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县后宫的“间谍培训室”里,刘贵妃对着铜镜愁眉苦脸,手里的辣饼粉底霜抹得满脸都是,活像个会动的辣饼包子。张天奇啃着辣饼路过,红裤衩上的“易容导师”布条被粉霜染成白色:“哟!这是谁家的肿眼泡大妈?”
“大人!”刘贵妃转身,假睫毛黏在眼皮上,忽闪忽闪像两只垂死的蝴蝶,“妾身按您说的‘把脸涂白’,结果涂成了白无常...”
“白无常?”张天奇挑眉,忽然从兜里摸出块辣饼,在她脸上抹匀,“涂粉要像抹辣饼酱——薄利多销!你这是抹了十斤辣饼面吧?”
“可是易容术太难了...”刘贵妃委屈,忽然看见赵铁柱(培训版)抱着假胡子进来,“大人,这假胡子怎么用?”
“你是女人,要什么假胡子?”张天奇瞪眼,忽然从首饰盒里翻出副假睫毛,“贴这个!”
“假睫毛?”刘贵妃傻眼,却见张天奇亲自上手,把假睫毛贴在她的腮帮子上,“大人!这不是贴眼睛的吗?”
“特殊场合特殊用法!”他退后两步,上下打量,忽然拍手,“妙!这叫‘浓妆艳抹大叔风’——敌国商人见了,绝对猜不透你身份!”
“可妾身是女人...”刘贵妃欲哭无泪,腮帮子上的假睫毛随着表情抖动,像爬了两只黑蜘蛛。宫女们躲在屏风后憋笑,忽然“噗嗤”喷出茶水,惊飞了窗台上的麻雀。
“别管男女!”张天奇晃着辣饼眉笔,“间谍的最高境界是——让敌人分不清你是人是鬼!赵铁柱,拿镜子来!”
青铜镜里映出的“人”让刘贵妃尖叫——惨白的脸,腮帮上的假睫毛,再配上赵铁柱错拿的男士官靴,活像个偷穿女装的醉汉。苏清月正巧路过,凤冠上的珍珠坠子“当啷”落地:“张爱卿,你这是易容还是毁容?”
“陛下明鉴!”他正色,“这叫‘反常规易容术’——敌国密探绝对想不到,咱们的间谍会是个‘雌雄莫辨的辣饼大侠’!”
“大侠?”刘贵妃跺脚,官靴里掉出半块辣饼,“妾身的三寸金莲塞不进这靴子!”
“那就别塞!”张天奇忽然从怀里摸出双绣着辣饼花的男鞋,“穿这个!脚尖藏辣饼暗器,关键时刻能伤人!”
“暗器?”刘贵妃颤抖着穿上,忽然发现鞋尖的辣饼馅被踩得稀烂,“这...能行吗?”
“当然行!”他大笑,忽然对赵铁柱下令,“传旨!今晚刘贵妃以‘奶盖国辣饼商会副会长夫人’身份出席宴会,代号‘辣饼无常’!”
“是!”赵铁柱憋笑,却在出门时被自己的笑呛到,差点摔进辣饼堆。
夜幕降临时,清水县的“辣饼外交宴”上,刘贵妃穿着男士锦袍,腰间挂着辣饼香囊,腮帮上的假睫毛在烛光下泛着油光。奶盖国使者盯着她,忽然恭敬行礼:“敢问阁下是...?”
“妾身...不,本官乃奶盖国辣饼商会...咳,会长的夫人!”刘贵妃捏着嗓子,却因紧张变成公鸭嗓,“久仰清水县辣饼大名...”
“妙啊!”张天奇举起奶茶杯,“夫人这嗓音,比辣饼还辣!来,干了这杯‘易容成功酒’!”
“干...”刘贵妃举杯,却因假睫毛掉进奶茶里,惊得手一抖,整杯奶茶扣在奶盖国使者头上。全场静默三秒,忽然爆发出震天的笑声,使者头上的奶茶顺着假睫毛流成小瀑布,活像顶了个辣饼奶油帽。
“抱歉!”刘贵妃慌忙擦拭,却把腮帮上的粉霜蹭到使者脸上,“这是妾身的...特殊妆容!”
“特殊...特殊!”使者强颜欢笑,忽然看见刘贵妃鞋尖的辣饼馅,“您鞋上的辣饼...是最新款暗器?”
“正是!”张天奇趁机解围,忽然从她鞋尖抠出辣饼,“尝尝!里面藏着‘情报辣饼’——咬开有惊喜!”
使者咬了口,忽然从辣饼里掉出张纸条,上面写着:“奶盖国公主爱辣饼,速送十车!” 他震惊抬头,却见刘贵妃正对着镜子调整假睫毛,腮帮上的蜘蛛腿忽闪忽闪。
是夜,御书房里,苏清月望着密报摇头:“奶盖国使者称你派了个‘辣饼妖’,吓得他们连夜送公主来和亲。”
“妖?”张天奇大笑,忽然从怀里摸出刘贵妃的假睫毛,“这叫‘歪打正着’——陛下,臣建议封刘贵妃为‘辣饼妖姬’,专门负责吓退敌国使者!”
“胡闹!”苏清月轻笑,却在看见他眼底的狡黠时,忽然摇头,“不过本宫发现,你的‘翻车易容术’,倒比正经间谍更有用。”
“那是!”他忽然凑近她耳边,“臣的终极易容术,是把自己变成陛下的专属辣饼——咬一口,甜到心尖,骂一句,辣到肺腑!”
“登徒子!”她轻推他,却在他递来的辣饼里,看见映着自己笑脸的辣饼皮。远处,刘贵妃的假睫毛还在宫女们手中传递,成为后宫最热门的笑谈。
秋风起时,清水县的间谍培训室里多了面“易容翻车墙”,上面挂满了刘贵妃的肿眼泡画像、赵铁柱的假胡子错位照,还有张天奇亲自示范的“雌雄莫辨辣饼装”。百姓们路过时总会大笑,却不知这些搞笑的易容术,早已成为清水县最神秘的“心理战术”——毕竟,当敌国使者看到辣饼馅的暗器、腮帮上的假睫毛时,早已笑到失去警惕,哪还记得打探情报?
“张爱卿,”苏清月望着墙上的画像,忽然轻声说,“本宫现在相信,你真的能把任何失败,都变成笑话——而笑话,有时比刀剑更有力量。”
“陛下明鉴!”他大笑,忽然指向画像中的刘贵妃,“您瞧她腮帮上的假睫毛——这叫‘笑里藏刀’,比藏匕首还厉害!”
苏清月望着他的背影,忽然轻笑出声。她知道,这个胖县令的每一次“搞笑翻车”,都是对战争与权谋的温柔戏谑。而那些看似荒诞的易容术,实则是用幽默解构恐惧,用笑声瓦解敌意——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大智若愚。
“张爱卿,”她忽然轻笑,“下次易容,能不能别用辣饼馅?本宫怕你把间谍都变成移动辣饼铺。”
“遵命!”他眨眼,忽然从兜里摸出块奶盖糕,“以后用奶盖易容——白乎乎的,既隐蔽又好吃!”
苏清月望着他手中的奶盖糕,忽然摇头失笑。她知道,在这个胖县令的世界里,没有什么是不能被玩笑化的,而他们的故事,也将在这一场场的易容翻车与笑声中,永远继续下去——直到所有的阴谋都变成辣饼馅,直到所有的敌意都化作奶盖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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