。
难道还能说自己因情致病吗?
吕凝一直不明白为何吴巨的印象如此深刻,自岐山回咸阳后,她总是食不知味,脑海中不断浮现吴巨的身影。或许是他曾救过她的性命,又或许是他在岐山时为她针灸、按摩、煎药的情景让她难忘,抑或是在他成为魁首登顶岐山时的画面深植于心。
“你在想什么?”吴巨晃着手打断了她的思绪。
“没……没什么。”吕凝摇了摇头。
“帮我研墨,我还有几副药方要开。”他对鹿竹说。
“好的。”鹿竹答应着退下,带着笑意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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