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没有直接发飙,还是谨慎的说:“哪的医生?看什么的?”
骆可怡还单纯的给姑姑介绍说:“外省的,今天给我同学来看病,我就顺便请来给我爷爷看看。看中医的。”
骆可怡姑姑立刻拉下脸来,发飙说:“胡闹,本地没医生,没医院吗?本地的医生、医院不如外省的好吗?中医本来就不科学,治不了病,都是骗人的,你还请中医来,长不长脑子!”
骆可怡显然没心里准备,也没姑姑强势,被姑姑呛的脸立刻刷白了,但还是极力解释,说:“姑姑,您不知道,不了解,他在外省有小神医的称号。”
骆可怡姑姑更生气的说:“你住嘴吧!这世上有神吗?有神医吗?你真是被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还有你爷爷这个老顽固,让到美国去看病,偏不去。你更是幼稚,从外省请个野医生来看病。人家说什么你就信,念书念到狗肚子里去了。”
骆可怡被骂的咬着嘴唇,泪水只在眼眶里打转,气的一时胸脯起伏着,不知如何是好了。显然她姑姑以前没这么骂过她,她姑姑姑夫都是当大官的,她不敢违逆,甚至有点害怕,一时不知如何处置了。
于副院长一家也是尴尬的无地自容的,站不是,坐不是的。特别是于副院长,在省医科大学附属医院也算是个人物,虽然有攀附关系的心理来给骆可怡家人看病,但也是有自尊的,不是随便任人呵斥的。
骆可怡奶奶看到有外人,面子上过不去,劝说:“小怡也是为你爸爸好,你不能好好说话。”
骆可怡姑姑显然不是个好相与的,又身份地位超然,根本不把这几个外省人放眼里不说,放眼全国,那里的医院哪里的医生有本地的有水平、出名,不用争,没有,所以她自认为绝对正确。自然李秋水就是个滥竽充数的骗子,这都骗到家里来了,还了得了。
骆可怡姑姑一时更生气的毫不听劝的说:“我还不好好说吗?让小怡在你们身边是为和你们相互照应,她可好,敢把骗子都往家里引。”
骆可怡爷爷显然常被女儿训,这时低着眉眼,一声不吭。也是他对请李秋水来看病态度暧昧,顺孙女的心意,来看就看,但自己并不真正认可,没有坚定的态度。现在社会上的骗子的确多,花样翻新的,女儿这么认为,未尝不是,所以,他没言语。
李秋水可忍不了了。刚才骂他是野医生,他就要跳脚,只是看在于副院长的面子,硬忍着没发声,这又骂他是骗子,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才不在乎她多大的官,多大的权势,只是不想惹事生非而已。他不乐意,但还是克制的说:“这位女士嘴下积点德好不好!我们是你们请来看病的,你看也行,不看就拉倒,你这样骂人合适吗?”
骆可怡姑姑更被李秋水这么冒犯激的怒了,更大声的斥责说:“我就骂你了。你骗人都骗到家里来了。你给我滚,马上滚!”
骆可怡姑父也把李秋水看成江湖骗子了,厉声说:“让你们滚就赶紧滚,不然我就报警了!”
李秋水也气的脸刷白,这时,要骆可怡爷爷强势介入或者制止,李秋水可能还不会撤掉对他的治疗。毕竟女儿是女儿,老爷子是老爷子。骆可怡爷爷却还是低着眉眼,一声不吭,显然是默认了。
他虽是和孙女商量好的,可他内心深处并不认可中医,更不相信李秋水能治好他的病,关键时候意志就不那么坚定了,更何况孙女在他心里,权重自然不如女儿。这时,他病的早已没了气势,只是数日子等死而已。也不想强势管这些事了。
李秋水迫于无奈,拿起餐桌上的药方撕碎了,背起医药箱就往外走,出门口了,又实在忍不下这口气,给女人身上种了点东西,和给张芹种下的一样,只是没那么严重。心里还发狠:让你骂中医,没中医你就别想治好了,好好享受吧。
于副院长一家也是尴尬的赶紧往外走。骆可怡追出来,哭着只道歉说:“对不起,都怨我,事前没和我姑姑沟通好……”
骆可怡道了一路谦,于副院长一家谁也没理她,匆匆来到外面的路上,上了车了,司机便启动走了。
于副院长在车上对于欣语说:“真他妈不是个东西,语语以后不许和她们来往。”接着又对坐在前座的李秋水歉意说:“李医生对不起了,本来顺便做个好事,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事。”
李秋水虽然气的鼓鼓的,心里却又觉得好笑,这件事也可以让于副院长再少拿他拍马屁,今天让马踢了一蹄子,该长长记性了。但他嘴上又不能这么说,还是说:“没事,这种垃圾人见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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