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地瞥他一眼,“你登基六年,才有两公主,无能你!”
焱渊畅想:“柔柔一看就能生!准能给儿臣生出皇子来!”
先帝摸着虚无的胡子:“那至少生七个八个......”
焱渊眼睛一亮:“这么说父皇同意了?”
先帝立刻板起脸:“我才没同意!你别忘了薛太尉手里的密诏!”
焱渊气得捶床:“你个阴险的老头!为何要留东西给旁人害自己亲儿子?老糊涂!”
先帝傲娇中带着对儿子的骄傲:“你是个逆子,我不得留一手吗?”
“父皇,您能不能把母后带走?她真得很讨人嫌。”
“各人有个命,父皇岂能干预?”
焱渊躺下,像个乖宝宝,“父皇,您能不能哄儿臣睡了再走?”
先帝惯性骂道:“没出息!像个娘们儿!”
当年焱渊出月子被送到萧皇后身边,半年后,皇后就有了身孕,两岁的他躲得远远的,看慈爱的母后哄自己的孩子,好生羡慕。
再后来回到亲生母妃身边,又看着母妃温柔的哄睡鸿乾和昭昭,好生羡慕。
十二岁生辰时,先帝问他有什么心愿,焱渊道:父皇,您能不能哄儿臣睡觉?
先帝不问青红皂白将他鞭打一顿,在几个儿子中,他把焱渊当做继承人培养,怕他懦弱,怕他脆弱,十二分的严厉。
纤长睫毛投下半圆光影在俊美的脸上,先帝伸出虚空的大手在儿子头上抚摸,第一次哄睡:“渊儿英明神武,睡吧,父皇哄你睡觉觉……”
焱渊捏紧明黄龙纹锦被,眼睫处渗出泪光。
谁还不是个宝宝,不能因为人家是个大高个,就得不到爱吧?
先帝唱着笨拙跑调的曲子,他没想到释放出父爱竟自己心中也暖暖的。
忽然焱渊一咕噜翻起来,从玉枕下取出三样东西,眸中还有泪光,笑说:“父皇,你看这是柔柔送儿臣的礼物。”
一样是条皱皱巴巴的手帕,先帝嫌弃的皱眉,“这是她给你绣来…出恭用的?”
焱渊拉开锦帕,“小金龙是柔柔绣得儿臣,这两只乌龟是儿臣绣得我和她,可爱吧?”
先帝勉强的点点头,老大个头的虎躯壮汉,竟绣花?若是从前他肯定会骂:荒废学业,不许再干!
可在皇陵待得久了,从地上到地下,做父亲的心胸也开阔不少,想:励精图治多辛苦,能用绣花释放压力,挺好。
“这串沉香佛珠,是柔柔给儿臣亲手打磨的。”
“怎么只有四颗?她这么小气,糊弄你呢!”
焱渊嘿嘿:“其他的被我捏碎了。”
又拿起一只湖蓝色的麒麟荷包。
先帝道:“终于有个像样的了,麒麟好啊,寓意多子多孙!”
焱渊显摆完,打了个哈欠:“老头,快回皇陵吧,别瞎飘了...赶明儿我再给您烧些胸大腰细屁股圆的美人儿。”
“大孝子…父皇倒是要看看你此次——如何平息君夺臣妻的丑事!”
先帝伸出虚无的大手摸了摸儿子的头,飘出养心殿。
到门口时,突然看到一边光秃秃的地面,气得跺脚。
“这混小子!又把树拔了!”
汉白玉雕龙柱子两边各九棵树是经过掐算的!逆子!
黑暗中飘来许多阿飘,恭敬道:“奴才拜见太上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好好保护陛下,勿让邪祟靠近他。”
先帝往后宫方向眺望,嘀咕道:“我得去看看那个什么柔,她到底是不是真的爱渊儿?”
被女人伤心的感觉他懂,不忍心儿子再遭一回。
元公公飘着阻拦,“太上皇,使不得啊,大半夜的,您是长辈,怎么能去儿媳妇的寝殿呢?万一……不方便啊!”
先帝瞪他,“白天我能来吗?狗奴才。”
罢了,改夜让太妃们来审核审核那个什么柔。
他骂骂咧咧登上阴兵驾驶的銮驾,消失在夜色中。
与此同时,墨府紫竹院内——
墨凌川在烛光下疯狂作画,墙上、桌上、地上贴满了姜苡柔的画像。
他举起酒壶猛灌一口,泪如雨下:“柔儿!柔儿!你是否有想我?”
一拳捶在胸口,痛苦万分:“我势必要夺回你!无论生死,我们都要在一起!”
他拿起匕首在手臂上刻下一个‘柔’字,却感觉不到疼。
鲜血顺着皮肤流下,滴到红木地板上。
“侯爷!侯爷!您怎么了?”薛毓敏端着滋补汤进来,看到这一幕吓得尖叫。
“滚!”墨凌川朝她扔出匕首,匕首扎到门框上,薛毓敏吓得贴在墙上,腿打软滑出房门。
“夫人,您没事吧?”翠果扶住她。
薛毓敏脸色煞白,颤声哭道:“侯爷,他疯了!疯了!为了一个女人自残……翠果,侯爷万一有什么,我要守寡的…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夫人,好在您现在就在守活寡,好适应。”
“翠果,你这是安慰人吗?掌嘴!”
“哦,啪!啪!” 咋还不让人说实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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