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全勇偷偷摸摸往江新月手里塞了个东西。
“这东西你收好,以后贴身带着。”
“这是啥呀?”
“哎呀小点儿声,你赶紧收起来,是好东西,别让人看见。”
看到俩人在那儿嘀嘀咕咕,林宇哼笑一声:“你俩现在都不背人了是嘛!我还在这儿呢,让我看看他给的啥定情信物?”
江新月脸一红:“看你说的,才不是什么定情信物呢,喏,就这个......”
说着把手摊开,露出里面一柄小巧的桃木剑。
林宇越看越眼熟:“这......这特么不是我车上的挂件嘛!”
聂全勇嘿嘿一笑:“我刚才在车里躺着偶然看到的,反正你也用不着这玩意儿,我就寻思拿来给月月傍身。”
“你特么挺大方啊!拿我的东西送人情,我说你狗狗祟祟的呢,还别让人看见,整了半天防我呢是吧!”
这柄桃木剑挂在大海狮车里已经两三年了,还是林宇刚到殡仪馆上班时,从老道那儿求来的。
那段时间他开灵车总是撞邪,好几次差点把命搭进去,全靠一身血勇外加莽撞蒙混过关。
可自打把这柄老道亲手做的桃木剑挂到车上以后,大海狮还真就很少再闹过什么怪事。
如今林宇的本事早已今非昔比,这柄桃木剑的作用也不再像以前那么重要。
反倒是江新月这个新手入殓师,整天和尸体打交道,身上要是没点能护身的东西,搞不好什么时候就会再次撞邪。
这桃木剑让她戴着倒也正合适。
想到这儿他摆摆手:“算了,既然人家都塞到你手里了,我再往回要显得我多小气似的,你戴着吧。”
江新月一听就乐了:“真的!谢谢林哥!”
聂全勇急了:“哎哎哎,你谢他干啥,得谢我呀,也就是我才会想着你,他心里装的都是他那个小富婆媳妇。”
江新月冲他甜甜一笑:“谢谢勇哥,你是个好人。”
“怎么还发上好人卡了呢!”
“不是那个意思,我是真心感谢你。”
“嘿嘿,那就好......”
“哎呀妈呀!我可不搁这儿待着了。”
林宇站起身:“你俩一会儿都能给我腻歪死。”
这会儿还不到凌晨十二点,仨人也不能在单位睡一宿,于是一起开车返回镇上。
聂全勇和江新月各自回家,林宇跑到雷娇家对付了一宿。
第二天是周末,雷娇休息,恰好殡仪馆也没啥活儿,俩人一商量,干脆去林城逛街看电影。
在林城玩了一整天,快到吃晚饭时雷娇给她老爹打了个电话,约他们三口人出来一起吃晚饭。
不到半个小时,雷铁心就带着他那个女人和儿子雷宗阳来到雷娇定好的饭店。
一见面,雷宗阳就和雷娇俩人热络的打招呼,一口一个宇哥喊的那叫一个亲热。
雷铁心笑呵呵道:“上次你们带他出去野了一天,回来他天天念叨,你俩看哪天还有时间,再领他出去玩玩。”
林宇一口答应下来:“没问题呀,等过几天再下一场雪的,我俩带阳阳滑雪去。”
“好耶!”
雷宗阳顿时欢呼出声。
看得出来,他母亲有些担心,不过却并未阻止,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能说。
雷娇问:“爸,烟雨阁的事怎么样了?”
说起这个,雷铁心满面笑容。
“呵呵......烟雨阁是彻底完犊子了,杨光明也是大厦将倾喽。”
“这么快!”
“那当然,我收集的证据相当完备,进度一定会很快的。”
雷铁心点上支烟惬意的抽了一口:“检查组已经捋着我给的线索查到财政局张局长身上了,只要他一吐口,杨光明必死无疑。”
林宇问:“那个付振伟呢?”
“还没露面,估计是躲在哪个犄角旮旯里看风头呢。”
“会不会已经出国了?”
“嗯......可能性不大,上面查烟雨阁的动作太突然,他根本来不及转移资金,手里没钱他出国干什么?刷盘子啊!”
“他自己手里没钱吗?”
雷铁心一脸不屑:“他能有多少,说到底,他也就是个白手套而已,大头得往上交,除了他姐夫杨光明,还有好多张嘴等着他喂呢。”
一桌人轻松的边吃边聊,吃的正开心时,雷铁心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他扫了一眼,立刻把手机拿起来,眉头不自觉地皱起来。
“怎么了爸?”
雷娇关切的问了一句。
雷铁心骂了一句:“妈的,张巍跳楼了。”
“谁?”
“就是市财政局的张局长,杨光明的铁杆。”
几人都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人会如此决绝。
林宇倍感诧异:“这家伙挺有刚啊,他什么来头?”
“他和杨光明是穿一条裤子的,早年受过杨光明的照拂,这些年跟着姓杨的可没少享福。”
“再怎么样也不至于跳楼吧?反正当官的也不会判死刑,最多是个死缓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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