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捡起石块敲击桥头的钢索,当频率与炸药的触发波长相同时,轮胎下的炸药提前引爆。火光中,他看见土肥原的轿车失控冲下悬崖,而戴笠的座驾,却在亲卫队的掩护下,沿着备用路线逃离。
"程先生,桥体结构还能支撑二十分钟!" 阿珍的呼喊声中,程墨看见盟军的车队已出现在公路尽头。他摸出从田中那里顺来的密约,上面 "1940.06.09 惠通桥决战" 的字样刺得他眼睛生疼。(学习能力激活:分析密约签署时间,发现与戴笠的 "弃桥计划" 完全吻合,推测其早想借日谍之手切断滇缅公路)
当第一辆盟军卡车驶上惠通桥,程墨果断引爆炸药。桥体在爆炸声中坍塌,却恰好阻断了日谍的追击路线。他望着桥下的滚滚江水,突然在戴笠遗弃的文件箱里,发现份盖着军统大印的密令:"必要时,牺牲滇缅公路,换取重庆喘息之机。"
"程先生,老槐树的人说," 阿珍递过染血的情报,"日谍在仰光港藏了艘潜艇,目标是盟军的医疗船队。" 程墨点头,目光扫过远处的群山。滇缅公路的硝烟还未散尽,戴笠的算计又浮现在脑海,这个男人永远在利益的天平上摇摆,而他程墨,只能在这迷障中,凭借预警功能的指引,继续寻找真相。
缅甸的热风带着硝烟味扑面而来,程墨摸了摸胸前已消失的狼头刺青。他知道,惠通桥的爆炸只是开始,仰光港的潜艇、戴笠的下一个密约,还有数不清的日谍陷阱,正等着他去破解。阿珍的发簪在风中摇晃,他突然开口:"去仰光,这次,我们要连窝端了樱花会的东南亚总部。"
当两人消失在滇缅公路的尽头,惠通桥的余火仍在燃烧。戴笠站在山顶,望着山下的混乱,转动着新换上的狼头扳指。在他身后,亲卫队正收拾着散落的密约残页,其中一张纸上,"程墨" 的名字被红笔圈了三遍,旁边写着:"孤狼难驯,必杀之。"
滇缅的夜来得格外早,程墨和阿珍在路边的小酒馆歇脚。煤油灯的光晕里,阿珍突然指着他的手:"程先生,你受伤了。" 他这才发现,右手背被弹片划伤,鲜血正顺着指缝滴落。阿珍掏出从歌乐山带来的药膏,轻轻涂抹在伤口上,药膏的清凉混着硝烟味,让他想起上海霞飞路的那个雨夜,那时的阿珍,还不是老槐树的王牌特工。
"疼吗?" 阿珍轻声问。程墨摇头,目光落在窗外的星空。在这乱世中,疼痛早已麻木,唯有预警功能的每一次震动,都在提醒他,危险从未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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