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婉玗愣愣的望着他，拽进了他的手臂：“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尽管，她没有资格，也没有颜面，再去问他这些。
“书房有你想知道的答案。”
顾以琛转身欲走时，慕婉玗再次拽住了他：“顾以琛，爸妈不是我害死的，不是！”
宋莲苼在身后，目视着前面的两个人，他们在聊什么呀？
什么她死不死的？
男人眸色沉沉的盯着她：“这么说，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有那么一瞬间的惊慌，慕婉玗内疚到语无伦次：“对不起，我……我不知道，这样，会害了他们……。”
他知道了，他居然什么都知道了。
其实，在他面前，她连赎罪的资格都没有。
是她，害得他家破人亡。
“所以，你觉得，你配吗？”
男人凉薄的嗓音，她整个人就像被泼了一盆冷水，浇灭了所有的幻想，整个人瑟缩的站在哪里，有些无措。
这种感觉，就好像回到了重生之前，他们的距离还是那样的远。
只不过，这一次，两个人的立场转换了。
他不可能原谅她，就像她曾经不可能爱上他一样。
慕婉玗目视着男人，冷漠疏离的眸光，再也捕捉不到半点往日的暖意，就像冰冷的针尖，扎到了她的心里，刺的心疼。
刹那间，慕婉玗连句对不起，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出口。
是的，她不配。
她连说对不起的资格都没有。
是她上一世识人不清，把自己，把他的人生，毁到了烈火焚身的地步。
慕婉玗微微张口，想说点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发现连句对不起，在他面前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男人冰冷嗓音骤然打断了她：“市区的那栋公寓归你，收拾好你的东西，离开老宅，我不希望在订婚之际，玷污了这里的空气。”
“以琛……。”慕婉玗叫了他一声，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真的想跟他说一声对不起，只是太无力了。
在她带给他这一切的灾难面前，这三个字，太微不足道了。
他突如其来的冷漠，她的心就像是挖走了一块肉，胸口空荡荡的的，情不自禁的握住了他的手。
“你想要的自由，我给你了，慕小姐，自重。”
话落，他面无表情的抽出了自己的手，冷眼盯着面前泪痕交错的女人，毫不留恋的离开了。
慕婉玗一时无助的站在原地，环视四周熟悉的风景，像潮水一样，冲击着她的记忆，好像除了能说一句对不起之外，她已经想不起来该说些什么了。
是，她是自私的，她以为顾以琛什么不知道，所以她就认为自己心安理得的生活在他的身边。
其实，她不是……
甚至连她自己都不想面对，她曾经对他做过的一切。
她是来赎罪的，她怎么可以这么心安理得。
慕婉玗闭目，站在眼底，两行泪珠从眼眶中溢了出来。
宋莲苼见状，走到了慕婉玗面前：“婉玗，你们聊得，我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懂。”
这么快，又有矛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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