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保柱把白杜鹃带到了自己家里,并向他的母亲介绍,这是他认的干妹子,白爷的孙女。
陈保柱的母亲一听是白爷的孙女,立即热情地招呼白杜鹃进屋。
陈保柱的母亲满头白发,如果不看脸还以为那是他的奶奶。
陈保柱用手扶着母亲的胳膊,“妈你慢点。”
陈母一只手拄着个棍子,眼睛看上去有点不对劲。
陈保柱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直接告诉白杜鹃,“我妈的眼睛从我被拐后就哭瞎了,这几年家里有钱了,有一只眼治的能勉强看到些东西。”
陈母招呼白杜鹃进屋上炕暖和。
小玉它们都拴在院子里,陈保柱家里有一条看家狗,它这会正钻进自己简陋的狗窝里,怀疑狗生。
在自己家里,怎么突然来了这么多凶巴巴的同类?
小玉它们汪汪叫着,丝毫没有在别人家的自觉。
陈保柱家的看家狗吓的后腿直哆嗦。
最后就连白杜鹃都看不下去了,跑出来呵斥小玉它们,让它们收敛些。
小玉它们这才安静下来,不再吓唬可怜的“本地户”。
白杜鹃问陈保柱,“你家的狗没驯过?”
“就是看家用的。”
“你打猎不带狗上山?”
“我驯鹰,用鹰抓兔子和狐狸,用不着狗。”
“没有狗你在山上遇到熊瞎子怎么办?” 白杜鹃震惊。
陈保柱摊手,“很遗憾,让你失望了,我们这的山里没有熊瞎子。”
白杜鹃大为震惊:“什么?没有熊瞎子?”
陈保柱继续道:“我们这也没有山神爷。”
白杜鹃眼里的火苗渐渐熄灭。
她本以为到了个新地方,能和陈保柱一块进山看看,来一场酣畅淋漓的狩猎。
结果这里没有熊。
“野猪总有吧?” 白杜鹃问。
“这个有,不过一般不好抓。” 陈保柱笑道,“鹰抓不了这么大的猎物。”
白杜鹃别提多泄气了。
陈保柱为她介绍附近山里的情况。
“我们这大的猎物数量最多的是狍子,还有点马鹿和梅花鹿啥的,
中型的猎物有獾子、貉、黄皮子,野兔和狐狸。
小点的就是野鸡,飞龙,偶尔也能找到越冬的野鸭。”
“你们这有狼吗?” 白杜鹃觉得这里的山一点挑战性都没有。
“有,不过我们这是林场,主要是放排为主,不会饲养很多的家畜,所以狼一般不会到我们这来,它们都去山下人多的大队了。”
陈保柱家在林场驻地,这里虽然也形成了规模,但肯定在人数上不如山下大队人多。
“听我爹说以前我们这也有山神爷和豹子,不过现在已经很少了,几乎是看不见的。”
(注:1959年林业部已发文指示保护,严禁猎杀。遇到它们是极度危险的情况,而非狩猎目标。)
“你的猎鹰呢?” 白杜鹃注意到屋里的鹰架是空的。
陈保柱挠了挠头,“我去年没有抓鹰。”
白杜鹃愣了愣。
陈保柱母亲一手拄着棍子一手端来一盘带壳的炒花生,摸索着放在桌上,她笑着对白杜鹃道,“保柱去年开春就把鹰放了,给他难受的哭了三天三夜,他说以后再不抓鹰了。”
“妈!”陈保柱尴尬地去捂母亲的嘴。
陈母嘴被捂了,却满眼都是笑。
白杜鹃想起陈保柱喝醉后哭的那两次,相信陈母说的都是真的,“陈哥,你这泪窝子可真浅。”
陈保柱翻白眼。
等陈母出去了陈保柱才继续道:“泪窝子浅那是练出来的,去白事上讨饭、哭坟,要哭的又好听又走心,你就算心硬如铁眼中也要带泪。”
白杜鹃感慨,“你不当演员可惜了。”
陈保柱嗤之以鼻,“乞丐就是演员。”
白杜鹃语塞。
是啊,陈保柱说的没错。
演不出来那个惨劲怎么能要得到饭!
傍晚,陈保柱的小妹回来了。
14岁的小姑娘叫陈灵芝,她见到白杜鹃还有些害羞,腼腆地躲在陈保柱身后。
陈保柱把小妹从身后拉出来,指着白杜鹃,“叫姐,她也是我妹子,她爷爷救过我的命。”
陈灵芝好奇地打量白杜鹃,小声问,“姐……院里那些狗……都是你的吗?”
“是。”
“我能……摸摸那只白色的狗吗?”
白杜鹃就知道大白的颜值很受女人和孩子喜欢。
“可以摸,但是别的狗不能摸,会咬人。” 白杜鹃告诫道。
“哎,我知道了。”陈灵芝兴奋地跑出去撸萨摩耶去了。
可把陈保柱家的看家狗给气坏了。
主人上手摸外来狗啦!
气死狗!!
妒忌!
于是本地户开始骂街。
小玉和大嘴也不含糊,骂回去。
双方汪汪吵成一片。
陈保柱的大哥和陈保柱的父亲这时回来了。
两人进院看到这一院子狗也都惊住了:“是保柱回来了吗?这些狗是哪来的?”
陈保柱没出来,撸大白的陈灵芝道:“我哥认了一个干妹妹,说是白爷的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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