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们,时不我待也!
穿越五人组相聚梁山仅半年,劳燕分飞已2年另数月,聚少离多。山路难行,三地之间少有联络,这样下去人心迟早要散这个家早晚会分,平时忙忙碌碌不觉得,现在静下心来一想竟是细思极恐!
曹少摆烂无疑,其他人包括自己在内难道不是在躺平吗。再这样下去就危险了,妥妥悲剧收场啊!谁压力最大,谁最不甘心呢?自然是我林云。别人穿越一场赌上平凡生活,我赌的可是华丽丽人生。穿越之赌,我林云付出的成本极大!
泰森突然觉得有种死到临头的压迫感,心头异常沉重。前路渺茫似绝境,人心涣散堪绝望。你难,你能比松潘大草地上的红军还难?要论绝境与绝望,爬雪山过草地时衣衫褴褛死伤无数的中央红军才有资格说这四个字吧。有条件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
泰森不自禁地深吸口气,伸手摸起鼻子来。这时倘若注意看,会看到他眼睛稍稍眯起,眼神中露出浓浓杀气。没有步枪大炮,老子也要拉起梁山军用大刀长矛跟他后金鞑子打到底!--泰森陷入深长沉思中,以至于少男们一曲唱罢之后跟着刀凤兰学打咏春竟自熟视无睹。
“林师傅—林师傅…”
叫了几声才被唤醒。泰森定定神,道:“好,好,好。”
泰森的三连好只为他自己决定抖擞精神负重前行。刀凤兰以为师傅在赞许自己的拳术,向小友们介绍道:“林云师傅是我咏春拳独门传人。林师傅家世颇为传奇,居城西沐抚司梁山…”
其中一个是苏州同知的外甥女婿,当下欠身唱个喏,“在下方以慧,自负对拳经素有研习,却不知咏春渊源何处?”
方以慧!娘格起来,这名字听上去有些熟络。略略一想,“方以智可是你本家兄弟?”
方以慧称奇道:“正是,林师傅认识家兄?”
不认但识,这种薛定谔的认识没法说。泰森随便扯了个谎搪塞过去。
刀凤兰极力想让自己的便宜师傅在各位好友前露个脸:“咏春拳喜贴身短打,最是适合方兄练习。你跪下磕三个响头,林师傅可收你为徒。”先前曾想正式行拜师礼,奈何泰森不敢误人子弟,死活推辞不就。二人不以师徒相称,故刀凤兰只能称呼‘林师傅’不敢尊呼‘师父’。他以为泰森教拳有所保留,此时想借故旧事重提。
泰森问刀凤兰:“学武何用?”
方以慧抢答:“下可安身自保,上可上阵杀敌。朝廷新近辽沈大败,我等无不义愤,愿效仿稼轩投笔从戎抗击金兵。”说到打仗,他白净的脸蛋涨得通红,拳头握紧,好像祸国的建奴就在眼前。
泰森对着小愤青轻蔑一笑,摇摇头道:“武艺只在街头殴斗有用,千军万马之前纵使三头六臂又如何。退敌在于严明军阵在于枪械机弩。”
“林师傅所言极是。机弩枪械是为武备机械,本朝初始朝廷便有遏制民间制作机械的法令。此法度时至今日虽已荒废,对民间操习火器却管束甚严。爹爹曾在家打制鸟枪,改良击发机关,无奈炸膛事败,未能有所斩获。”
刀凤兰急不可耐点头应道:“方伯父所造鸟枪以机关内置火石代替火捻以油纸定装铅子弹药一体,心思极机巧!”
‘本朝初始朝廷便有遏制民间制作机械的法令’,难道说明朝打压科技遏制发明创造是历史真相?泰森迫不及待将问题摆出来。关于此事,刀凤兰颇有话要说,当然,都是搬的他老头子的砖。刀员外做外贸的,深谙东西文化碰撞和文明对比。听了小刀援引老刀‘过于真相,不便外传’的分析比对,泰森得以管中窥豹洞悉事情的始末。一句话:中华文明太过强大、过于早熟。
科技是双刃剑,如果被坏人掌握了,就会有人造新冠病毒祸害全世界,就会有软件后门偷窃他人的劳动成果。《老子》有云:使有什伯之器而不用。《庄子》有云:有机械者必有机事,有机事者必有机心。机心存于胸中则纯白不备;纯白不备则神生不定;神生不定者,道之所不载也。吾非不知,羞而不为也。
啥意思?意思是机巧我都会,但科技进步会带来心术不正,有违天道,我不屑于用。朱元璋深刻体会到好逸恶劳贪图享受是人之天性,追求财富趋利避害是人类共业,如此人心不古,各种机心巧心抬头,这与天道相背,且富有机心之人不信道不修身。因此颁布了一条不怎么重要且很难执行下去的律令:发明机械者斩。当然,国家机构除外,必要的国防不仅需要还需加强。由此可见,明朝初期是遏制民科,走的是民退官进的科技路线。
说这么多就为表达传统文化中人性和社会科学过于早熟,什么都看穿看透就只剩佛系了。等于是自废武功,等坏人提着菜刀上门就只能求饶。同样基于此,可断定碳中和、保护环境有且只有中国人能真抓实干,这是特么刻在文化基因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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