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礼毕,分宾主落座。帐内灯火通明,却驱不散空气中那股大战将至的紧张与压抑。鲁肃为人忠厚,心系江东安危,按捺不住当先开口,其声中带着一丝焦虑的“颤音”:“公瑾,如今曹操大军压境,其‘狼顾之意’昭然若揭,江东‘存亡之气’悬于一线!主公心中‘战和之念’交缠,难以决断,一切皆系于将军一言。不知将军心中,究竟是何定见?莫非真要让我江东三世基业,断送于我等之手,引来滔天‘怨煞’不成?”
周瑜端起面前的青瓷茶盏,指尖轻轻摩挲着杯壁,感受着那冰凉的触感。他目光低垂,看着袅袅升起的茶雾,语气平淡得如同在谈论江南的梅雨:“子敬稍安勿躁。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其军打着‘匡扶汉室’的旗号,携带着一股虚假的‘王道之气’,名正而言顺,其师不可轻拒。况且,他此番南下,‘兵锋煞气’之盛,远超以往任何一次大战,其中更裹挟着无数败亡诸侯的‘残余龙气’与‘不甘怨念’,若轻易与之硬撼,无异于以卵击石。”
他顿了顿,抬眼看向鲁肃,眼中闪过一丝恰到好处的“无奈”与“沉重”:“战则江东六郡必化焦土,无数生灵涂炭,那汇聚而成的‘血海怨煞’,足以污染我江东千年‘灵秀龙脉’。降则可保全宗庙,安抚万民,虽失一时之名,却能为江东留下一线‘复兴之机’。瑜……瑜之‘意’已决,明日面见主公,便当劝其遣使纳降,献上江东图录,以免生灵惨遭兵祸,罪孽归于我身。”他这番话语,运用了微妙的“示弱心法”,试图麻痹诸葛亮,诱使其暴露真实意图。
鲁肃闻言,如同被九天玄雷劈中,脸上血色顿失,霍然起身,声音因极度的震惊和愤怒而颤抖:“公瑾!你…你怎能说出此等丧失‘武者风骨’之言?!江东基业,乃老主公与伯符将军,率领我等袍泽,浴血奋战,以无数将士的‘忠勇之魂’与‘不屈战意’浇铸而成,传承三世,凝聚了多少英烈之‘气’与万民之望,岂能因曹贼势大,便一旦拱手让人,使先辈英灵蒙羞?!”
“伯符将军临终托孤,‘外事一决周瑜’,此言犹在耳畔!将军你乃国之柱石,江东‘兵家武道’之巅峰,万民仰仗你如中流砥柱,为何今日竟心生怯懦,欲行此等屈辱之事,将我江东武者的‘荣耀与尊严’弃之如敝履?!”鲁肃“凝意大成”的修为全力爆发,衣袍无风自动,堂中气流为之一乱,一股悲愤交加的“忠烈之气”直冲周瑜。
周瑜却纹丝不动,任凭鲁肃强大的“意”念冲击,仿佛礁石立于怒海。他缓缓放下茶盏,语气依旧带着那份刻意营造的“疲惫”与“无奈”:“子敬,江东六郡,生灵百万,皆在主公治下,亦在瑜之肩上。若因我周瑜一念之差,致使其尽遭兵戈涂炭,那冲天而起的‘怨煞之气’,足以让我等永世不得安宁,甚至引来‘天道反噬’。故而,我宁背负千古骂名,也要保全这一方生灵,此乃‘主帅之责’,非关‘个人荣辱’。”
鲁肃痛心疾首,几乎要落下泪来:“不然!不然!以将军你神鬼莫测之‘用兵之意’,江东长江天堑之固若金汤,更有我江东子弟世代相传、勇猛无双的‘破浪刀法’与诸多玄妙的‘水战秘术’,曹操未必能轻易得逞!其军虽众,然‘北人不习水战’,‘军心之气’不稳,何必未战先怯,自堕我江东‘威名’!”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唇枪舌剑,无形的“意”念在空中激烈碰撞,激荡出阵阵“气”流涟漪。唯独诸葛亮,自始至终端坐如松,羽扇轻摇,嘴角始终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仿佛在欣赏一出精心编排的戏剧,眼中却闪烁着洞悉一切的“睿智寒光”。
周瑜猛地将目光转向诸葛亮,那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将他从里到外剖析个通透:“孔明先生,何故哂笑?莫非以为我周瑜与子敬之争,皆是无稽之谈,抑或是觉得我江东无人,尽是些贪生怕死、优柔寡断之辈?”其“意”念如出鞘利剑,带着凌厉的“锋芒之气”,直刺诸葛亮的心神防线,这是一种“心神攻伐之术”,若定力稍差,便会心神失守,吐露真言。
诸葛亮双眸深邃,仿佛蕴藏着星辰运转的奥秘与“河洛书院”的无穷智慧。他轻轻一拂羽扇,一股温润如玉却又坚不可摧的“平和之意”自身上散发出来,轻而易举地便将周瑜那带着“剑锋之意”的试探消弭于无形。他淡笑道:“亮不敢笑都督之深谋远虑,亦不敢笑子敬先生之忠肝义胆。亮所笑者,唯子敬不识时务耳。”他一开口,声音不高,却仿佛带着某种奇特的“言灵”之力,每一个字都精准地敲击在人的心弦之上,令人不自觉地被其引导,这正是“河洛书院”中极为高明的“言灵心法”的初步展现。
鲁肃愕然,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他那颗赤诚之心仿佛被泼了一盆凉水:“孔明!你……你怎反说我不识时务?莫非你也认为江东当降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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