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可是与奕王殿下相识?”
“不曾。”
“那你为何……”
“总之,我说没有就没有。”
“你怎知没有?你又不是他!”
“我…!”
姜离一点都不退让,她不是没看到时宴的耳朵已然红透了,
他到底在生什么气啊?
难不成他与奕王真有些渊源?
坏了!
如若他们二人真的相熟,或是相好,那她今日所言岂不是?
想到奕王殿下发火的样子,姜离哪能不害怕呢?
她细细地端详着眼前的时宴,怪不得,怪不得。
她一直都觉得时宴与平常的男子不同,他太过于清秀了,清秀到有些女相,虽说时常戴着面具,可是时宴给人的感觉就是柔柔弱弱的清秀书生。
难不成?奕王殿下好这口?
想到这,姜离更是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她抑制住内心的惊愕,亏得她元宵灯会时,看着时宴模糊的影子,她竟然有些想要将这抹澄明占为己有。
那些心思如今看来多可笑。
时宴不过是将她当成至交好友罢了,人家早就心有所属了,不是她,她竟然还自作多情了。
罢罢罢,真是一场笑话。
女子的表情变了又变,时宴已经开始苦恼了,他不知姜离脑中整日在想些什么。
现在他该出口解释吗?
会不会越说越糟糕?
闭口不言是好的选择吗?
“今日我先回去了。”
姜离由方才谈论奕王时的促狭突然转变成冷淡丧气,不等时宴开口便已出了门去。
时宴张了张嘴,终是没说话。
出了舞坊,姜离有些心不在焉,她以为她与时宴已是超越朋友的存在了,至交好友,知己相伴,她也曾在灯会之时一时冲动想要倾吐些许情意。
如今,这些往日的画面就像刀一样刺进了她心里。
太可笑了。
作为朋友,时宴无可挑剔,是绝佳的倾诉对象与知己,可是好像也只能如此了。
姜离心中有些颓唐,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挫败感与占有不得的不甘。
他与奕王究竟是何时开始的?
他们二人已经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她摇摇头,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她并非老古板,往常便听说有的世家子弟癖好不同常人,喜爱鲜嫩的少年男子,不喜女色。
可是现在这事就发生在她的身边,在她的大哥哥与好友间,奕王竟都留了一手。
简直是,太精彩了!
姜离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此时她真的很想找一个人说说话,不论是谁,她一点都不想一个人待着。
蔚柔姐姐现在掌管家中事务,忙得很,再也不能陪她胡闹了,那她能找谁呢?
“阿离在此处作甚?”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姜离有些迷茫地回头看去,是他。
他也可以。
“带我去康乐坊。”
姜离不等来人走近,就直定定地看着薛常景,坚定地出口道。
薛常景被吓愣在了原地,这丫头今日是怎么了?
康乐坊是往日幼时他们几人常厮混的地方,姜离往日也并非没去过,只是薛常景知晓她已有好久未曾瞎胡闹了,今日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竟然想要旧地重游?
“几位爷,你们可好久没来了!”
“快里面请!”
一股脂粉味混着酒气钻进了姜离的鼻腔,虽说有些刺鼻,可对于她来说,这种味道反而让她有些安心。
“还是老规矩?”
老鸨在一旁脸都快笑烂了,殊不知,姜离与薛李二人之前可是这里的常客,姜离更是为了她这坊中为首的男伶花了不少金银来,这稀客已有些时候不光顾了。
可今日这财神爷撞上门来,她怎能轻易放过?
在获得了姜离肯定的眼神后,将姜离二人安排在之前的雅座便心满意足地出门安排去了。
薛常景见阻拦不得,便只能跟上前去。
姜离脑中想着时宴与奕王,心中烦恼得紧,她本决定待一切事毕,就与时宴一同饮酒舞乐,岂不妙哉。
可是,这抹世间独特的色彩都已归于奕王所有了。
他也曾在奕王面前尽情地舞吗?
想想那场面,不是心痛二字就能简单描述姜离现在的心情的。
桌边早已上好了姜离平日爱喝的胭脂醉,那是一种以百花酿制的美酒,味甘后劲却大,姜离一向很喜欢灌醉那小伶,看他醉酒的样子,让姜离心中很是快活。
可今日,她只想一人醉一场。
“你要这么喝,可不是为了来寻乐子吧!”
薛常景一把将灌自己酒的姜离拦下,他从未见过姜离这般,就算是之前幼时胡闹之时,姜离也很少饮酒的。
她往往只是欣赏那男子醉酒罢了。
发生了这么多事后,他再见她这副样子,不知缘由,但他真的很想阻止她这样烂醉。
“姑娘可好久不来了。”
这声音……!
伴随着清脆的人声,薛常景脑中出现了些许的画面,清秀的男子握酒而卧,脸上些许红晕,倒在姜离的怀中,她轻轻地抚摸着他因醉酒而染上红霞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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