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苡柔乖乖阖上眼皮。
忽然感觉有温热气息拂过伤口。
——帝王竟俯身轻吹伤处!
朕九五之尊,何时为谁躬身了?不能让她看到,不能让她瞧不起。
尽管如此,焱渊却情不自禁在伤口旁玉肌处落下温柔一吻。
姜苡柔咬唇,惊得差点睁眼。
焱渊深邃眸光注视眼前美景,她真是天生尤物。
他强行移开视线, “要包扎伤口了,你疼就抓朕。”他将她的手按在自己胳膊上。
玄色袖口金线勾缠着她青丝,像黑夜缚住月光。
姜苡柔恍惚觉得,帝王包扎的动作温柔得不像话。
当系带绕过胸口时,修长的手指若有似无地擦过雪肤,惹得她浑身战栗。
动作渐渐不再满足于伤口处,玉扳指缓缓游走,从肩膀滑至手臂,又轻轻握住纤细皓腕。
他的手掌宽厚而温暖。
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他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早就被朕迷倒了对不对?夫人还不承认?”
姜苡柔睁开雾蒙蒙的眼眸,正对上帝王幽深的眸。
他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唇瓣,触感柔软而温润。
姜苡柔突然垂眸泪珠滚下,让焱渊心上漏了一拍。
“夫人是在怪朕吗?”
“臣妇不敢怪陛下,臣妇心里难受,因为自己的冲动,让大人误会。”
焱渊墨眉一蹙,又一蹙。
细细品味她这句话的意思,“因为自己的冲动,”这是重点。
果然,小白兔才没有和墨凌川合谋救驾,那样千钧一发的情况下,两人又不坐在一处,如何勾结?
墨凌川的城府他清楚,救驾多半为立功。
虽然,他对姜苡柔的救驾动机起过疑惑,心底却相信她纯良,并非心机之人。
此时她哭着说——因自己一时冲动,自责对不住墨凌川,那说明什么?
说明她在意朕!
焱渊一把握住白嫩小手,“你为何会一时冲动?回答朕。”
姜苡柔知道帝王此时想听什么,分明想听她说:因为我喜欢陛下,不忍陛下受伤。可若是她现在就说,那么就少了一种难得的感觉。
她抬眸,故作迷茫,“臣妇当时害怕…”
焱渊的声音陡然提高,甚至有些激动,“你害怕的是什么?你不是害怕受伤,不然不会冲出来,所以你害怕的是什么?”
他在引导,在帮她回忆当时的心境。
姜苡柔咬唇,故作极力思索,忽然“嘤嘤嘤”呜咽一声,不再说话。
焱渊捧起湿漉漉的脸颊,眼神急切又期盼,“别怕,别怕…”
小白兔定然是因为臣妻身份,无法面对在夫君面前救另一个男人,所以才不敢说?
良久,姜苡柔抬起水光含春的鹿眸,颤声道:“臣妇不知道…”
焱渊:“……”
他一愣,失笑出声。
这孩子对感情竟如此懵懂?
无妨,朕教她如何辨别真爱。
而姜苡柔之所以装作无知,是为让帝王引导她捅破这层窗户纸。
如此就是帝王想要这份爱,而不是她塞给他这份爱,岂不是更加珍贵?
焱渊看她面露复杂情绪,小心得抱她在怀中,把小脑袋放在他肩头,抚摸她头发。
她病着,朕不忍心逼问,再等等。
“陛下不要再来了,免得传出风言风语,有损陛下的圣明。”
“你先安心养病,在这期间答应朕,好好想一个问题。”
“是…什么?”
“你对朕到底什么心思。”
姜苡柔未再说话,温顺的伏在他肩头,好吧,你果然很在乎这个答案。
翌日,焱渊忙完政务已经到黄昏时分。
端起参茶轻啜,吩咐一番带去绛紫宫的赏赐,急切地要去看姜苡柔。
全公公欲言又止,“陛下…”
“狗奴才,你想说什么?”
“陛下,晌午时分,语嫣姑娘跑来说——柔夫人请陛下不要再去看她,她想伤好些回墨府。”
焱渊脸色一变,朕倒要去问问她答案想的如何了。
又缓缓坐下,她肯定是怕流言蜚语,这个女人把名节看得很重。
罢了,就先让她好好养伤。
答案会是什么呢?
朕再忍忍,给她一些时间…
两日后,广和阁里。
榻上,墨凌川捏着那纸册封他为文安侯的圣旨发笑。
“凌川啊...”太后抚着翡翠佛珠,凤眸里闪过一丝不忍,“女人如衣裳,你要多少有多少,何必执着?”
墨凌川猛地抬头,眼中血丝密布, “侄儿与柔儿夫妻情深,绝无和离之理。”
太后怒拍桌案:“凌川,你怎么如此不懂事?”
墨凌川冷笑,“侄儿得知晋王因行刺被陛下关起来,想必姑母此时一定心急如焚,想用侄儿换取他吗?”
“混账!哀家真是白疼你了!”太后被戳中痛处,声音都提高了几分。
墨凌川苦笑道:“姜苡柔是侄儿心爱之人,不是物件,岂能随意赠人?姑母若想要和离书,除非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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